[人妻熟女]一半乡土,一半文青1-5

2019-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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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玉琴,二憨,王山根
山腰上是一片高粱,曲里拐弯的羊肠小径沿着田边蜿蜒而去,尽头是一片花
生地。秋老虎来了又走走了又来,这片花生被热度催了又催,早熟了。
刘玉琴撂下手里的花生蔓子,仰头伸了个懒腰,露出腰间一片白腻的肉。刚
过午的天真热,她还穿着短衣,白色的小背心被汗水浸成了半透明,那对被丈夫
和公公咂摸滋润了多年的大乳房几乎要透衣而出,乳头尖尖的,像刚出土的花生。
她把麻袋铺在成堆的花生蔓子上,一仰身半躺了上去,随手摸过用了不知多
少年的坑坑洼洼的军用水壶灌了两口水,然后喊道:「爹,家里的,歇会吧!」
   
玉琴的丈夫二憨正轮着䦆头刨花生,听到媳妇喊,他把䦆头一扔,黝黑硕健
的身子半蹲到媳妇旁边,接过媳妇手里的水壶咕咚咕咚一阵猛灌,满是老茧的大
手就朝媳妇的奶子摸了过去。
   
「天天晚上还弄不够?要死啊!」玉琴一把拍掉他不老实的手,笑駡了一句。
   
「不够!」二憨嘿嘿地笑着,水壶一扔,两只大手一齐伸进了玉琴的背心,
把她两只雪白的奶子揉搓得像案板上的麵团。
   
玉琴不再拦他,闭上眼享受丈夫的爱抚。
嫁到王家五六年了,二憨爷俩一个白天一个晚上,不分昼夜地和她做爱,几
乎没有一天閑着。
刚开始她还受不了这种过度频繁的性爱,渐渐地就适应了,如今一天不沾男
人的身子,她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现在的她不用睁眼就能分辨出是谁摸上了她的乳房。爷俩的手劲都出奇的大,
二憨动作剧烈而粗糙,往往把她揉搓得直喊疼,疼过之后就是强烈的欲望,就是
胯下的湿粘和渴求。
公公王山根则不一样,老头总是收着劲头耐心地抚摸,时不时揉捏揉捏乳尖,
舔吧舔吧乳晕,让她从乳房痒到心里,从心里痒到胯下,从胯下痒到公公那粗硕
的阳具。
二憨抹着媳妇的奶子就硬了,胯下高高的像顶帐篷,一只手还停在乳房上,
另一只手就探进了玉琴湿粘的胯下,躁动地捋着她浓密的阴毛。
玉琴也被他揉搓的不行了,雪白的腕子伸进二憨裤头,撸动二憨的阳具让包
皮摩擦巨大的尖端。二憨浑身一颤,一把拽掉媳妇的裤头,又把自己脱的精光,
掰开媳妇雪白的大腿就插了进去。
两口子同时发出一声舒服到极点的长歎,二憨跪在地上扳着媳妇的腰,嘴里
叼着一只乳房,手里揉着另一只,膝盖和脚尖陷进了鬆软的花生地,腰胯大幅度
耸动,粗黑的阳具在玉琴肥硕的阴唇间激烈地进进出出,每一次深入到底,那装
着无数子孙的肉袋就会拍打在玉琴的会阴部,发出啪一声脆响,每一次拔出,又
会带出那两片粉红色的软肉,以及大股腥鹹滑腻的淫水。
刚过正午,村子里根本没人下地,四周又是一人高的高粱地,玉琴毫无顾忌
地大声呻吟着,喘息着,两条腿死死勾住二憨的腰胯,雪白的臂膀抱住二憨的脑
袋,似乎想要把丈夫闷死在自己雪白的乳房间。
「啊……使劲啊……要死了……爹……过来……歇着吧……歇会……」
   
儿子儿媳妇已经开始干了,王山根这才扔下手里的活,不紧不慢地踱步过去,
倚坐在儿媳妇身边,顺手抽出烟袋,眯着眼大火,慢悠悠地抽着。
王山根命苦,老伴死的时候,大儿子大憨刚十三,小儿子二憨刚学会走路。
辛苦巴结十几年,刚给大憨娶上媳妇,刚抱上孙子,大憨跟人出去刨活,稀里糊
涂就把命扔在了外面,留下刚出月子的媳妇和还没长乳牙的儿子。
王山根命好,二憨十八岁那年,他给孝顺得不像话的二憨张罗媳妇,遇到了
多年不见的一位老伙计。一顿酣畅淋漓的叙旧酒,一个香豔得无可比拟的晚上,
他得了个心甘情愿跟爷俩大被同眠的漂亮儿媳妇。
爷俩从来不在乎对方和玉琴的事。儿子白天想和玉琴干,爹就晚上把玉琴拉
进被窝。爹晚上想和玉琴做爱,白天玉琴就是二憨的。
玉琴被爷俩调教滋润成了百依百顺的小媳妇。东屋,西屋,田地里,锅台边,
磨盘上,爷俩无论谁想和她做爱,她都美滋滋地答应着。
想从前面干?行啊!裤子一脱,身子一仰,你硬不起来,我给你揉几下,黑
咕隆同你看不清,我自己扒开让你进。想从后面来?行啊!屁股一撅,扶着门框
或者锅台,奶子随便你摸,不过你得扶紧我的腰,摔地上疼……
   
二憨粗吼着猛肏,玉琴畅快地呻吟,两人一头一脸都是汗,男女的生殖器猛
烈摩擦着,大股大股的淫水从玉琴两腿间飞溅而出,沾湿了两人的阴毛,阴黑了
身下的麻袋,顺着二憨的阴囊溅落到泥土上,一片泥泞。
王山根心里的那团火腾地就起来了。一手攥着烟袋杆,另一只手就摸上了玉
琴的奶子。
被二憨猛烈地肏弄着的玉琴快高潮了,乳房水纹般一圈圈蕩漾,两腿间的酸
爽腻滑酥麻畅快顺着腰杆子蔓延至全身,嗓子早呻吟地失了声,脚趾头紧紧并起,
大腿上的白肉紧紧绷着,两手死死揪住二憨的头髮,淡粉色的乳晕收缩出一圈紧
密的小疙瘩,乳尖更高高挺起,敏感到了极点。公公的手一摸上去就被她一把抓
住,死死按进雪白的乳肉。
「爹……快快……帮我一把……使劲揉……我快来了……快揉……等二憨完
了……我让你比他更……舒坦……」
儿媳妇那畅快淫靡的嗓音,把王山根听得一阵欲火焚身。他扔了烟袋,一手
一只乳房狠命揉搓着,脑袋一探就嘬住了玉琴的嘴唇。
玉琴两手抱着他的脑袋,四瓣嘴唇两条舌头滋溜滋溜你来我往,汗味烟味口
水味还有淫水的气味如同最猛烈的春药,催的公公和儿媳妇两人欲罢不能,似乎
要把对方的舌头吸乾才肯甘休。
二憨也快射了,他的动作空前剧烈起来,眼耳鼻口心似乎全都失效了,无论
是玉琴的粗喘声、还是王山根舌头的跐溜声、还是两口子剧烈撞击的啪啪声,一
概听不见,天地间大脑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阳具在玉琴生殖器里热辣辣腻滑蠕动
的快感。
蓦地,二憨一声沈闷痛苦的嘶吼,整个人狠狠压了上去,腰胯的撞击急剧减
速却一下比一下更深。
玉琴只感觉身体像一座崩溃的堤坝,滔天的洪水自山巅奔流而下,漫过她的
大脑,漫过她的乳房,顺着胯间的洩洪口奔腾而去,大脑一片水漫金山的空白,
只能感觉到二憨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在她的阴道里奔涌着……
二憨终于射出最后一股精液,整个人慢慢从玉琴白花花的身体上滑落下来。
渐渐疲软的阳具一离开玉琴的阴道口,浓白的液体,就从两瓣湿漉漉滑腻腻的粉
红色阴唇间滚落出来,那是男人射出的精液和女人高潮的淫水的混合物,落在麻
袋上不凝不散,显眼之极。
玉琴也瘫软在了麻袋上,她的嘴被公公的舌头堵着,发不出声音,抱着王山
根脑袋的手却鬆开了,直直地落了下来,拍打起一片尘土。
   
王山根蓦地直起身,唇舌间全是儿媳妇的口水。玉琴刚才高潮的时候死死咬
住了他的嘴唇,疼得他几乎掉眼泪。他愤愤地擦了把脸,骂了一句:「疼死老子
了。」
玉琴吃吃地笑了起来,起身搂住公公的脖子,手指细细摸索着公公嘴唇上的
牙印,甜腻腻地笑道:「真疼呀?来来,给你止止痛……」说着就亲了上去。
男人和女人在性行为方面有着很大的区别。男人,快感来的快去的也快,比
如二憨,在玉琴的阴道里射完了精就躺了下来,拿麻袋一角盖着眼睛歇气。女人,
快感来的慢去的更慢,比如玉琴,刚结束和丈夫激烈的性爱,转身就跨坐在了王
山根身上,死命吮吸着老公公满是烟味的舌头,有滋有味。
   
王山根早就脱去了裤头,粗黑的阳具贴着儿媳妇玉琴雪白的小腹直直立着,
随着玉琴的动作在两人纠缠在一起的阴毛间探头探脑。
玉琴的阴道口还残留着和二憨做爱渗出来的黏糊糊的液体,王山根也不嫌髒,
任由玉琴用屄口蹭着自己的阴囊,黏糊糊的很痒。
玉琴费了老大的劲才把舌头从公公嘴里抽出来,笑嘻嘻地道:「别亲了,还
肏不肏我了?」
王山根也不说话,两手搂着儿媳妇的脸,嘴里含着她一只乳头,边咂吮边狠
狠瞪着儿媳妇潮红的脸。
玉琴又是一笑:「好吧好吧,我肏你行了吧,儿媳妇肏公公!」
说着,她轻擡屁股,伸手扶着公公的阳具在自己的阴道口边,轻轻磨蹭着阴
唇和阴蒂:「真滑溜啊,都是二憨肏我肏出来的水。借着这滑溜劲儿使劲肏吧!」
说着,玉琴一屁股坐了下去,用湿滑的阴道吞进了王山根的阳具。
   
玉琴跨坐在公公身上,仰着头眯着眼,小腿支着地,身子一上一下,轻轻套
弄着王山根的阳具,感受公公的阳具填满阴道的充实感。
王山根双手交叉抱着儿媳妇的腰,两手一左一右捏着儿媳妇的屁股瓣,嘴里
噙着她的乳头。上年纪的王山根不像儿子二憨那样急于在玉琴阴道里射精,平常
他最喜欢像这样抱着玉琴肏弄。
玉琴的小腹很白很软,随着她身子的套弄,雪白的小肚子在他黝黑鬆弛的腹
部不断磨蹭着,这种亲密的接触,比玉琴阴道的香滑热辣带来的快感更容易让他
飘飘欲仙。
这让他想起了老伙计家那个香豔的夜晚,那一夜,老伙计被他灌醉呼呼大睡,
他先是钻进了老伙计媳妇的被窝,用粗壮的身体和硕健的阳具,把老伙计风韵犹
存的媳妇肏得软成一滩肉泥,然后又钻进了当时只有十六岁的玉琴的被窝。
那时的玉琴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她躲在被窝里看着王山根和娘做爱,看得浑
身酸软脸颊潮红。他就像今天这样,趁着酒劲把玉琴抱到自己身上,用阳具捅破
了她的处女膜,然后疯狂地肏到天亮……
那天之后,他就认定,玉琴就是最配二憨的儿媳妇,在把她介绍给儿子二憨
之前,他已经记不清多少次和这个饑渴的小丫头做爱了。
有时候是在玉琴家,灌醉老伙计之后轮流肏玉琴娘俩,有时候是在玉琴家的
地头边,天黑无人的时候,王山根和玉琴钻进草窝,年近半百的汉子和十几岁的
小姑娘在野地里交合。
更多的时候是玉琴忍不住心思,趁着二憨家里没人,跑到王山根住的东屋疯
狂地添咬他的阳具,然后撅起屁股,任凭王山根粗大黝黑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
摩擦,冲撞,射精……
   
所以说,王山根并不着急发洩欲望,他和玉琴做爱的次数比儿子二憨多的多,
他射在玉琴阴道里的精液比儿子二憨多的多,他比二憨更熟悉玉琴的身体,更熟
悉做爱时玉琴的心思和动作。
玉琴一擡屁股,他就知道什幺时候该迎上去肏弄。玉琴一眯眼,他就知道她
累了,就会换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一边亲吻儿媳妇的嘴唇舌头,一边在她阴道里
抽插。玉琴一咬他的肩膀,他就知道她快泄了,就会加速、用力,让自己的精液
迎着儿媳妇奔涌而出的淫水而去……   
   
日头渐渐西沈,下地的村民也多了起来,刘玉琴、二憨、王山根三人围坐在
成堆的花生秧子边,一边摘着花生,一边有一搭没一搭说着闲话和情话。
这是个偏远的小山村,他们这种混乱的男女关係在村子里数不胜数,文化水
準不高的他们无知又性福,这样的日子,很美好……
第二章 狗宝
吃过午饭,王山根抱着儿媳妇玉琴睡了会觉,就到邻村赶集去了。
二憨拎个小马扎蹲在院子里,翻晒着刚摘下来的花生。今年雨水少,收上来
的花生瘦瘪的不像样子,他漫不经心地划拉着,翻腾着,时不时捏开个新鲜瘪种
填进嘴里,一股清甜的味道。
院门吱呦一声轻响,侄子狗宝鬼头鬼脑地探出头,嬉皮笑脸地喊了声:「二
叔!」
   
「哦,狗宝啊。」二憨擡手示意他进来。
狗宝今年十六了,个不高,精瘦精瘦的,脸蛋子跟死了的大憨一模一样,肤
色倒很白,随他娘。小狗宝似模似样地蹲在二憨一边,也捡俩花生剥着皮塞进嘴
里。
二憨打眼一瞅就知道他憋着什幺心思,斜了他一眼问道:「今天没上学?」
   
「嗯,星期六,学校放假。爷爷在家不?」
   
「赶集去了,找他干啥?」
   
「不干啥,那个……二婶在家不?」
二憨擡手给他一个爆栗,笑駡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没安好心。怎幺不去找
你娘去,你娘那奶子多大!」
狗宝嘻嘻一笑:「俺娘前两天去姥爷家了,夜来才回来,都累的走不动路了,
我不好意思再摸索她。对了二叔,好几天没见我娘,你就不想她?」
二憨又拍了他一巴掌:「我想不想她关你屁事,不好意思摸索你娘,就好意
思摸你二婶?」
狗宝抿着嘴只是傻笑。二憨也心疼侄子,摸了摸他后脑勺道:「你婶子屋里
睡觉呢,你轻点折腾,折腾坏了小心我割了你的小鸡子!」
「明白!二叔你就放心吧!」狗宝喜滋滋地进屋去了。
二憨看着他屁颠屁颠的样子笑了笑,站起身出门。他想看看好几天没见的嫂
子累成了什幺样子。
爷俩今天都没上玉琴的身子,二憨忙着晒花生,公公也只是搂着她亲嘴摸奶
子睡了会午觉。
这会的玉琴只穿了条纱巾内裤,光着上身挺着两只大乳房,似睡非睡地躺在
西屋的炕上,脑子有点懵。她正打盹呢,就感觉有人爬上了炕,一只热乎乎的小
手从她肚脐眼开始往上摸,摸上了自己的奶子,动作细緻而生疏。一睁眼,她就
看见了狗宝,这小子半躺在自己身边,嬉皮笑脸的,露着一口白生生的小牙。
「吓我一跳,我当是谁呢。」玉琴并不生气,公公摸了她半上午,她早就觉
得有点饑渴了。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她侧过身躺着,把两只雪白的乳房朝向狗
宝:「要摸就大胆摸,你这扣扣索索的跟偷似的!」
狗宝大喜,急忙凑了过来,一手抓住一只奶子,小脑袋埋在玉琴乳沟里,哼
哧哼哧的又亲又摸。
玉琴一手托着腮,另一只手伸进他的小裤衩,捏住了狗宝细长的小鸡鸡:
「今天怎幺想起二婶来了,你娘呢?」
「我娘……滋溜……前两天回老爷家了……滋溜滋溜……夜来刚回来……让
我……滋溜滋溜……老舅和大表哥折腾坏了……」
玉琴故作生气,把他的脑袋推离乳房,撇嘴道:「你个死孩子,娘让人肏坏
了,你就来肏你婶儿啊!」
狗宝恋恋不捨地瞅了瞅玉琴的大乳房,含糊着道:「这不是……这不是……」
「不是什幺啊不是。」玉琴就是故意刺激他。她捧着小侄子的脑袋,鼻尖对
鼻尖,嘴唇贴嘴唇,吹着气问道:「婶子的奶子大不大?」
「大……」狗宝直舔舌头。
「身子美不美?」
「美……」狗宝抓耳挠腮。
「想不想肏婶子?」
「想,太想了……」狗宝浑身都硬了。
玉琴扑哧一笑,一把推开他:「去把院门锁上。」
「哎!」
狗宝连滚带爬地下了炕锁院门。再回西屋,玉琴已经脱掉了内裤,整个人仰
面倚在被子上,两条大腿左右分开,那浓密的阴毛和湿漉漉的屄口看的狗宝血脉
贲张。
玉琴朝侄子勾了勾指头:「想肏婶子,先给婶子舔舔屄吧!」
狗宝如同得了令箭,三两下把衣服脱了个精光,翻身上炕,两手扳着玉琴雪
白的大腿,把小脑袋埋在玉琴胯下,舌头狠狠舔起了玉琴的下身。
别看狗宝才十六,肏女人的次数不多,嘴上功夫却相当不赖。嘴唇吸着屄口
的淫水,小舌头绕着玉琴的阴蒂转来转去,时不时扫过两片鲜红的阴唇,发出滋
溜滋溜的声音,更有时卷出个尖,在玉琴阴道里浅浅地进出。这种别样的滋味把
玉琴美得直哼哼,差一点当场泄了出来。
「使劲舔……对使劲……啊……小祖宗啊……你这是什幺舌头,怎幺练出来
的……啊啊……」玉琴舒服得一阵阵直呻吟。
狗宝收起舌头擦了把嘴,笑道:「俺娘教的呗,从我记事的时候就常给娘舔。
咋样,够劲儿不?」
玉琴都快被他舔的泄身子了,一把将他搂进怀里,也不嫌他刚舔过阴道的舌
头髒,嘴巴凑过去狠狠地亲了起来,边亲边含糊着道:「够……够劲儿,快肏婶
子,婶子让你舔的痒死了……」
狗宝喜得直哆嗦,手把着小龟头在玉琴屄口蹭了蹭,一擡腰就插进了玉琴阴
道。
玉琴一声舒服的长歎,雪白的胳膊和大腿一收,像个章鱼似的把小侄子狗宝
缠在了怀里。
小狗宝毕竟才十六,身子还没长开,拍打着玉琴阴部的小白屁股还不如半个
枕头大。他的下身光溜溜的还没长毛,小鸡鸡又细又长,肏起来的力气也小,难
得的是从龟头到阴囊很白净,甚至比玉琴的皮肤还要白。细长的阴茎在两片鲜红
的阴唇里进进出出,白净阴囊上沾满了玉琴溜出来的淫水,一甩一拍,溅的炕席
湿乎乎的一片。
玉琴很少和小狗宝做爱,平常日子里,王山根和二憨这爷俩肏起来够生猛,
也够过瘾,只不过这俩大老爷们身上粗的像老牛皮,哪有狗宝这种细皮嫩肉的感
觉。
说起来,玉琴第一次让狗宝钻进被窝还是在去年。
就在去年夏天,狗宝和村里几个孩子下河玩水,一天没见着人,把他娘红梅
还有王山根爷俩吓得啊。老王家到现在就这幺一根独苗,这要淹在河里那还不塌
了天?
等到狗宝疯够了回家,三个人把他这一顿打啊,打的狗宝哭天喊地。打完了
还不让他吃饭,浑身光溜溜的在院子里罚站,玉琴看在眼里心疼的跟什幺似的。
虽然二憨爷俩肏了这幺些年都没让她生个一男半女,但碍不着她稀罕孩子。
王山根气愤之下自己回东屋睡了,二憨训了狗宝半天,钻进嫂子被窝给红梅
揉奶子顺气去了。玉琴则把挨打又受罚的狗宝领进了西屋,给他下了碗麵条,用
烧酒擦遍了他身上的伤,晚上又把他抱进自己的被窝,搂着狗宝光溜溜的身子安
慰他。
睡到半夜,她摸到了狗宝不老实的手,还有硬硬的小鸡鸡。那天晚上,玉琴
尝到了和一个十六岁小男孩做爱的滋味,那种滋味不同于和大老爷们做爱,却同
样畅快迷人。但她从来不去挑逗狗宝,一方面狗宝还小,正在长身子。另一方面,
她自己有如狼似虎的俩大老爷们天天钻被窝,狗宝家里,只有个守寡的娘。
狗宝肏的越来越快了,他呼呼带喘地趴在玉琴奶子上,一边用身体拍打着她
的腰胯,一边道:「二婶……狗宝……要……射了……」
「来吧……射在婶子里面……全射进来……」玉琴忘情地搂住他的屁股,一
下又一下努力帮他把阴茎插入自己阴道深处。
见婶子并不嫌自己肏的时间短,他便激动起来,啪啪几下,屁股死死顶再玉
琴两腿间,颤抖着,哆嗦着,把精液射进了二婶的阴道,然后软在了二婶雪白的
身子上。
小狗宝歇了一会,翻身躺到明显没有尽兴的玉琴臂弯里,有点愧疚地道:
「不住了二婶,吊你胃口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玉琴并不生气,爱怜地把乳房塞进他的嘴里:「你还是个孩子呢,别跟他们
老爷们比。等过几年长大了,有力气了,来婶子屋里,婶子让你肏个够!」
「嗯!」狗宝使劲点着头,张嘴含住了玉琴的乳头。
玉琴揉着他的小脑袋问道:「跟婶子说说,学校里有什幺好玩的事没有?」
「哪有什幺好玩的,天天上课烦都烦死了。」
「学校里那幺多人,就没有和你玩的好的?」
「没有……到是教语文的张萍老师对我不错,好几次把我叫过去,和我亲嘴,
吃我的小鸡鸡,还趴在椅子上让我从后面肏她。」
「哦……」玉琴心里泛起了别样的滋味,伸手轻轻抚摸他的小鸡鸡,「张老
师和婶子比起来谁更好?」
狗宝嘿嘿地笑了:「我说不上来。」
玉琴不悦道:「这有什幺说不上来的。小鸡子长在你身上,哪个肏起来舒服
你没感觉?」
狗宝瞅着屋顶狠狠琢磨起来:「嗯……张老师长的一般,不如婶子漂亮,也
不如婶子白。张老师很瘦,压上去硌的我骨头疼,二婶身子软和,肏上去就不愿
意下来了。张老师屄没有二婶的好看,挺黑的,我压根不愿意舔。二婶下面多漂
亮,鲜红鲜红的,跟掀了盖的红蛤蜊似的,我爱吃!张老师屄鬆夸夸的,估计是
让人肏的太多了,我能肏到她喷出水来。婶子的真紧啊,你看刚我才肏了多会功
夫,就射了。」
玉琴听得心里一阵畅快,捏着狗宝的腮帮子狠狠咂上了他的嘴,滋溜滋溜吸
了好半天,笑道:「就是嘛,婶子被窝多美,以后常过来和婶子肏,知道吗?」
狗宝嬉笑道:「不过张老师也有比婶子好的地方。」
「嗯?」
「张老师身上总是洒很多香水,头髮奶子连下面的毛都喷香,我肏她的时候
喜欢贴着她的脖子,边亲边闻味。二婶身上只有骚味,没有那种香水味。」
玉琴不悦道:「女人身上有骚味才正常,净香水味,不如上庙里烧香去。再
说了,香水那幺贵,你给我买啊?」
狗宝使劲点头:「等我挣钱了,给婶子买一大箱子!还有,张老师喜欢吃我
的小鸡子,咂的有滋有味的,还舔我的蛋蛋,又痒又舒服。婶子从来都是让我舔
你的屄,一次也没……」
没等他说完,玉琴已经俯身含住了他刚射完精液的小鸡子,舌尖在白嫩的龟
头和阴囊上游来蕩去,边吸边幽怨地问道:「是这样吗?」
「对对对!」狗宝舒坦得脸都抽抽了,小鸡子渐渐挺起,鼻子里哼哼唧唧的
道,「婶子……你舌头咋也这幺活泛呢?」
「啊呸,婶子睡了多少年男人了,这点小技术还能难倒我?有屁快放,张老
师还有什幺地方比婶子好!」
狗宝又瞅着屋顶酝酿起来:「还有……每次肏张老师的时候,她都扯着嗓子
乱喊。狗宝你使劲啊……狗宝你个狗东西……狗宝你肏死老师了……狗宝我要来
了你使劲顶住……」
玉琴撇嘴道:「就不怕别人听见?」
「怕呀,所以每次都是放学大家都走光了,才拉着我躲到办公室角落里肏。
有一次被学校看大门的大爷听见了,他硬是把我撵走,把张老师拽到门房里肏了
俩小时。等张老师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软了,浑身一股子汗臭味,还是我送她
回家的。」
「该!叫她到处勾引男人!」
狗宝和玉琴都笑了。笑了半天,俩人又搂到了一起,狗宝的手指轻轻拨弄着
玉琴的阴唇,小声道:「二婶,啥时候给我生个弟弟或者妹妹呗!」
玉琴当场鼻子就酸了,她何尝不想生个孩子。可陪着二憨爷俩睡了四五年,
二憨的几个发小也钻过她的被窝,可她肚子就是没有一点动静,例假月月準时。
二憨和她去县城大医院检查过,身体一点问题都没有,可为什幺总是怀不上
孩子呢?她歎了口气,勉强笑道:「别人估计不行了,恐怕还得我的小狗宝给我
播种。狗宝啊,加把劲,帮婶子生个孩子呗?」说着,爱怜地摸了摸狗宝的小鸡
鸡。
「没问题!」狗宝精神一振坐了起来,把小鸡子杵到玉琴面前,「看看,我
又硬啦!婶子,来吧,狗宝帮你播种!我要从后面肏你!」
「行!」玉琴翻身趴在炕上,雪白的屁股撅了起来,一拍自己屁股蛋子,
「肏进来吧!」
狗宝翻身爬上玉琴身子,膝盖把玉琴两腿撑开,龟头对準屄口,屁股一挺,
白净的小鸡鸡肏进了玉琴身体。
雪白的小屁股一下又一下拍打着雪白的大屁股,淫水沾满了炕沿。狗宝刚刚
肏了几十下,玉琴畅快的呻吟声就传出了西屋,「……狗宝你使劲啊……狗宝你
个狗东西……狗宝你肏死二婶了……」
第三章   红梅
一道土坯墙隔开了玉琴家和二狗家,婶子家在东,狗宝家在西。
若干年前,两个小院是连为一体了,娶了媳妇之后,大憨在院子当中盖了道
土坯墙,算是分了家。二憨一擡头就能看到土坯墙那边的天井,可他从来不翻墙
进嫂子红梅的屋。
偷女人的汉子才翻墙呢,他是堂堂正正的小叔子,小叔子肏嫂子,正大光明。
他就这样正大光明地推开院门进了天井。
屋里很静,一点声音也没有。迈步进屋,守寡的嫂子红梅刚睡醒,惺忪着呆
坐在镜子前,一回头正看见二憨搓着手傻笑,红梅瞪了他一眼:「看什幺看,过
来帮嫂子梳头!」
「哎!」二憨屁颠屁颠拿起了木头梳子。
张红梅和大憨是正儿八经的自由恋爱。玉琴是王山根给二憨张罗的媳妇,刚
进王家的时候模样又黑又瘦,没胸没屁股,是个未长开的丑丫头,这些年里,是
二憨爷俩的爱抚和精液把她催成了美豔的少妇。
和玉琴不同,红梅打小就是本乡最白净最漂亮的姑娘,一等一的社花,想当
年到她家提亲的小伙子不计其数,她却一眼相中了闷得像头牛似的大憨。她出嫁
那天不知有多少小伙急的掉下了眼泪。
十九岁嫁给大憨,到如今三十四了,红梅仍如当年那般美的惊人,白绸子般
精緻的皮肤,细细的腰肢比小她十岁的玉琴还要窈窕,那对奶子因为太大,在衣
服里微微下垂。
二憨一手拿着梳子帮她梳头,一手在她肩膀上轻轻摩挲着,一不小心就从肩
膀滑到红梅胸前,滑进了深的可以淹死人的乳沟。
「刚从娘家回来?」二憨小声问道。
红梅一愣:「你咋知道。」
「我猜的。」二憨狡黠地一笑,「好几天没见你了,你看你累的那样,没少
让家里折腾吧?」
「可不是吗。」红梅歎了口气,「在家让我哥爷俩连干了三天,昨天回来,
又让赶马车的老孙干了半下午。累得我睡到现在,饭都没吃。」
二憨又笑道:「我说的嘛,狗宝那幺黏糊他娘,怎幺想起他婶子来了。」
红梅白了他一眼:「你也没安什幺好心,还想来干我?」
「哪能啊!」二憨连忙道,「真是想来看看你,真的!」他抽回夹在红梅奶
子间的手,放到鼻子底下闻着,「我给你弄点饭吃?」
红梅笑了:「成幺!小叔伺候嫂子,天经地义!」
二憨下锅炒了两个菜,又热了几个馒头端到屋里,陪着嫂子吃完。
红梅吃完午饭又乏了,铺上棉被单躺了下去。俩人隔着巴掌宽块地面对面躺
着,静静地互相看着,谁也没把手塞进对方裤头。
嫂子张红梅是二憨这辈子上过的第一个女人。
大憨出殡后第四天下午,他上茅房时听见了嫂子院子里的水声――红梅在洗
澡。
那会二憨已经明白男女那些事了,扒着土坯墙偷看了半天,却被红梅发现了。
大白天的,红梅也不嫌害臊,光着屁股拧着二憨耳朵把他拧进了自己屋。
那会狗宝还没断奶,寂寞难耐的红梅把儿子从炕中央抱到了炕边上,扯掉二
憨的裤头,抚着龟头就把他的阳具塞进了下身。
头一回肏女人的二憨,射了又硬,硬了又干,边肏边吸着嫂子奶水饱满的乳
房。从下午到傍天明,俩人的生殖器几乎没分开过。
狗宝饿的哇哇直哭,俩人也顾不上了,气的王山根站在天井里破口大駡:
「两个狗日的,肏归肏,饿着我孙子我活劈了你们!」
男人最爱的永远是他干过的第一个女人,二憨看着疲惫的红梅一阵心疼,不
悦道:「以后少回你那个娘家,一窝吃不够填不饱的狗日的。咱家多好,要吃有
吃,要喝有喝,要男人有我和狗宝还有咱爹,回那个家干什幺!」
红梅吃吃地笑道:「你懂个屁!终归是自己娘家,我还不能回去看看爹娘了?
咋地了,心疼嫂子?」
「当然心疼!」二憨说着就去摸红梅的奶,红梅却一巴掌把他的手拍开。
「不许动手,嫂子今天很累。」嘴上这幺说,红梅却脱掉了上衣,两只比玉
琴还丰满还白皙的乳房直挺挺露了出来。
二憨看的直咽唾沫,不悦道:「那你还脱衣服?」
红梅故意板起脸:「我热!」边说边擡起脚伸到二憨两腿前,轻轻拱着二憨
硬邦邦的阳具。
二憨彻底无语了,这娘们分明是在挑逗他,他也很不争气地忍不住她的挑逗,
正要发狠扒掉红梅的裤衩,隔壁屋里却传来了玉琴一声紧似一声的呻吟:「……
狗宝你使劲啊……狗宝你个狗东西……狗宝你肏死二婶了……」
两人都是一愣,红梅扑哧一声笑了:「听见没,我儿在肏你媳妇呢!你听听
这劲头,哎呀……玉琴绝对被他肏的舒坦坏了。」
二憨当时就急了:「狗宝肏我媳妇,我就肏他娘!」
三五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也来不及脱红梅的裤衩,二憨掰开她雪白的双腿,
把裤衩中间拨到一边,粗黑的阳具狠狠捅进了嫂子的屄里。
红梅被他插的一哆嗦,擡手给了他个小嘴巴:「狗日的你轻点儿,我下面还
肿着呢!」
「活该!我叫你回娘家!……我叫你坐老孙的马车!……我叫你儿子干我媳
妇!……我叫你存心挑逗我!……我叫你扇我巴掌!……」
二憨狠劲上来了,上半身压在红梅那对乳房上,腰胯大起大落,每骂一句,
青筋暴露的阳具就狠插一下,每一下都会让红梅爆出畅快的呻吟声。
「啊!……嘿!……哎呦!……嗯!……」
二憨的屁股就像一台打桩机,实打实地砸在嫂子小腹上,发出啪啪啪的脆响。
红梅的淫水不是一般多,大股大股的透明液体,从她略微红肿的阴唇里飞溅
而出,阴湿着身下的棉被单,把两人的阴毛沾成了乱七八糟的一堆。
红梅嫁进王家十五年,只和丈夫大憨过了一年日子就成了寡妇。剩下的十四
年里,除了外面几个相好的野汉子,把她压在身下干的最多的就是二憨。
从半大小子,到刚猛的汉子,二憨几乎所有性爱技巧,都是从红梅身上学到
的。他的力度,他的劲头,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红梅了解的清清楚楚。
换做别的女人,早被他兇猛的肏弄征服了。红梅根本不惧,双腿死死缠着二憨的
腰,手指绕过他的屁股握住了他的阴囊,一边呻吟一边享受着二憨猛烈的肏弄,
手里不忘揉捏着他那两颗巨大的睾丸。
这是二憨唯一的命门,连玉琴都不知道,二憨一旦被女人揉捏睾丸,很快就
会泄得一塌糊涂。这个命门,只有陪他睡了十几年的嫂子红梅知道。
隔着一堵墙,红梅和玉琴妯娌两个比赛似的呻吟着。
扶着玉琴屁股抽插的是红梅十四岁的儿子,压在红梅身上猛干的是玉琴的丈
夫。两个女人的呻吟声激发了叔侄俩的干劲,一大一小两个男子汉暗暗较上了劲。
隔壁玉琴的呻吟声突然拔高又突然安静,像是从地上一下飞到了天上,然后
狠狠摔落下来。
正弓着身子猛干的二憨一下子愣了,喘着粗气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红梅。
红梅扑哧一声,笑了:「听听,你媳妇泄身子了。看来他叔不如他侄子能干
啊!」
二憨这个火气腾地就起来了。他啵滋一声拔出阳具,一手按住红梅小腹,另
一只手两根手指在红梅湿漉漉的屄口抹了抹,两根手指突地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红梅一下子慌了,慌里慌张推着他的胳膊,却怎幺也推不动。
「二憨……老天爷啊!你……你别……疼啊……」
「我弄死你个骚货!」
二憨骂咧咧来了一句,腕子一使劲,两根手指快速在红梅阴道里抽插起来。
平常日子里,二憨也用手掏过红梅的屄。可以往他的动作都很温柔,红梅也
很舒坦。今天二憨的火气彻底被红梅点起来了,下手没轻没重,两根手指夹着红
梅阴道里那块敏感的软肉飞速进出,两片微微发黑的阴唇,被他抽插得扑扇扑扇
的,淫水像开了闸噗噗地往外飞溅,喷了二憨一头一脸。
红梅被他捅得撕心裂肺,大腿绷紧又张开张开又绷紧,一手捏着自己雪白的
奶子头,一手死死扣着床单,嘴里呼天抢地地狂喊:「二憨你个狗日的……我肏
你娘的弄死老娘了……二憨你个瘪犊子玩意……老娘要让你捅漏了……哎呀我肏
……」
二憨仅仅抽插了几十下,红梅就崩溃了,淫水呼呼往外喷,半边炕都被浸透
了。
二憨抽出手来,红梅就软在了炕上,乳头被她自己抓的一片青紫,大腿上的
肉一抽一抽直哆嗦,两眼泛白,只是呼呼喘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小叔子肏的你舒坦不!说!」二憨恶狠狠地道。
「舒……舒坦死了……我那娘啊……你是要了嫂子的命啊……」
「这就要了你的命?要命的还在后头!」
二憨拎着红梅的胳膊把她翻了过来,膝盖撑开她雪白的大腿,粗黑的阴茎顶
在了她的肛门上。
一开始红梅还没在意,以为他要从后面肏自己的屄,没想到他把阳具顶在了
菊花上,吓得她浑身一哆嗦,挣扎着就要爬起来。
「二憨!祖宗!别肏那里,又疼又髒!」
二憨哪里答应,一把把红梅按住,掏了把她屄口的淫水抹在阳具上,屁股一
压,就插进了红梅的肛门。
「嘶……」红梅疼的腮帮子直哆嗦。
别看她生来水性杨花的,可也有底线,从来没让男人走过后门。二憨这一下
让她感觉自己被捅漏了,肚子里一阵叽里咕噜,挣扎得更剧烈了。
「二憨!求你了二憨!我快拉了,弄炕上髒!你拔出去让我上个茅房,回来
随便你肏,行不行?」红梅已经是在哀求了。
二憨根本不搭理他,挺着鸡巴没头没脑疯狂抽插。
红梅睡了十几年男人,屄有点鬆了,屁眼可从来没让男人肏过,紧得让人受
不了。二憨肏了几十下就来了感觉,阴囊里一阵鼓胀,酥麻的膨胀感从胯下蔓延
全身,让他浑身一个激灵。他不甘心就这幺射在嫂子屁眼里,拔除阴茎缓了口气,
一俯身又插进了红梅阴道,肏了几十下屄又插进了红梅肛门,粗大的阳具在两个
洞里来回穿梭着。
红梅早就被他折腾软了,任凭他前插后肏深入浅出。最开始肛门里的异物感
渐渐消退,一股难以形容的特殊快感渐渐涌了出来。她开始试着享受这种特殊的
快感,二憨插进阴道的时候她就趴着不动,二憨插进肛门的时候努力往后挺着屁
股,让阴茎一次比一次肏得更深。
「哟,你个骚逼还来劲了!」二憨不再肏红梅的逼,专心在她肛门里抽插起
来。红梅开始呻吟了,一声比一声骚,一声比一声尖锐。
「老天爷啊……二憨你真能琢磨……舒坦……使劲……使劲肏啊……」
红梅正忘情地叫床,二憨突然拔出阳具停了下来。红梅等了半天都不见他插
进来,急的直踢他:「你个狗东西,快肏啊,嫂子等不及了!快点啊!」
二憨不理她的催促,反而趴到她耳朵边,坏笑着说道:「你儿子不是比他叔
强吗,他叔不行了,叫你儿子过来接着肏吧。」
「你个狗日的!你个狗日的!……」红梅又急又气,轮着巴掌劈头盖脸一顿
锤,「叫你肏你不肏,以后甭想进我被窝!」
「不进就不进!」二憨故意气她,「天下女人多的是,肏谁不是肏。」
「我叫你贫嘴!」红梅一咕噜爬了起来,骑在二憨腰上,扶着龟头把他的阴
茎吞进肛门,揉着他的睾丸大力扭动着腰胯,边扭边骂,「你个狗日的,今天不
把你榨乾了我就不是个娘们!」
二憨躺在那里直笑,把红梅按在胸前,张嘴含住嫂子的舌头,一边狠命吸溜,
一边用力挺动屁股,把嫂子顶得直翻白眼。
隔壁的狗宝听到动静,趴在院墙上朝屋里喊道:「二叔,你轻点使劲,别把
我娘肏坏了!」
「坏不了!」二憨正在兴奋头上,扯着嗓子喊道,「我和你娘研究了个新玩
法,今黑里我教你,保证叫她舒坦得生不如死!」
「真的?」狗宝兴奋地问道。
「真的!不过你只能在你娘身上用,不準用在你婶子身上!」
红梅已经没力气骂他了,屁眼里的酥麻一阵紧过一阵,居然比屄里更舒服。
「快快……嫂子来了……二憨你使劲啊……啊啊……」
二憨猛然觉得小腹一阵火热,红梅泄了,滚烫的淫水喷在他阴毛上,激得他
浑身一哆嗦,阴囊一紧,火辣辣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喷进了嫂子肛门……
叔嫂俩抱在一起歇了好久,才从炕上爬起来。院子里早早晒好了水,俩人一
齐沖洗了身体,互相清洁着对方的生殖器。
洗完澡擦完身体,俩人又上了炕,疯狂的性爱过后是满满的幸福感。红梅一
条腿搁在二憨两腿间,一手把二憨脑袋搂在胸前,另一只手轻轻揉捏着他的阳具。
二憨抱着嫂子的腰,静静品尝她的乳房。这让他想起了第一次和嫂子做爱的
情景。那时的红梅跨在他腰上疯狂扭动,两只乳房鼓囊囊的高高挺起,喷射着浓
白腥甜的乳汁……
良久良久,二憨忽然道:「嫂子,问你个事。」
红梅懒洋洋地不愿睁眼:「是头一回,从来没让老爷们肏过腚眼。」
「不是这个。」二憨犹豫了一下,小心问道,「为什幺爹从来不进你的屋,
从来不上你的身子?」
红梅身子明显一颤,似乎想起了些难以启齿的事。
「真想知道?」
「真想!」
「一起睡了这幺多年了,我不瞒你。爹不进我被窝,是因为你哥。」
二憨一愣,听着红梅细细说着从前的故事。
「我和你哥是小学同学,自由恋爱,最后结的婚。结婚之前,很多男人都钻
过我的被窝,这是咱们这儿的习俗,你哥也不在意。但是――他坚决不同意家里
人乱搞,也从来不去睡别的女人。他这一辈子只上过我的身子。」
「爹那个性子,你知道,没有他不想干的女人。我那会刚出月子,想男人都
快想疯了。你哥怕我身子没好,不愿意。我急的受不了了,喊着咱爹进屋,让他
胡天胡地肏了一晚上。你哥彻底火了,揍了爹一顿又差点把我打死。他在院子里
垒了道墙,垒完之后说了句再让我知道你和爹乱搞,我杀了你娘家人再杀了你。
第二天,他就跟着杀猪的老赵进城打工去了,然后就死在了那里。打那起,我和
爹再也没搞过,他甚至从来不来我院里。」
二憨一阵沈默。他知道大憨死在了外头工地上,却不知道大憨是因为爹和嫂
子通姦一怒之下离家的。刚想说点什幺,却看见了红梅泪流满面的脸。守寡十几
年的红梅流着泪哽咽道:「你不知道,这些年我多想你哥。虽然我和他只做了一
年夫妻,可每天夜里我都想他,想的我五饑六瘦的,想的我快疯了……沾过我身
子的老爷们不少,但除了你和狗宝,都是大憨当年的好弟兄。你和狗宝太像你哥
了,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二憨眼睛也红了,他原本以为守寡的嫂子寂寞难耐了,才让老老少少的男人
上她的炕,却没想到她对死了的大憨用情如此之深。他不住地亲着红梅,亲她的
眼睛亲她的鼻子亲她的嘴唇,郑重地道:「嫂子别哭,我哥去的早,不是还有我
吗!以后我多陪你,再一起睡的时候,你就喊我大憨!大憨大憨你回来了……大
憨大憨快来弄我……大憨大憨你肏死我了……」
红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擦了擦眼泪道:「你个狗东西,就知道逗我。」
「狗东西?」二憨板起了脸,「我是王大憨,我是你男人!男人肏媳妇,天
经地义!撅起腚来,你男人要肏你!」
红梅刚发洩完的欲望霎时间被他勾了起来,仿佛间,她似乎看见了大憨那张
黝黑的脸。
「大憨……我想你啊……你想我不?」
「大憨……你进来了……啊啊……大憨你慢点……」
「大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