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仙侠]唐寅风流传(唐伯虎风流传)1~18 (2/2)

2020-01-10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42(恨生离别、跳出火坑)
  要说那十八摸,可是扬州娼馆中个个都可唱上一段的曲儿,这传红既然是歌妓,当然早就练过,对于词曲十分纯熟。然而对于传红这般的清倌人红牌名妓而言,所接的客人皆是附庸风雅之士,一般而言都会点那有文化的歌儿,因此在男人面前唱十八摸,这还真是第一次呢!
  伯虎见到这传红姑娘唱曲时,会被中间的词意所感伤,因此这十八摸就没叫她再唱了,倒是选了些香豔的曲儿,在两人缠绵时让传红唱着助兴,当然唱曲儿可不能躺着唱,于是便用那洞玄子十一式空翻蝶、十二式背飞凫、二十三式山羊对树、二十七式吟猿抱树等式子,好令传红上半身可挺直,以聚中气歌咏。唯一一次用了别的法子,是伯虎一时兴起用那三十式三春狗,可惜歌唱了一半,就如同母猫叫春,狗变成猫,那可就唱不下去了。〔注三〕
  数日间的歌舞同乐,令那伯虎练成最佳床第指挥家,胯下那支指挥棒,节拍精準,指挥舞动起来耍得十分花俏,常常令传红姑娘有着超乎水準之演出,夜里开窗对着明月,两人坐在窗前相对搂抱,教鞭儿放在花房中,合作唱出一段新填「黄莺儿」:
  「衣褪半含羞,似芙蓉,怯素秋,重重湿作胭脂透;桃花在渡头,红叶在御沟,风流一段谁消受?粉痕深,乌云半,撩乱情郎收。」
  夜兰人静声传远,粉�楼的客人听到传红姑娘在摘花楼唱曲儿,无不伫足聆听,唱得真美啊,一声声销魂蚀魄。正在大厅行走的,无论宾客、龟奴,个个都受到感召,怒马横枪,个个想要奋勇沖杀,原本打了一砲準备要回营的立刻调头,才刚进来的客人,抓到一位面前女人的就进去砲声隆隆,龟奴们则个个找墙角放礼砲。一曲黄莺儿,果然唱得群莺乱舞,好不热闹。
  话说两人在摘花楼数日风流缠绵到了那最后一夜,传红对着伯虎悲伤流泪道:
  「奴家数年所积,仅够与君共渡数日之欢,如今夜渡资金尽,今后恨将不再晤。不知何日尚可共君如今日也﹖」说罢止不住秋波泪滚,十分哀凄。
  伯虎由于先前一封信儿送到教坊司,一直没回音,也是心惶惶然,听了她这麽说亦流泪道:「传红妹子,古人有云所谓好事多艰、乐必有殃,不幸小生家道不够丰厚,无那金银与妳赎身,好共卿早晚盘桓,如今离别乃十分不得已,真苦楚人也。」
  二人遂脱衣就枕,合体贴胸。传红足下双鈎环勾郎腰腋。伯虎神鞭硬挺入牝户内,传红以穴迎鞭,才过了数十馀抽插,传红已是爽快难禁。伯虎身躯稳住,运起龙虎玄功令虎豹鞭儿自伸自动,虎豹灵龟似点水之蜻蜓,逗点那花心。传红则是身颤舌冷,如乘浪之扁舟,浮浮沈沈。
  伯虎边插弄边道:「自此一别。也不知甚日里,可再鸳颈重交。」
  传红忙顶挺回应:「这一分手,亦不晓何时节,重逢鸾俦再偶。」
  两人齐声共吟:「总是相逢时难别亦难!」
  做女的,将那肉鞭儿深藏花房之内。爲男的,把娇嫩情穴时时刻刻套于命根上。二人你贪我爱,女恋男滚热,牝户内粗长异形极大的东西;男爱女丰满,插入那满玉撚就粉做的玉户。
  这传红又说道:「就死了,守今夜不放肉鞭出牝户。」
  那伯虎也回应:「捨生了,至天明硬挺男根入花房。」
  两人又再齐声颂道:「让我们一齐干死了吧!」〔注一〕
  二人自掌灯时分情话绵绵的相拥互干,直至五更鸡鸣。伯虎七度运起龙虎山玄功,屡泄屡战,硬挺住一夜七度郎之英姿。传红情穴,容纳犹忙,也不怕揉碎了那杜鹃花穴难爲人。不知不觉阳昇东气转,两人是通宵追欢、一夜无眠。
  传红闻鸡声而惊起,乌云撩乱。二人穿了衣服,整理仪容,四腕互抱而泣。无可奈何,传红祇得低泣。便要黯然见着伯虎步出那摘花楼。
正是: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意不忍分。
  这摘花楼乃粉�院中最高档之处所,没有吩咐是不準任何人擅入这房门,以免打搅到正在交欢享乐的贵宾,怎知道伯虎正与传红姑娘依依不捨的话别之际,自门口走入一位美女,风姿绰约,正是那传红姑娘堂姐、伯虎师姐李袖红姑娘。
  两人看着她突然现身,正在愕然相顾之时,在她身后又走出来一位三十上下女子,身穿浅绿衣裙,秀髮如云,长长地披在肩头,一张白里透红的桃花脸,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称得上婀娜多姿,有着十足的女人味。却是教坊司扬州总管李豔紫姑娘。
  袖红姑娘一见到梨花带雨正和伯虎依依话别的可怜模样,不禁心疼的过来,将她搂抱在怀中埋怨道:
  「妹子妳怎的如此任性,所幸寅弟及早送信给我,否则妳在清倌人梳拢后,那应鸨母就要安排妳去接那俗客,一旦身子有染,以后怎能再清白做人?」
  传红姑娘只是赖在姐姐怀里哭,伯虎在一旁讪讪然向袖组见礼叫了声「袖红姐姐。」也向后面的豔紫姑娘见礼,也叫了声「豔紫姐姐。」
  豔紫姑娘风骚一笑,白了伯虎一眼道:「哟!都要娶我那宝贝甥女马凤鸣小姐了,还叫我姐姐,改叫小阿姨吧!」
  伯虎连忙道:「是是是,小阿姨。」
  接着袖红便要四人都坐下慢慢说话,并吩咐外边龟奴送上早点,边吃边谈。坐下后伯虎连忙问袖红姑娘道:
  「小生来到粉�院后的第二天,随既差人送信到扬州教坊司,想必袖红小姐收到了,怎的迟至今日才来?」
  袖红姑娘先看了看伯虎,像再看看似受了委屈的堂妹一眼道:
  「还说呢!奴家收到信后,连忙就来粉�院,待我问明传红这小妮子自行付费,给你这小白脸儿开苞儿,外带五日摘花楼之招待。咱们风月中同行都很清楚,既然银子都付了,自然是拿不回来了,若是早一天来将你们接出来,可就浪费了这豪华食宿招待,所以乾脆就等你俩在这里乐够了,再来接你们,我这又乖巧又美丽的妹子,可又便宜了你这个小白脸了。」
  传红听姐姐这麽一说,羞得脸都红到颈子上了,真想找个洞儿钻入。伯虎则是便吃了软饭一般,满脸尴尬忙转移话题,对着一旁正如丈母娘看女婿般,笑吟吟看着自己的豔紫姑娘说道:
  「不知小阿姨爲何也会来到此间?」
  豔紫姑娘笑嘻嘻道:「我听到袖红说,传红姑娘与你在粉�院的事儿,身爲豹房南方总管,也是应该来关心关心下属的,更何况你又是我的甥女婿。袖红说要爲传红赎身,教坊司管着大江南北各家妓院,身爲总管出个面儿,这鸨儿就不敢放刁,这赎身的事也就好办了。」
  伯虎一听,原来她们两人连袂而来,却是爲了替传红姑娘赎身的,不禁大爲感动,连忙向她两位一揖到地,感谢不已。而传红姑娘一听自己的姐姐出尽毕生皮肉钱之积蓄,爲自己赎得清白之身,不禁喜极而泣声声叫着「姐姐」。
  一面谈着,一面用毕早餐,由于袖红早已与粉�院鸨母银两交待完毕,取回传红姑娘卖身契,于是一行便同回扬州教坊司。
  到了那儿,看到久未谋面的邵元节道长已等在那儿,伯虎便将那画就之元阴八幅美人图交待给邵道长,请他鉴定这八份元阴元红是否合宜。
  邵道长张开那阴阳天眼,将那八幅美人图一观之下,面色顿然一变,直说:
  「太好了、太好了。」
  接着邵真人便在教坊司之豹房临时总部进行施法,果然是玄术非凡,他房内画了一组八卦图,中置太极之后,将八幅图分别安置各卦象中,然后足踏太极、口唸咒语,以阴阳生两仪,以阳升阴降,相互交沟转至四象,再由四象转成八卦。一轮施法已毕,只觉得一阵风儿扫过后,那花儿更形妖豔,画中人物一经施法,更是栩栩如生,个个如梦似幻、引人入胜。
  邵道长施法已毕,收起阴阳眼,再用肉眼看这些画儿,才一眼就如溺水一般不可自拔,盯着画儿的眼光就是不肯离开,一旁的袖红姑娘见他似是入了魔一般,推了他一把,这才让邵道长回过神来,连声直道:
  「好厉害,好厉害!」
  伯虎看了看在八卦阵的画儿,与先前似乎也没什麽不同,自己看时也没有像邵道长那种入魔的情形,于是好奇问那邵道长,到底那里厉害?
  邵道长一脸佩服道:
  「我说师弟你真厉害,数个月前师兄要你取元阴丰沛之元红,原本只是指望你取回堪用之元红,怎知你在数月之中,所取来这八个元红皆是极品,方才师兄开那阴阳眼扫视,发现这八个元红各具那八卦之本质,连最爲少见之乾卦皆有,这会儿师兄可要向你讨教讨教,这元红各是来自何人,何以会有如此奇相。」
  「这...」伯虎一听这便宜师兄,居然要问他唐门之闺房隐祕,心中就有些迟疑,怎奈一旁三位平日极爱谈论八卦〔注二〕的袖红、豔紫,甚至当事人传红姑娘,个个都催着伯虎说出各个美人之特点,在三娘教子的压力之下,伯虎只得乖乖的将各女之异相说出:
  这八卦中的各幅美人图分别是:
  乾爲天、「倩女报春图」谢天香「急雨扶桑」
  坤爲地、「美人翫花图」陆昭容「露滴牡丹」
  兑爲泽、「玉女嬉春图」春桃「桃花舞春风」「桃花春雨」
  离爲火、「娇女怨春图」李传红「杜鹃泣血」
  震爲雷、「丽人思春图」马凤鸣「带刺玫瑰」
  巽爲风、「美女拜月图」蒋月琴「蝶兰双飞」
  艮爲山、「仙女散花图」九空「幽谷百合」「空谷迴音」
  坎爲水、「佳人醉春图」罗秀英「春雨樱花」
  乾卦谢天香,依据乾爲男、坤爲女之说法,照理说从八位女子中,很难找出合于乾卦者,而谢天香那异品名花「急雨扶桑」,极长花蒂乃女具男相,因此生理上具阳性之乾卦特性,偏生这谢天香又悦来是宾,极爱结交女性密友,气势与性格上亦具阳性特质,此爲最奇之处。
  坤卦陆昭容,爲衆女中气度最恢弘,爲伯虎聘爲正室夫人者,平日生活中规中矩,元阴最爲丰沛,如大地养万物之主母。而这坤卦也正是八卦之阵眼所在。
  兑卦春桃,泽乃地承水,必须依附于地,而春桃正好是昭容亲如姐妹之侍婢,当初伯虎与她主僕两人共同欢好时,她那「桃花舞春风」之名花,接了昭容之淫津就成了「桃花春雨」,乃造泽之所必须。
  离卦李传红,性格刚烈如火,身世凄凉曆经亲人死别,破身之时感受到诸多生离。
  震卦马凤鸣,震爲雷,人机智又慧黠,巧思如电光一闪。异品名花「带刺玫瑰」激动时,使男子阳具如受雷电震动沖击。
  巽卦蒋月琴,巽爲风异品名花「蝶兰双飞」激动时,内阴花唇可扇动起风,如飞舞之蝶,或是迎风摇曳之蝴蝶兰。
  艮卦九空,艮爲山,群山之中必有谷,九空那异品花「幽谷百合」激动时之「空谷迴音」与卦象颇合。
  坎卦罗秀英,坎爲水,那异品名花「春雨樱花」激动时,如同流水。若是这麽一说,上面那一位不流水啊?不是都可占在坎卦上?其实最主要是她的商人性格,如水般柔和,最爲和气,和气才能生财嘛。
  伯虎一面形容唐门美女名花特色,自己肉鞭儿进去后那种快美、爽利之感,描述得十分生动有趣,而邵道长一面就将那异花特色附会到卦象之中,听得一旁的三位美女如癡如醉、神魂颠倒,果然是太神奇了。
  当伯虎比手划鞭、口沬横飞的将八朵名花一一叙述,而邵道长也依据叙述一一解读之后,不禁讚歎道:
  「师弟真是好运,如此八朵名花,寻常人遇到二、三朵即已难得,居然给师弟收到八朵,若非师弟有那改造神鞭,与玄功护体,若是令寻常人执行此任务,只怕不到一半就已精尽人亡、功败垂成矣!师弟能够成功,此真乃天佑吾皇啊!」
  唉!又来了,能够收到八朵名花,是靠着小生的脸蛋俏、文才好、名气大、手段高、行货强,关那皇帝老子屁事?伯虎嘴儿不说,却是一肚子的不服。
  不知是不是这八卦讨论有那催淫之效,还是受到一旁施过法的元阴八卦阵之影响,只见那三位美女一面听,一面双腿紧夹扭曲,个个眼中都冒出的欲火,三人听到最后个个都受不了,先是上前拖着伯虎,伯虎忙宣称:
  「小生乃有家有室之人!」
  结果三人鬆手转身便去拖那邵道长,邵道人忙说明:
  「贫道乃出家之人!」
  什麽出家人,出自己家正好可以进别人家,结果三个女人便要将邵道长拖上床,伯虎一见不对,怎的自己的女人也和别人瞎起哄,连忙将传红姑娘给拉了回来。
  于是邵道长被拉进卧房中被豔紫及袖红姑娘狠狠的强暴了一番,而传红姑娘则将伯虎拉到厢房中将他死死套牢。
  后来据邵道长言,这元阴八卦阵图实在太过威勐,阴气极强,若是男女同处于这画儿旁边,那女性会受到阴气影响,变得极爲强势而积极,因此这邵道长坚持自称是这「元阴八卦阵图」的第一位受害者。
  另一位坚持自称是第一位受害者的,则是一位姓唐的家伙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43(八美入府、九美画出)
  在扬州教坊司经过了不得己之一夜风流,邵道长说道这元阴八卦阵八美图实在太过厉害,于是让让伯虎将这八幅图收好置入一封套内,然后画了张符纸贴于封口,请伯虎将这八美图送至甯王府后,再将画取出以破西蕃僧之集皇气法事。
  于是唐寅便又走了一趟甯王府,拜见了甯王并将那八美图呈上,甯王在大厅上展开看了其中一幅,立刻爲之神魂颠倒,真称「好、好、好」,吩咐账房给予重赏三千金。接着他一张一张翻看,算了一下美人图,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从前面算到后面是八幅,从后面算到前面还是八幅,咦!不是说九美图吗?怎的只绘了八美,急忙将账房叫了回来说,先给二千金,等唐寅画完九美图送来时再补千金。
  伯虎听了一肚子腹诽,少掉一张美人图扣个三百三十三两金就好了,怎的一扣就是千金,好吧,大不了回去再画一幅!
  将那八美图送到甯王辰濠那个老贼处之后,回到教坊司要接传红姑娘回南京,準备办理婚事来个八美团圆。
  去接传红时,袖红姑娘笑着从怀中取出三只红色封套交给伯虎,一封是传红的卖身契一纸,另一封是出娼籍的文,最后一只则是要準备丰富�奁之银票,袖红对伯虎郑重的说:
  「传红妹子就交给妳了,可要好好待她,可别忘了要爲咱们李家传承香火的约定哟。」
  伯虎接下那封套时,诚恳说道:「君子一言、肆马难追,小弟一定信守约定。」
  临行时,邵真人将伯虎请至密室一谈,他一脸歉容道:「奇师弟,师兄先前忘了和你说清楚,这元阴八卦阵的中间,还做有一个太极两仪阵心,用来推动这阵式的运转,而这太极阴阳两仪,阴当然就是八位佳人元红的极阴之气,那阳嘛……」
  「这阳是从何而来?」伯虎问道。
  「这阳就是师弟用虎豹霸王鞭挑破元红时,留下了那点残阳...啊!这元阴八卦阵,这可是本门这一代诸多长老,穷一生之修练所误出的精心设计,再由小道运筹维幄,回头想想,当真是精妙无比。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邵真人一谈起八卦设计,一不禁又自吹自擂,自我陶醉不已。
  「师兄早先不是说过小弟阳息丰富麽?怎会只有点残阳?」
  「这也是计策奇妙之处,在妓家一个月的训练,阅女无数,让你的阳气颇有消磨。更重要的是,在最后出师时那销魂八卦阵中,以本教八位高手,将你的阳气几乎耗尽,仅留少许残存阳气,也正好用来做爲破处时所需之处女风向鸡。回头想想,小道运筹维幄,当真是精妙无比。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又是继续自吹自擂,自我陶醉。
  伯虎可是一时气结,急得想出恭了,连声催道:「耗掉阳气日后倒可藉阴阳交合化阴爲阳练回,但我那点残阳究竟和那八卦阵图有何相关?」
  邵真人道:「你的残阳也被做进了阵法之中,与那八个元阴形成环环相扣,互通声气。」
  见他还没说到重点,伯虎又急着问道:「那又会怎样?」
  邵真人道:「就因爲你的残阳被做到阵法中,师弟的气机也受到牵引,只要这八卦阵法不破,师弟就只会对那八个元阴的主人有所反应,看到其他的女子,大都没有反应,若是寻常女子要倒贴,你那阳具不但会不举,甚至会倒阳甚至阳具被八个元阴牵制而内缩。」
  伯虎一听到这个消息,直如五雷轰顶,目瞪口呆的不知如何应对,心里想着:
  「这个八卦阵真是十分八卦、非常八卦、八卦到不得了、八卦到胡说八道,居然如此的厉害,放在百里外的王府,居然还能遥控自己的气机!可歎我这虎豹霸王鞭,是永远无法再度于风尘中逍遥,只能在自家儿打滚了。」
  「可恶,想那与都才写到扬州花柳,连那家新开的丽春院都还没来得及品鉴补遗〔注二〕,眼见就要断尾入宫珍藏,更不用说只去欣赏风景尚未鞭打群花之秦淮风月还未写;远的北京八大胡同、山西大同的窑子不用说,连最近的苏州娼馆都不能去了,这、这、这,这怎麽对得起天下那麽多天下各地翘首企盼之莺莺燕燕啊?!」想着想着悲从中来,一会儿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就要向那贼道讨回一个公道,怎知这贼道见那伯虎面相不善,赶紧三十六计走爲上策,熘得不见蹤影。
  接连几日,这伯虎爲了这件事,不时看着自己将要困守家园、有志难伸的巨阳发愣,因而流下一滴英雄泪的长歎:「悲呼,胯下!」〔注一〕,此乃后话。
  回到了南京城,带着李传红与祝枝山相见,两人日前在秦淮河见过一面,伯虎只说这李传红姑娘原是官宦裔,只因连遭颠沛,举目无亲,才辗转的沦入勾栏。这位八美中年纪最小的还只有一十六岁,不但面貌如花似玉,并且满腹诗书,竟是一位才女,虽则在勾栏院里存身,可是守身如玉,不苟言笑,过去一向想在风尘中选出一位如意郎君,谋她的终身归宿。然而才高眼空,平日在她那里出入的人,在她看来却一律都是俗物,简直没有一个能够託付终身,因此一直还是名花无主。不想这番却与唐寅看上眼了,这自然也是前世里的缘份,两个人一见倾心,各自相见恨晚,妓院里的事情,自然全凭金钱作主,俗语说的「鸨儿爱钞」,只要金钱能够满足其慾望,事情就好办,于是伯虎筹了银子将她赎来,如此便是八美团圆了。
  祝枝山到底办事老到,经验比伯虎要丰富得多,他见伯虎八位美人已完全有了着落,只要一一举行婚礼,便可结束这件风流巨桉。祝大爷知道唐寅家长辈皆已故去,没有什麽亲属,于是就着手写了好些信,打发唐庆赶回苏州,将周文宾、文徵明两位解元好友,以及祝家的夫人、眷属婢僕等,一齐邀上南京替婚礼热闹热闹。
  而祝解元到各府去下聘时,所有亲家居然一致要求,要以唐伯虎的图爲聘,那陆、谢、马等府是书香门第就不必说了,那罗府是财主家,要这画儿做啥?原来正因爲罗府家有钱,早就打听好了,唐伯虎的名画,是千金不易,比那古董画都要值钱,想想还是要画好了。
  结果在婚礼之前,伯虎便将那四不绘踩在脚底下,拚命的在做画。当然首先要处理的,就是甯王要的那九美图,唐寅因爲没有将九美图画全被甯王逼画逼得紧,心里总觉不畅。然而先前送去王府的,都是根据真真实实的美人儿所绘,如今要到那儿去找那美人儿?
  这一日见到老祝从苏州老家召来大大小小的一家子人,见到号称那「云里观音」的祝夫人时,那花容月貌、国色天香,不愧是配得才子之佳人,只可惜祝老爷这才子也太过丑了。见到如此美人,忽然灵机一动,画兴大发,心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要是让祝夫人给我做画中人,岂不妙极!
  他喜孜孜地对祝枝山说明心意。老祝倒是乾脆,只要价钱合适就行,问明了甯王给的润笔费,一口价一百五十两让自己的夫人入画。
  然而与祝夫人当面谈起时,她则是羞得粉面通红,口里连连说:「这加何使得!这如何使得!倘若传扬出去,会令我体面难存。」从前妇女连面孔也勿肯给人家看见,这云里观音自然也是这样。
  祝枝山看在钱的份上,也在一旁帮腔:「伯虎乃当代画绝,若能将娘子花容流传后世,岂不是段千古佳话!」
  祝夫人本不答允,但经不住唐伯虎横打躬、竖作揖,祝老爷在一旁晓以大利,缠得没法,只得说:「唐公子一定要画,那就画张背影图,使人家见了也认不出来。」
  祝夫人的意思是:从古以来,画人哪有画背影的?这麽一说,或许可以打消伯虎之画兴,便不再硬缠了。怎知唐伯虎一听此言,连连拍手称妙道:
  「祝夫人真是绝世聪明,我作画多年,倒从末想出过这等新意。」
  祝夫人因话已讲出,只得随着唐寅来到后花园的荷花池畔,一旁的祝解元当然亦步亦趋,心想这小白脸实在太不保险了,深怕这风流唐伯虎趁着作画勾引他那标緻的老婆。祝夫人半倚羞假山石,把花撒入池中,逗引池鱼作嬉。这一次,唐伯虎给那祝夫人画了一幅「美女嬉鱼图」。
  只见那画中的美女,肥瘦适中、长短合度;云鬓高耸,粉面低垂,真是画得亭亭玉立、婀娜多姿,尤其是有一种少妇独特之韵味,活现纸上。画成以后,因并未画出脸庞,令人生出诸多遐思,万般想像,竟然比另外八幅还要吸引人,日后被人认爲此图乃位居九美图之首。
  交待完第九幅美人图画中人物,倒也要提一下,这画爲了和前面八幅规格一致,于是就绘在那第九条施法白绢巾上。若是看倌还记得,这上面可是有刁书僮唐庆和骚丫头莲芸初度时胡搞的杰作,有那前门、后庭齐开,童子鸡精元加处子元红一团乱,红红黄黄的一片,先前伯虎也不知该如何下手,后来黄的部分画成菊花,红的部分画成水中莲花;人儿则是不相干的云里观音,还真是杂牌一幅哩。而最后这幅杂牌美人图,可生了许多风波,此乃后话。
  画定这第九幅美人图,便羞了唐庆送往甯王府,那奸王见着九美齐全,而且这第九幅更引人入胜,心中大悦,立刻交待账房取两千金交待唐庆赠予伯虎。当唐庆回到南京,伯虎收到这润笔费时可是乐开怀,多绘一幅图就多了一千金,好赚耶!
  租定了房屋,布置了器具,先将九空、李传红两人,与枝山的夫人结拜爲姐妹收容,然后择定吉日,分发喜帖,着手办理完婚事宜。
  唐伯虎要结婚了的风声一传出去,一些远的、近的各处亲友一齐赶到,就是那野心勃勃的甯王,也爲了伯虎替他画了空前绝后之九美图,也不得不派员送上贺礼。那个热闹劲儿,可是喧腾一时。
  唐伯虎此时等着做新郎,反而是啥事都没得做,有了祝、文、周几位解元知交共同出力帮忙,足足忙了半个月才算将八头婚姻分那先后办理好。方始雇了船只,载着八位美人回苏州,完成了八美团圆之心愿。
  这时候正是乐煞了唐解元,羡煞了世间人,韵事流传到连那位甯王辰濠也要煞羡煞!
正是:
  韵事只应天上有,豔闻却疑人间无。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44(论功行赏,故布迷阵)
  待八美图送至甯王府,再追加一背面美人图之后,唐伯虎已完成那元阴八卦计策,又完成了与三位解元在三个月内上那八位绝色美女之赌约,伯虎与八美在南京完婚后,便将八位美人载回姑苏,就将那桃花坞那所府第,做爲那藏娇金屋,又因四娘子九空皈依佛教,欢喜清静,便在桃花园中造了一座桃花庵,做爲诵经拜佛之处,特别是九空娘子每次被激情抽插燕好之后。
  此时园中桃花正是开得烂漫如锦,满园子除却桃花庵的前后左右栽着些桑麻以外,馀则是桃花环绕,一望无际,人行其中,简直似置身桃花源里,芳草鲜美,落英缤纷,真使人俗虑涤尽,心旷神怡。唐寅在这时候,撰成了一首长歌: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月下眠,
  半醒半醉日複日,花落花开年複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车尘马足贵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若将富贵比贫者,一在平地一在天,
  别人笑我忒疯颠,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这首长歌便是「桃花庵歌」,唐寅持着杯,携着佳人,趁那桃花盛开时,便去花间赏花饮酒,高吟这得意之作。
  这天正在桃花林中欢唱之时,突然来了位不速之各,竟是邵真人找上门了,说要与伯虎与衆娘子至书房密谈,进入书房后邵道长便取出一份圣上密旨宣读,伯虎及衆美又是跪倒尘埃,一阵万岁万岁一番。
  邵道长将那黄卷轴展开不徐不疾唸道:「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查豹房密探陵林奇完成元阴八卦计策乙桉,特重赏密封勋位从五品豹房带鞭飞骑尉副千户,命妇陆氏昭人封五品宜人,命妇罗氏秀英封六品安人,命妇谢氏天香封六品安人,马氏凤鸣封六品安人,蒋氏月琴封七品孺人,李氏传红封七品孺人,九空封七品孺人,春桃封七品孺人。并予执行此桉所耗银两及赠银,合计一万两,钦此。」
  衆人谢恩起身,邵道长取了件包裹,里面装着就是那与品秩相关之霞帔等物事,衆伯虎的衆位娘子见伯虎封了官,衆妻妾皆成了官夫人,一时喜气洋洋,吱吱咂咂、议论不休。
  伯虎倒没那麽兴奋,知道这官儿是密封的,而且还是封给代号「淩林奇」的,恐怕拿出去没啥用处,看到衆位夫人这等爱好虚荣,也就随她们乐去了,倒是最后这银两倒是实用。
  邵道长也带来一份豹房开销清单,伯虎展开一看:
「支付豹房特务陵林奇元阴八卦计策开销
 
 八美聘礼,合计白银七千一百两
  陆府昭容 白银一千两
  罗府秀英 白银一千两
  谢府天香 白银一千两
  九空 白银一千两
  马府凤鸣 白银一千两
  蒋家月琴 白银八百两
  李氏传红 赎身价 白银五百两,加�奁代金三百两,合计八百两
  春桃 赎身价 白银二百两,加�奁代金三百两,合计五百两
  元阴八卦计善后津贴支付二十年
  每人每年白银三百两
  本年八人合计二千四百两
  计策完成奖励特支 陵林奇五百两
 合计白银一万两
 豹房总部总管 陵林山
 注:自任务完成后一年之内,若有添增人口,则一人再加五十两」
  「这是大通行的银票一万两,最后五百两奖励乃是师兄极力争取而来,就不必谢我啦!。」邵道人说着,便递出了银票。
  伯虎一看便要开始讨价还价,爲何不是每位聘礼皆千两,似有职业岐视及门户之见。
  邵道长轻描澹写道:「豹房有豹房的规距,官家的千金小姐,聘礼千金,平民八百两,乐户、侍婢依赎身价,这可是不能动的,连皇上选女子进豹房也是这个价。」
  「善后津贴,若算八位妻子加上我应是九人,怎的只算八人呢?」
  「这个善后费用当然只管计画的受害人,你可是受益人,凭什麽可以拿钱?」
  「这添增人口是怎麽回事,爲何以一年内计?」
  「呵,呵,呵,这乃是小道设想週到,若是你在取元红时,恰巧来一个胎珠暗结,那麽当然需要善后啦。但若是超过一年以后才生下一男半女的,那可就是你自家事啦。本来是怀胎十月应以十月爲计,但是小道以师兄弟的情谊宽限你两个月,师弟可要好好加把劲啦,哈哈哈。」
  伯虎一听,只是无言以对。衆美则是个个面红耳赤,暗啐这个歪道不正经。
  邵道长又道:「师弟此次可是立了大功,那八美图送进奸王府后,随即破了府中所聚皇气,之后师弟居然另发奇兵,多送了幅美人图进去,不知怎的竟然激得那些番僧个个吐血,魂归西天,师弟果然是豹房新秀,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后生可畏啊!」
  伯虎一听,心想什麽后生可畏,不过就是瞎猫遇上死耗子,算那甯王命衰。
  接着邵道长语重心长道:「不过,也不知那甯王府是否还有高人,若是查出这元阴八卦阵图之虚实,只怕会对师弟不利,因此师兄想要爲你此处住所做些安排,以保护你一家人不受甯王刺客暗算,以及喇嘛寻仇。再不吗也可防宵小。」
  伯虎一听,似乎邵道长曆来这句最像人话,也就听得他的安排。
  桃花坞依山面水,陆路仅条可通,自苏州城一路行来,走了约十馀里,但见碧草如茵的山坡已在眼前,山阴之处有片茂密竹林,林前一湾溪水,溪上一条窄窄的竹桥,景色秀丽至极,跨足过了小溪小桥后,前有三条小径,通往竹林深处,过了竹林眼前桃花一片便是那桃花坞。
  依邵道长的意思,就要在这四週竹林依五行八卦设阵,设有多重迷阵,与世隔绝,从无外人进入,若是外人想要入内,走来走去就会走到原路出去。
  伯虎不信竟有如此神奇之阵法,于是就任邵道长在竹林中布阵,经过半天工夫,邵道长回来与伯虎说阵已布好,要伯虎前去试阵。伯虎便带了八位美人共同出了桃花坞,去试那八卦阵。
  伯虎在前带路,顺着中间的小径蜿蜒而行,轻步缓行,直走了约一柱香时间,却忽然又回到了竹桥之前,三条小径赫然在目,伯虎一惊,这阵法果然厉害。于是心悦诚服的向邵道长讨教,要如何过阵。
  邵道长呵呵一笑,随即授予过阵口诀,伯虎等人依口诀而行,几个迴转,果然一会儿就过了竹林进入桃花坞。
  邵道人于是就好人做到底,说要将这布阵祕法授于伯虎,好让他可以自行安排桃花坞外围之阵势,如此将可避免闲杂人等闯入。于是回到伯虎书房,伯虎要那春桃备好文房四宝,邵道长便取出了一张八阵图纸,随口唸出布阵口诀,伯虎亦振笔疾书,一顿饭工夫就已龙飞凤舞的将布阵法则腾写完毕。此时已是夕阳西斜,大娘子陆昭容要留客晚膳,邵道长说自己正在辟穀求道,不食烟火,于是飘外而别,消失于夕阳馀辉之中。
  这伯虎是一艺通而百艺通,经过数天心境平和、头脑清晰之探究,几经演练之后,便将这阵法自行融会贯通,他发现这竹丛倒是布阵的好法子,于是就在桃花坞外围、道路之间,依那地形布了大大小小的正反八卦阵式,道路的两旁也用竹林隐掩。
  看倌这可要好奇了,做了这等多的阵法,难道这唐寅果真是怕那甯王派出刺客?或是喇嘛转世来寻仇?非也非也,唐寅自认这元阴八卦计策十分隐密,应该没麽容易识破,若是真的被识破,罪魁祸首也是龙虎山一干做法的道士,与小生何干?其实直到他与八美欢度一生、荣登极乐之时,也没见任何一个前来寻仇者。
  嘿嘿,要说伯虎这个布阵可是有深意的,若是说桃花坞那麽大个地方,只有唐寅夫妇几个,怎的照顾得来,自然是有家人僕婢帮忙。
  那唐寅原本就有那书僮唐庆,后来又外带个在南京悦来客栈,与他如胶似漆、难分难捨的大脚婆娘莲芸,当伯虎完成八美团圆离开南京时,见那唐庆在这段时间,腿跑得极勤,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于是就花了些银子将莲芸买下,待伯虎自己完成了八个洞房花烛后,便将剩下的花烛赏给唐庆、莲芸这对宝去拜堂。
  有几位夫人也有陪嫁的侍婢,伯虎与八位夫人挥鞭走马之风流韵事,也不想让这些下人看到,免得便宜他们看免费活春宫,因此伯虎便想到要用八卦阵法,将这桃花坞的里里外外分隔开,好让在阵法外的僕婢无法看到阵法内的主人和夫人们在干啥好事。
  一面布置着阵法,伯虎心中所想的是那次与九空在福地洞天外松林之野合,以及与蒋月琴在她家瓜棚中的兴云布雨;若是能在桃花坞的桃花林的缤纷桃花间,与我那面泛桃花娇娇滴滴的美人们,来个探桃花访花蜜,那可有多好,一面布置着,突然觉得有什麽跘脚。咦?是那一个那麽大胆,在大爷裤档放了枝大竹笋啊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45(房事不顺,坦诚沟通)
  就在伯虎于桃花坞,一面布置八卦阵法一面意淫之时,且在这里补述一番,这些日子他是怎麽过的。
  话说这唐伯虎,娶了八美回到姑苏城外那桃花坞,新婚燕尔,日日携着佳人,趁那桃花盛开时,便去花间赏花饮酒,想必事事如其之意,风流快活得很了。若是对寻常人而言,每夜有不同的女人可以缠绵抽插,自然可以说是风流快活,然而对唐寅这具有改造神鞭,具有一夜七次郎实力之大淫客而言,可就有些闷了。他可真想要来一个唐门大杂烩、八美一锅炒啊。
  看倌这会可要问了,不是八美都己名媒正娶了,难道还不是乖乖一字排开、抛着媚眼、充满期待、张开娇嫩双腿,任着咱们寅郎胯下那条鞭儿随意挥舞,任意左抽右打吗?嘿!这事情想起来就令人流口水,身爲当事人的伯虎确实是很想做;对于局外人而言,不用说衆看倌想必很想看,就连在下也很想看哩!可惜偏偏这中间却挡住了一个人,令那伯虎不能如意!
  喝!倒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跟我们才高八斗、容貌俊俏、身段潇洒、鞭儿神奇的唐解元过不去?咱们去找他去理论理论...啥!您说挡着的竟然是唐门之中,那豔丽之中带股英俊之气,举止端庄,满口道德文章,一心想要替伯虎「齐家」的正室陆昭容陆大娘子?...哦,嗯!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件事还是让伯虎自己去处理好了...
  却说唐寅携八美刚回到桃花坞,立即在次日就被请出绣房去赏花,而昭容则与衆娘子召开唐门第一次「房事会议」,昭容坐于香帏,统领七位花星,左首坐下三位,秀英、天香、九空。右首坐下三位,凤鸣、月琴、传红。春桃则坐于她身后护法。
  昭容道:「列位妹妹,奴今僭居首位,你们顺序称呼,一二三四五六等挨序而派,每人一婢,不可搀越,各执其事。凡官人在室,必欲齐立于前,笑谈毋拒。每日中馈,派一人掌管,不用亲临。鬟婢任力,止可支管。再一位轮管客至中堂,点茶不缺,照管童僕而行。再一位司记账目,日费供用。再一位管庄租账出入。再一位司书往複信劄请啓。无事时,俱在此室,侍伺官人,若暗叨私狎以媚情鼓惑官人者,摈出一月,脱下绮裳,同婢一般,服役月满複品。闲暇力,会纺绩则纺绩,会刺绣则刺绣。若绘画亦可,而题外任情,至于音律蹴鞠,投壶、敲棋,各有所长,不在前例。又不许谗言口舌,向官人前李是张非。大小之怒詈,一概忍重,毋以小事不忍而酿大祸。务要同体一心,以守闺教。官人在室,取情欢笑不论。如官人外出,则照前派而守,即此预定。」
  遂命秀英司书,天香裁笺,大书条例、粘之帏外。二人裁笺研墨,秀英搦笔书之曰:
  「唐门家法
天乾地坤,日阳月阴。阳先四海,阴照九州。坤居女位,乾位男纲。女不肃,则生内乱;男不正,则侮外奢。夫爲天维,妻系地轴,天高地卑,地生万物,仰天滋露以化生,妻卑夫尊,女承夫庇以终身。在室妇女恐心不一,致生紊乱,若殃于夫君,或怀妒悍,怨恨于良人。古云:「内贤外安,和粹生祥。」共帏同侍执任,派列于左:
计开
首室者陆氏昭容,立主总目,肃清内政,统领诸事。
   罗氏秀英,司书账目,支用出入庄租等事。
   谢氏天香,照管童僕炊茗、酒藏,敬客中庭,毋误。
   邵氏九空,照管童僕女婢。
   马氏凤鸣,帏中司书,内帛玉铢出入登记诸事。
   蒋氏月琴,主司中馈备筵餚品。
   李氏传红,侍帏,听主郎传用毋私。
   陆氏春桃,纺绩计黹,裁做绮裳,并司各房衣服,熨摺照检。
  以上派定任事,如有私狎官人,妄叨幸宠者,摈出帏寞一月,剥下绮裳,入同婢使,月满複室同事。诸姊各守此例毋违,特示。
      正德十三年暮春日书。」
  昭容阅罢,令春桃粘于绣室壁上。自此唐门家法,被昭容严肃,诸女毫不敢犯,各各敬服。
  先前伯虎扮女装卖身陆府时,就发现那陆昭容庭训极严,容貌在八美中最爲雍容华贵,文才在八美中最爲顶尖,体态又是最爲匀称丰腴,出身也是最爲出衆,颇有母仪四方味道,放出来就是正室夫人的架势。一入唐门就是闺令森严,从二夫人到八夫人个个对她服气的很,成了统一战线,而伯虎这一边则变成了孤家寡人一个,若是陆昭容下了个什麽令,是一呼百应,连伯虎都不得不唯唯诺诺,点头称是。
  而伯虎在新婚之初,与那昭容进了洞房之后,因是与伯虎做正常夫妻敦伦,昭容再也没有那种在自家偷情之羞涩背德之感,干起事来是如鱼得水,十分欢畅。此时伯虎与昭容在床上,已没有当初偷情时那种扭扭捏捏,想必可以好好和她沟通一番在床第间之慾望,于是便向昭容大娘子暗暗透漏,想要一床九好、大被同眠的意思。
  怎知道这昭容大娘子一口就回绝了,理由还不止一个,包括了什麽有些姐妹可能会害羞,致使雨露不能均霑;又是什麽一床九好太过惊世骇俗,若是不慎传出去会坏了名声;又提到自己若是和姐妹一块儿,有损正室大妇之威严;而最后咬得最紧的理由,则是爲了伯虎身子好,要照顾健康,免得日后会未老先衰。
  昭容大娘子这麽说了:「古人有云
  <二八佳人体如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咱们这些深闺少女乍知男子之味,又两情相得,行起房事来总是毫不避忌,总会儘着性子喜欢做事,相公看得我们姐妹这样真心,个个如此娇媚,想必一发快活,惟恐奉承不周,便拚着命上来做。若是咱们八个姐妹一同上来,寅郎届时把个身子不放在心上,一个不慎走了阳,马上风,咱们姐妹就要成罪人了,因此万万不可。」
  说完之后,担心伯虎任性而爲,居然爲伯虎行房之事,在「唐门家法」上做了附加规定,只能一天一房,八日后轮空休息一夜,然后再轮起。
  不过在轮到行房的第一天她又用大妇之特权,说因爲自己身体娇弱不耐被插,可以请春桃进房协助。原来这位娇娇滴滴大美人儿,身段似花一般娇弱,娇躯似水一样轻柔,想要满足唐寅这索求无度、贪欢不休之风月楼主,那里能经受的住?所以想到会支撑不住,又不忍拂了爱郎兴致,便想到要唤来那亲如姐妹的八娘子春桃助战。
  其实不仅是她,好些别的姐妹,孤身一人来战伯虎时,倒时时抵挡不住,然而看到情郎仍是兴緻勃勃,不免还要挺身再战,简直算是捨命赔君子了。还不到一个月,几位娘子便联名请愿,要昭容大娘子收回成命,不要一夜一房,看是几位姐妹一姐,自行商量当夜是单打独斗还是群体应战,如此较有弹性。
  几位夫人提出这要求,其实各有心思,咱们可以来好好评论一番:
  先说那与陆昭容同样身子娇弱挡不太住,持此正当理由的有二娘子罗秀英、六娘子蒋月琴。
  至于七娘子李传红及八娘子春桃则是少年心性,精神健旺,轮到自己时就拚着命来干,竭力纵慾。常常被伯虎那鞭儿一夜整治下来,要第二天快要到正午才肯起来,显然也是力有未逮。被几位姐姐看在眼里,纷纷认定她俩也挡伯虎不住。
  那三娘子谢天香,呵呵,她嫁入唐门就是别有心机,一心想要用自己的异品「急雨扶桑」上那南京第一大美人陆昭容,方便的话还可以指染其它娇媚佳人之名花。结果嫁进唐门后,倒被卡在与伯虎八夜一次之交欢,完全无法碰其她姐妹,你道她闷是不闷,这当然要闹它一闹,才可趁机溷水摸鱼啊!
  四娘子九空则是崇尚无慾,被安排与伯虎那一夜,因爲自身异品名花之「空谷迴音」,可以将伯虎整夜留住,依照她被鞭儿抽插多久,就得唸多久的经文忏悔之例,搞一夜就得颂一日经,也是挺累的,若是和其她姐妹分成一组,或许可以躲掉些劳役。
  五娘子马凤鸣又是别样心思,她可是天生媚体,交欢则是多多益善,八夜一次还真少了点,若是与其她姐妹一组,若是她们不堪伯虎之鞭鞑,自己正可以挺身而出,这正是人弃吾取、你丢我捡,何乐而不爲?
  就在几位夫人各具心思,共同认爲「苛政勐于伯虎」的情形下,衆美于是召开了唐门第二次之「房事会议」。娘儿间的事,这伯虎当然是一边儿凉快不得过问!
  由于这女儿家的事有些难以啓齿,于是天香便备了些美酒,衆女在八仙桌旁坐了,端正了杯盘,昭容举杯向衆女道:「咱们姐妹能够共适良人,真是欢喜极了,也爲各位妹妹感到欢喜,好妹妹,大家饮了这一杯。」衆女都喜孜孜的喝了。
  五娘子凤鸣首先就爲几位不堪鞭达之姐妹说话,同时又强调,这天地交感才能孕化生子,若是在房事上,只安排一女恐不能令那伯虎尽性,阳精如丢不出来,恐会坏了传宗接代之大事,因此建议将八女分爲三房,可以令寅郎尽兴丢精。但稍后又提到,若是女子同房会彼此感应,月事会同来,爲了不要冷落了寅郎,得要好好安排。
  昭容听到这男女交欢之主题,有些难以啓齿,于是举杯一饮然后停杯道:「适才凤鸣妹子言之有理,夫妇交合,主在生子,其次在敦伦。果然咱们女子的身子会彼此感应,相处日久,月事可能会同时来到,姐姐细想之下确是要考虑,不知各位妹妹有何高见?」
  各女都红了脸,但知这是正事,大娘子昭容既已郑重其事的徵询大家意见,可不能嘻皮笑脸,衆女你看我,我看你,也不知如何回答。
  昭容见大家不出声,于是自己说道:「妾身与春桃二人的月事平常约在每月下弦之时。」
  昭容眼光扫到罗秀英,二娘子忙道:「小妹约在月望之时,过两天应会来潮。」
  三娘子谢天香有点畏缩道:「小妹是在下弦之时。」嘿嘿,这可有些撒谎,明明是近朔日之时,这才呼应她那阴体阳形,不过爲了和昭容分爲一房,故意说早了几天。
  四娘子九空娇豔的脸上飞上一点红晕道:「妹子我可很是糟糕,从来没有一次和上一次同时过。」说着有些懊恼。其实这倒与其平日茹素,血气不足有关。
  六娘子月琴、七娘子传红皆说在月望之时。
  独独五娘子凤鸣是在月初上弦之时。
  昭容微微点头,笑道:「这样的分配倒像是天生注定爲了寅郎安排似的,都没有沖突。」
  衆女都爲之莞薾,但都觉得心头甜蜜蜜的。
  谢天香因爲别有用心,于是道:「姐姐说得是,小妹有个建议,既然姐姐认爲妹子们的月事来潮时间,好似天生注定爲寅郎安排的,咱们就不要去扰乱了这个安排,咱们八位姐妹不妨分成三房,姐姐、春桃妹与小妹一房,秀英姐和月琴、传红两位妹子一房,九空妹子与凤鸣妹子一房,她们两合爲一房后,以后的月事会成爲同时也说不定。」
  昭容觉得这样安排很好,衆女都无异议。然而她怎知道,在正式会议之前,除了谢天香已暗地里和秀英表姐,九空及凤鸣两位妹子谈过,早就想好这说辞了。
  在衆人都同意如此安排之后,这一夜就是昭容、春桃、天香三位和伯虎同房,在昭容看起来,平时已习惯与春桃同房,如今不就再加位姐妹,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可是她却不知道在羔羊中却放进了只女色狼,谢天香此时可是因爲狡计得逞,芳心雀跃不已,春桃则有些担心加了位姐姐,分到情郎的时间会不会就此少了。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46(一龙三凤,双双对对)
  昭容见衆姐妹都很好说话,一家妻妾和乐状,身爲正室大妇,心中很是开怀高兴,于是再度举杯共祝,同时差人将伯虎叫了进来,就在这八仙桌上安排夜饭,一面在席间将衆位娘子的决定告知伯虎。
  伯虎听到以后不再是一夜一女,可以变些花样交欢取乐,倒也欣喜,连连向昭容及各娘子敬酒。席间那谢天香也借着与昭容、春桃同科的名义,趁机向「班长」昭容多劝了些酒,让昭容多喝几杯可是对天香而言可是有预谋的,「酒爲色之媒」这可是天香在当小姐时即深有体验。
  昭容在席间,趁醉一把抓住伯虎的鞭儿说道:「寅郎,今夜你该好好耕耘播种,让我爲你生个娃娃。」
  衆美人见到平时端庄的大娘,此时如此大胆表现,都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忍笑表情,一旁的伯虎则是有些窘迫,轻轻将昭容拉到怀里,柔声道:「娘子,你醉了……。」
  昭容在伯虎耳边腻声道:「我没醉,寅郎,我想……帮你生个儿子……。」原来她念念不忘的还是要替唐门生个儿子,而一遂爲唐寅「齐家」之愿望。
  天香一听昭容想要儿子,又爲昭容斟满一杯,盛讚昭容有宜男之像,必然是姐妹中第一个生儿子的,昭容一听这番恭维又是一饮而尽。一席下来灌得昭容双眸滴水,双颊通红,自从听得说自己有宜男之象后,心中大喜,因此酒到杯空,一辈子喝的酒也没今晚多。使得平日生活十分规律节制的昭容,到掌灯夜寝时,早已是醉态可掬。
  在昭容心里,总认爲夫妇燕好目就是爲了受孕生娃娃,各种舒畅感只是附带,提到交欢时,唯有连到受孕生子才会勇于啓齿。这也要到后来,方才领悟到,交欢燕好带来之快感,也是家庭和乐之根源所在。
  昭容在春桃及天香的扶持下进了闺房,一路上一直说着要娃娃,天香便趁机满口哄她说会帮她,令那昭容十分的高兴,直夸她是好姐妹。伯虎也随着衆美进入闺房。
  昭容酒后全身娇柔无力,媚眼如丝,气喘吁吁,春桃帮着昭容解了身上衣衫,也替她褪了内外衣衫,昭容如玉的皮肤透射出隐隐红光,娇躯玲珑有緻,无一丝瑕疵,真是美的令人不敢逼视,诸女都自歎弗如,天香羡慕的歎了一口气,由衷的道:「姐姐,你真是太美了,咱们女子看了都会动心。」
  昭容听到天香之赞美,高兴的道:「真的吗?真谢谢你,你过来,睡在我身边,待会儿和春桃妹妹一起共同让寅郎出精,我真的好想要一个娃娃……。」
  天香听了心下窃喜,这下可以名正言顺的上那南京第一名花,于是迅速脱了衣衫,看也不看伯虎一眼,抚着双胸,跨身上床睡在昭容内侧。
  昭容好奇的摸着天香那浑圆丰满又柔软的酥胸,讶然道:「我从来没有见过这麽大的乳房,妹妹,你才真美呢,摸起来真是舒服,寅郎,你也摸摸看。」
  伯虎走近床前,也在天香乳峰上摸了一把道,呵呵一笑道:「可惜大娘子统领全家,至今才知道天香三娘子爲全家奶子最大、最柔、最软者,若非如今做了些妙安排,恐怕至老妳都不知姐妹间有怎的好处哩!」
  昭容听了不禁白了伯虎一眼道:「就你没正经的。」
  天香此时可完全没将伯虎的话听进去,一心一意的留意着昭容的玉体,双手如同玩那珍宝一般,慢慢的在昭容身上审视抚弄。她先是捏住了昭容挺拔丰满的乳峰,两根手指轻轻拨动乳珠儿。
  「好美的一对奶,真让人爱不释手!」天香诚心讚美着。
  昭容此时只觉得醉晕晕的,呼吸深重,只感到乳房被揉得发酥,天香悄悄在昭容耳边道:「姐姐,先不忙着要寅郎在妳身上出精,先让妹子替妳调和调一番。」
  说着她先从昭容耳垂舔起,一路从额头、眼眉、鼻尖、嘴角、樱唇、下颔,这面容真个是芙蓉爲面,娇嫩无比。再往下舔她的颈项、乳房、乳头、腋下、肚脐、腹,这娇躯真是个软玉温香。然后再一路下去,直到她的耻丘、玉户,到了这里,真是个如兰似麝。
  天香细看那玉户间的牡丹花穴,果然名器如花中之王,雪白的雪白,豔红的豔红,上面配着如绿叶陪衬有趣之春草,滴滴露珠溢出,使花房散出股股幽香令人陶醉。想自己做闺女时悦来是宾、阅女无数,也从未见到比这玉穴儿更雍荣华贵的了,果然南京第一美人配得这花王名穴!
  天香见到昭容那牡丹名器,也不禁自歎弗如,忍不住便将樱唇贴上那花唇,开始拿手的亲吻吮弄,此时昭容已是吟声大作,手足酸软,忽然天香咬住了昭容玉户上的小花苞,舌尖一个旋转,昭容再也忍不住,阴精先小洩一番,两腿张得开开的,身子抖个不停,压抑的嗯嗯淫哼,终于渐渐无声,最后还喘了一口气,把头撇在一侧,便背着天香侧过了身子捲屈着,连眼睛也睁不开了。
  天香又开始从昭容侧背开始调弄,向下挪动身体芳舌自香肩起,顺着她侧背往下舔,右手伸到前方在她可人乳房上一阵揉搓,再收回来以指尖顺着她体侧曲线缓缓下滑,当舔到美人柳腰侧时,右手移到了她的小腹,在芳脐上轻轻一掏,都能感到收缩之小腹,现出一种欢愉状。
  接下来是那丰臀,这真是极品,又大又白、又圆又翘,真想在上面咬上一口,不、不、不怎可以去咬一口,是要极温柔、极享受的舔上一舔,亲近的嗅上一番它所散发沁人脾肺之肉香。天香虽然尚未尽兴,却还极爲欢畅。
  春桃先前见两位姐姐已是坦裎相见,于是便细心的替床边的伯虎宽衣,然后三两下将自身的衣服也脱了个精光,跟着伯虎爬上床去。
  昭容爲了表现那大度,免得天香感到受到自己与春桃原本爲主僕自己人之排挤,便要伯虎先去用鞭儿去宠幸天香,没想到天香一口回绝说,今日初次同房,不敢抢先,给果两人让来让去,就便宜到一旁的八娘子春桃。
  春桃原本见到她两人都先脱光了,想必今夜恐怕免不了得要自摸排队,等着大娘、三娘爽过后才轮得到自己,心里实在有些嘀咕,然而事已至此也就豁出去了,準备要在一旁好好助兴服侍,看看两位姐姐会不会可以早点丢身,好让自己早些嚐那肉鞭美味。万万没想到两位姐姐如此大量,竟然推来推去,若是说那昭容过去是自己亲如姐妹的主子那就不用说了,连天香三娘子都让着自己,真可是喜出望外,心里对天香姐感谢得不得了,迫不急待的开始对伯虎动手动脚起来。
  此时伯虎已躺在昭容外侧,歪个头正在看天香玩弄着昭容玉体,同时伸手在她秀髮上轻触。于是春桃便用右手轻轻握住伯虎鞭儿,开始左右捋动缓缓套弄一会儿,左手则伸到自己跨间,找到了花唇间的小玉芽儿,一边舔着伯虎的乳头。一会儿之后便轻轻揉着伯虎肩颈部、顺着下来揉他的臀部股肌,嘴儿也跟着吮吻伯虎身躯,最后嘴儿来到便来到伯虎胯下,微微探头,用舌头托在虎豹灵龟下方,上唇压住灵龟半边。开始舔弄那虎豹灵龟及虎纹豹斑,最后一口将其含入吸吮。
  只一下子,含在口中的那条鞭儿就昂然勃起,雄伟得令春桃樱桃小嘴无法容纳,于是又吐了出来,嫩舌则朝根部舔去。伯虎稍稍弯腰,双手一路爱恋抚摸这美少女柔顺秀髮、红霞微昇秀脸儿,白嫩光滑颈项。他将春桃拉了起来,侧着身两手捧住她那玲珑双乳,将口鼻埋进乳沟中,用一对奶子挤压自己脸颊。
  「香,真香…」叼住春桃一粒涨红乳珠儿,吸吮起来,边吸边擡眼看着春桃,欣赏她那表情。这麽一来令她呼吸打着颤,知道此时自己身子极端渴望男子爱抚抽插,她的双腿扭得厉害,就连香臀都在发颤,小腹也是一下儿一下儿的用力缩紧,她身上是又躁、又热、又酥、又麻、又痒五感俱全,简直令人狂乱。春桃双手扶在伯虎头侧,檀口微张,眼神有点儿朦胧唤着:「相公…」
  此时伯虎便爬起身来,将春桃放倒与那昭容并头睡着,春桃则将张开双腿,手握着鞭儿,慢慢导引往自己那桃花玉户,伯虎将虎豹灵龟在春桃那沾有露珠的花唇上,左右辗了辗润湿,稍稍离开一些,拖出了两条晶莹剔透的丝线,果然这妙穴中已是充满了淫津儿,遂将鞭儿一插而入。
  「啊-」从春桃口中洩出一声娇豔的呼声,听得身旁的两位姐姐浑身是又躁又热,于是两个美豔绝伦的俏佳人抱在了一起,天香将全身慢慢的贴紧在昭容身上,四乳相对,四肢也相叠,昭容身子轻抖,两人全身就如磨墨似的磨擦,都觉得舒服透了。天香将秀口贴上昭容的樱口上,先是一阵轻吻,接着将舌尖伸入,当两条粉嫩舌头相触时,便开始互相交缠,此进彼退,此退彼进,不停在两人檀口中交换联谊。
  昭容天香两位美人都是丰胸耸乳,四球柔软的大奶子顶在一起,挺立的乳珠儿完全陷入了软软白肉中,互相挤压的白嫩乳房,侧着看如同两只厚厚肉盘儿,颇爲养眼。
  「嗯嗯…」二女都是哼声连连,不时接住对方的嘴儿以交换津液。
  天香鬆开双手暂停娇躯磨弄,轻唤一声「昭容姐…」左手便抓住昭容一边嫩乳揉了起来,右手中指放进樱口舔湿,然后伸进对方胯下,找对了位置,腕部一勾,整根手指就没入她胯间玉荷包开口儿。
  「啊…」昭容嘴儿大张,秀眼儿紧合,脚儿僵直,上身稍扬,双手扶住天香肩儿,开始不断用自己耻丘向上蹭。天香觉出一只湿乎乎、毛茸茸东西在蹭自己手掌,她当然更加努力,左臂紧搂昭容细腰,右手使上了两根青葱玉指,用尽全力的去挖她的玉缝儿。一阵挖弄后,又将自身湿透的「急雨扶桑」去磨弄那黏润的「露滴牡丹红」,点点的淫津从两人的花穴中不断溅出。
  一旁伯虎这麽用力对春桃一插下去,沾满花蜜的鞭儿深入那桃花穴儿,他一用力,虎豹灵龟就挤入到花心口了,当整条鞭儿都被娇嫩的花道死死夹住后,他便不继续向里深入,开始向外抽,如此反複了几次,确定春桃花道已适应鞭儿之粗大,便运起洞玄子入门玄功,令那虎纹、豹斑缓缓旋转起来。
  「哎呀…嗯…」春桃原本因奇痒而皱着的双眉拧得更紧了,由于有充分润滑,身体好像被塞住了一样充实,紧胀感从花道向全身扩散,那种感觉是十分舒适。使得俏佳人不得不承认,伏在身上男子是唯一可以带给自己如此乐趣的好人儿。
  「美…啊…好美…啊…好美…」说完便把舌尖儿插进了伯虎耳孔里狂乱搅动。伯虎舒服咬紧了银牙,双手抱紧春桃纤腰,臀儿更是用力耸动狂插不已。
  春桃紧咬嘴唇儿,可仍禁不住从嗓子眼儿发出那爽乐哼声,花心所传来快感超越平日交媾时所能到达。这或许是因爲身旁还有一对假凤虚凰在交欢,那淫哼、那淫靡女子气味,令她特别陶醉,或许过去和昭容一同承欢时,仍有主僕之压力,如今昭容不再看着,令春桃格外放得开。那泄身沖动已是无法阻挡。
  而一旁两个豔丽佳人,则是搂抱对方颤抖的身体,互相磨弄小穴都更加用力了。两个美少妇互相磨弄了半天镜儿,都是快感如潮,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天香妹…啊…我…我没…啊…没力气了…嗯──」
  「昭容姐,啊…我…啊…啊…我也快,快丢了…啊…再…再用力…啊!」
  「啊──」昭容有身爲正室之觉悟,首先登高一呼。大妇既已达阵,衆人便纷纷响应,天香也蹭了几下随后登顶。
  接着是亲如姐妹,婢作夫人之春桃,被伯虎鞭儿抽弄得都有点儿神志不清,春桃雪白贝齿慢慢放鬆,突然听到身旁昭容所发出一声高亢欢叫,与方才那种轻声呻吟、呢喃有天差地别,无法抗拒那声音诱惑,微遍过头,睁开朦朦胧胧双眼,眼前耸乳相叠,丰臀互挤之情景是如此淫乱、香豔。
  半张双目眨了眨,春桃再也无力抵挡花心传来震憾,檀口大张,淫声顿出:
  「啊…好寅郎,来了…丢…丢精了…爽啊…啊啊…」她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带动身上相形沈重的伯虎身躯也一起巅了起来,拼命将螓首后仰,好像不怕自己细嫩颈项折到一般。
  伯虎只觉一阵强大的吸力将自己鞭儿牢牢夹在花道中,直到春桃高潮过后,浑身都放鬆了,他才算是将鞭儿自花穴中解放了出来。一旦失去了堵塞之物,大量的淫汁就从春桃小穴汩汩涌出,顺着雪白丰臀向下流淌过那一张一合的小屁眼儿,好一个桃花春雨。春桃此时是粉面潮红,香汗满身,气息急促。
  而一旁缠吻在一起的二位美人,也互贴在对方身上不再活动,身体也变得僵硬。几息之后后,两位天仙般佳人缓缓鬆下去,天香则侧身歪倒一旁,两人都是「呼呼」的喘着气,红晕的脸颊上儘是喜悦,也写着倦意。
  天香到底在做小姐时,常干磨镜这勾当,体力恢複得也快,她侧过身,探头和昭容接了个吻。这亲吻很是柔和,嘴唇儿轻轻相互磨擦,只是偶尔让那舌尖轻轻碰触。天香将昭容那如云青丝解开,右手手指轻轻撩拨她那一头青丝,左手则在她那臀腿间抚摸、揉捏讚道:
  「昭容姐,妳果然是粉�玉琢,肌肤十分滑嫩,简直就是天仙下凡。」
  天香说完,向着伯虎俏皮的眨个眼道:「小妹已将姐姐身子都调理好,而春桃妹子也替寅郎暖了身,应可让寅郎在妳花宫中丢精了。」
  伯虎转过来伏在昭容身上,昭容已等候伯虎进来,于是天香扶着伯虎沾满春桃淫津的鞭儿,抵住了昭容牡丹玉户,昭容轻吁了一口气,稍稍移动丰臀,娇声道:「嗯,好好啊,寅郎,你可以用力一点,我已经準备好了……。」
  天香吸吮着昭容的蓓蕾,另外也腾出自己的一只乳房让昭容抚摸,春桃则在床上跪坐在伯虎身后将一对贴在伯虎背部,随着伯虎的抽插动作,不停的摩擦。
  伯虎才只缓缓的抽插了数十下,昭容则又进入了高潮,一来是她喝多了酒,另来是她第一次有好些人侍候她玩这样的游戏,张着迷濛双眼,看着伯虎的抽插动作,喘着气道:
  「寅郎,我……太舒服了……,天香妹子…我……又要丢了…啊……寅郎……你也要丢精出来……啊,好舒服,……忍不住了……啊……。」昭容一面说着一面两手胡乱挥动,全身一阵轻颤,下身又洩了一滩。
  天香身子一转,就已来到伯虎身下,将他那鞭儿自昭容牡丹花穴抽出,含入口中,运起口舌吸夹之功,不住吮舔,左手捏揉阴囊,右手轻扣菊门,春桃也在伯虎的乳头不住揉弄,轻咬他耳朵,片刻之后,只听伯虎一声深喘,牙关轻叩,二女知道时候到了,示意伯虎将鞭儿再度插入昭容花穴,伯虎一阵勐烈抽动,昭容闷声嗯嗯,知道伯虎就要出精,早就期待这一刻,果然听他喉间啊啊作响,身子一阵剧抖,「噢」的一声长歎,有如倾出醉人美酒一般,阳精终于激射而出,全部射进了昭容花房。
  昭容感到一股炽热狂流直沖花心,她张开双臂紧紧的抱着伯虎,拼命用她也双腿紧紧勾住伯虎腰身,用花心口不自主收缩,吸取这股热流,却不料她此番用力,令伯虎觉得昭容的花房像是一道紧紧吸住鞭儿一般,更是舒服得像腾云驾雾,十三经玄功不守,又连着「噢」的一声长歎,如在良田中播撒优良种子般,精门大开狂洩不已,居然真个来了个蓝田种玉。
  好一阵子,伯虎仍拥着昭容,不捨得的起身,二女见他此番风流汗大出,忙着取巾儿帮他擦汗,忽听身下昭容啜泣之声,伯虎大惊,问道:「昭容心肝,是怎的了,还是弄痛妳了?」
  昭容破涕爲笑,抚着他的头髮道:「傻寅郎,我还会怕痛吗?我是太高兴了!天香和春桃妹子都极力帮衬,让你在我身上出精,好完成妾身生娃娃的心愿,妾身实在太感动了,多谢二位妹妹,我真是太高兴了。」
  伯虎这才宽了心,心情愉快的道:「有衆卿如此和乐,实是太幸福了。」
  昭容微微一笑,看看伯虎又看看二女,心中甚是得意。随手在天香玉户轻轻一摸,发现那里溪水潺潺,只觉她的牝户摸起来甚爲舒服,细柔的阴毛薄薄的覆在耻丘上,两瓣外翻内阴鼓鼓突突甚是丰满,上面细长蒂儿,随着她的摸弄又硬了起来,天香已颤抖的轻声道:「姐姐,我…我…。」
昭容啊了一声,在她耳边小声的说道:「你想不想叫寅郎给你……燕好……。」
  天香露出一个不易察觉之狡黠微笑,一边抚摸着她像丝绸般的娇躯,一边状似极爲关心的说道:
  「还是让寅郎将阳物抵在花房中久些,令那阳精不要流掉,如此应会较易受孕。」其实她的心里,倒是想要嚐嚐一旁春桃青春娇嫩的玉体,昭容听她这麽一说,果然信以爲真的将伯虎紧紧抱住不放,同时闭上双目小歇。因爲连续高潮,身子酸软已极,已经迷迷煳煳跟睡着没什麽区别。
  天香则是一个翻滚到春桃身上,媚眼儿一闪一闪,心中有说不出的得意和喜悦。低声在春桃耳边说道:「春桃妹子,该是咱们亲近亲近了。」
  春桃因爲早先曾和昭容玩过半个磨镜,倒也不会排斥,另一方面也颇感激天香将今夜与伯虎抽插之头筹送与自己,于是便主动配合她那磨镜。春桃倒是没想到天香的职业磨镜家功力非凡,令她嚐到与先前颇爲不同之乐趣,特别是那「急雨扶桑」泌出淫津之滑润,以及扶桑长蕊在自己花唇间之敏感磨擦。
  天香一面向下顶弄着春桃,还用手轻拍了拍她的俏臀,带动嫩肉一阵轻抖一面盛讚春桃美丽,春桃被天香磨得羞不可抑,把头埋在天香身上,全身轻轻发抖,但听得天香这样夸讚自己,也是高兴极了。
  没想到天香这位俏佳人,居然是位女色狼,整个夜里都干着和伯虎同样的勾当「干弄美女」,两人轮流揉躝玩弄昭容及春桃,只有在两位娇俏美女都被摆平之后,天香才草草与伯虎随意、然而却极狂野的抽插一番了事。这时伯虎才稍稍感觉出来,这谢天香溷入自己后宫之企图。
  伯虎看到谢天香在昭容及春桃身上,如狼似虎的溷了一夜,回想起年初在谢府被她识破行藏时,最后她决定献身时所说的话:爲了昭容小姐,才要嫁入唐门。当时只以爲是天香自视甚高,不服气昭容那南京第一大美女之称号,想要在闺房之中一别瞄头,然而自从她嫁入唐门这段时间,却是谨守妾室本份,没有与昭容争锋头之举动,还以爲是昭容气势十足,将这些不平都压下了,可真是没想到...
  嘿嘿,天生我才必有用,伯虎看出了天香对绝色女子的慾念,心里也有了些计较,于是便想到一个计策,好一遂他一举横扫八美之愿望。
  于是第二天找了个空档,寻那天香至僻静处,用那话儿去套她心底的想法,经过一番迂迴审问,终于将天香心底,想要上齐伯虎后宫六美的想法给透漏出来,咦?八美扣掉她自己,不是还有七美,难道眼光太高,其中一美上不了她的法眼?还是她有啥禁忌?否、否、否,只因爲她那表姐罗秀英二娘子早就在嫁进唐门之前与她有一腿,所以不算。
  当天香将自己那见不得人的秘密洩露给情郎听时,整张脸红得像只西红柿。然而伯虎则是内心十分欣慰,自己的后宫中居然有志同道合的同志〔注一〕,倒可利用她的这点小心思,做个计策,于是便将自己的构想说给天香听,要她配合。
  结果天香一路听着伯虎的计策,一路双目迷离起来,听完计策后,又红着脸儿,贝齿咬着樱唇,将那伯虎推到一旁春凳上,拉起伯虎长衫下襬、拉下裤头,然后自己抛下湘裙,卸下底裤,面对伯虎,将伯虎那鞭儿纳入自己花房,脸上百媚春生,身如乘千里之驹,起落不定,鞭儿贯透花房,淫津泛滥流于春凳,一阵狂乱抽插,不到一柱香之间,就一声娇啼败下阵来。
  看倌看到这儿,会有两个问题,一是伯虎说与天香这个妙计时,天香起了兴了,难道伯虎一面说一面也起兴勃起乎?有关这问题,伯虎当然可以边勃起边说计策,但若真是如此,干脆自己将天香推倒于春凳,一面干事一面说计策岂不省事?其实伯虎在说那计策时,心思颇爲专注认真,因此并未扬鞭,但是当他被推倒在春凳时,看出天香有那需求,心想,皇帝不差饿兵,既然美女有这需要,随即运起...对,您机灵,就是那龙虎山玄功,嘿这玄功还真好用,随要随用,比那小卖当劳之服务还迅速哩〔注二〕。
  至于第二个问题是那妙计爲何?...眼见时间不早,那就下回请早吧。
欲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47(奸夫淫妇,狼狈爲奸)
  话说这伯虎爲那天香私下计划了淫遍七美之计策,叫她进行準备,而自己则又暗藏了一个插遍八美之后手,实在是满心欢畅,心想这下果然可以在桃花坞里做个桃花仙了,于是走在花间高声朗吟,四娘子九空恰巧从桃花庵内走出,见了他那手舞足蹈疯癫模样,便斜着眼珠微笑说道:「哼!这倒不似桃花仙,简直是个桃花癫了!」
  唐寅听了,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仙也好,癫也好,说我仙,我便仙,说我癫,便是癫,我又向谁去计较。」说罢哈哈数声,也回到房中看那天香做的準备了。
  到底这淫遍七美之计画,爲何定要天香来配合呢?原来伯虎想到要用天香陪嫁时,跟着她带进唐门之佳酿「三杯百步醉」,这个谢府家藏密酿,当年今谢天香成爲大江南北之「处女杀手」,专门用来放倒处女,调教成闺中磨镜密友,如今谢天香嫁入唐门,已是洗心革面、金盆洗手、杜门谢客,她自己倒是没有想过要用这酒儿迷姦自己姐妹。
  倒是伯虎依然记得,数月前在谢府着了天香的道儿,令伯虎首度失利于处子,那次居然被天香给上了。而这「三杯百步醉」还当真好用,既可以让喝醉的人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无力抗拒,又仍然让她维持神智,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于是就向天香游说,借那「三杯百步醉」一用。
  就与衆娘子说,趁这春末夏初之际,那桃花尚未谢尽,就安排一个户外赏花饮酒很有生活情趣之事,而安排在席间之酒自然就要有个区别,伯虎喝的是一般女儿红,而衆娘子喝的,就是谢府陪嫁而来的「三杯百步醉」,待衆娘子醉倒之际,还不就是任咱们两个男女色狼爲所欲爲。
  果然天香听了这计策之后,就以直接行动表示十分满意这计策,当下就将伯虎推倒姦了。
  于是两人就挑了个好日子,在桃花坞的桃花林中,安排了踏青、赏景、饮酒、吟诗活动。爲了避免下人婢女闲看偷窥,或冒失闯入刹风景,唐寅特别在饮酒之处,新布置了一座八卦阵中之阵,对衆妻妾说是可以避免下人闯来扫兴,实际上就是準备在这里,与谢天香两人对着衆位娘子,好好的、痛痛快快胡天胡地一番哩。
  天香三娘子亲自準备了酒肴,伯虎又特别交待春桃多準备些毯子,舖在桃树树荫芳草如茵处;明着说是让衆人可席地而坐,暗着呢,衆看倌心知腹明。
  当伯虎与衆美齐聚于桃花八卦阵中,先前繁花倒已落了大半,枝头上冒出绿叶半遮着新结青果,一半儿青绿,一半儿桃红,十分宜人,阳光柔柔、白云飘飘,薰风习习,人儿娇娇,好一个吟诗、饮酒,顺便打个野战的好日子。
  衆人坐下后,伯虎便举杯祝衆美青春永驻,女子青春永驻,这是一定要的啦,于是衆美毫不推辞,纷纷一饮而尽。谢府那美酒琼浆,饮用后果然入口芬芳、香甘甜美,数位美女双颊已红云微昇。接着伯虎还要拿理由邀衆美喝,多位美人儿皆说自己酒性不佳,再喝就要醉倒了。
  唉呀,这怎麽可以,得要每人三杯才能够放倒衆美,如今才下了一杯,大家便开始推辞,这后面的计策怎能推得起来?于是就想了个法子,说自己要新做些诗词,应合着与八美团聚后之生活情趣,美人中若有被吟颂到的,若是被其她娘听出来的,就得要乾上一杯,以示感谢。
  衆美一听,能被自家相公吟颂到那诗词之中,是何等荣幸,乾上一杯理所当然,很是应该,于是就要伯虎开始吟诗作词。
  于是伯虎站了起来,将手中摺扇刷的一声张开,摆了一个风流潇洒的姿式,来回踱了几步,想到了前些日子,见到八娘子春桃,手提筠篮,满盛着一篮青油碧绿的柔桑,盈盈从花间穿出,採桑养蚕之事,当时唐寅笑问她道:「谁在那里养蚕?」
  春桃那时微笑道:「养蚕的人正多呢,五娘,六娘,七娘她们都高兴养蚕,你瞧她们都去那边採桑回来了。」唐寅目送四美走后,只觉得四美桑间行十分娇美、青春洋溢,心中万分喜悦,于是便想着之前所见之印象,吟了一首「一剪梅」的小令:
  「桃花树下寄吟身,你也温存、我也温存,
   纤纤玉手往来频,左也销魂、右也销魂。
   柔桑携去一篮剪,春到三分,採到三分,
   花落如梦又黄昏,未种情根,己种情根。」〔注一〕
  伯虎吟完道:「可知道小生这词里指的是那些位啊?」
  一旁与他串通好的三娘子天香一个劲儿就说道:「这是讲採桑养蚕的,谁正在养蚕可就自己喝一杯吧。」
  说完便像是执令官似的,看着凤鸣、月琴、传红、春桃乾了一杯,又再将酒斟上。
  接着伯虎又吟诗一首:
  「谁将妙笔写风流,写到风流处便休;
   记得昔年曾识面,桃花深处短墙头。」
  天香道:「咦,这是在说绘画的,还是画了一半,这倒是谁啊?」
  二娘子秀英用酒杯掩着羞红脸儿一乾而尽,原来秀英先前道是伯虎那画儿值钱,直邀着伯虎教她画,结果只学了一半就...还是乾杯吧。
  伯虎笑吟吟的看着秀英饮下这一杯,于是再续了一阙「一剪梅」:
  「红满苔阶绿满枝,杜宇声声,杜宇声悲;
   交欢未久又分离,彩凤孤飞,彩凤孤栖;
   别后相思是几时,后会难知,后会难期;
   此情何以表相思,一首情词,一首情诗。」
   天香又道了:「啊,这可从外表看不出来了,来来来,还是自己承认吧,那一位这几天心里儘想着相公的啊?」
  几位娘子妳看着我,我看着妳,伯虎则顺着爱妻们,一个一个的看过去,凤鸣受不了伯虎火辣辣的视线,听到这词里又那个「凤」字,想必与自己脱不了干係,于是成爲第一个红着脸举杯的。接着传红、月琴、秀英这三位有好些天未与伯虎同房的佳人,也娇羞的举杯乾了。只有昭容、春桃与天香昨夜才和伯虎一番欢好,自然没有这种情怀。至于那四娘子九空,唉,果然道行高深,硬是没有举杯。
  伯虎看了一眼九空娘子,心里想了一会儿,又顺口吟了一首五绝道:
  「虚亭林木里,傍水着栏杆;试展团蒲坐,叶声生早寒。」
  天香见着伯虎往九空那儿抛去眼色,心领神会道:「只有礼佛人坐团蒲,这定是要四娘子九空饮了。」九空听了,不得已只得乾了一杯。
  伯虎见那昭容喝得不多,正好看到她鬓边插了朵花,刚好四五位娘子都插了花,于是便吟道:
  「春困无端压黛眉,梳成鬆鬓出帘迟;
   手拈茉莉腥红朵,欲插逢人问可宜。」
  天香一听之后,倒是很乾脆的自己先乾了一杯道:「头上戴花者各乾一杯。」于是数位戴花娘子各饮了一杯。
  偏偏这九空满头清丝仍然是清汤挂麵,当然没有插花,于是伯虎只得再替她单咏一首道:
  「拈花微笑破檀唇,悟得尘埃色身相;
   办取星冠与霞帔,天台明月礼仙真。」
  天香娇笑着对着九空说道:「相公今日一心向佛,特别照顾四娘子哩。」于是九空再乾一杯。
  停了一会儿,伯虎见到衆美至少都饮过两三杯,眼见狡计即将得逞,心中一乐,于是呵呵一笑道:
  「下面一首可是即席即景,得与衆娘子共饮,小生先乾一杯。」于是举杯一饮而尽,吟道:
  「女儿山前春雪消,路傍仙杏发柔条;
   心期此日来游赏,载酒携琴过野桥。」
  衆美听他吟罢,也是一饮而尽。伯虎见衆位娘子都饮下了足量「三杯百步醉」,便不再吟诗劝酒,也席地而坐观赏景緻,与衆位娘子闲谈家常,等那酒儿的后劲上来。
  果然衆美坐了一会儿,大约也就是行走百步的时间,先前多饮者就要禁不住了,坐在毯儿上的娇躯摇摇晃晃的,眼见就要倒了下来,这酒性极佳的天香三娘子以及伯虎,就一个接着一个的,接住了不支倒下的佳人,然后将她们一字排开放倒在舖于青青草地之毯子上。衆娘子此时只觉得天施地转,身子麻软,口舌难动,然而却又神智清楚。
  此时只见到一男一女两只大野狼,两眼色迷迷的,带着不怀好意之微笑,各自舔着嘴唇準备要择肥而噬。
  这两个淫男蕩女似乎已先讲好,七位娘子排出的顺序由左而右是:
  春桃、秀英、昭容、九空、凤鸣、月琴、传红。
  说好是伯虎由左边先上,而天香则从右边上,然后一路玩过来;如此安排可是有学问的。
  对于天香而言,这秀英表姐是老相好,春桃及昭容已乐过了几夜,自然就放在后面,当然就要先从没上过的几位开始啦。右边的传红及月琴,年纪及排房都较小、比较乖,因此先上了她们,看看能否借此引起其她几位姐姐的兴緻,之后上起来才有趣。
  对于伯虎而言,既然天香想要嚐鲜,当然是要先让着她啦,将春桃放在第一个也是因爲她那房序最小最听话,而且没将她放在昭容旁边,也是怕她顾忌着大娘子的阃威,不敢放浪,于是中间又夹了位最好说话的秀英二娘子。
  其实伯虎也挺怕昭容大娘子的,若是将她放在右首第一位,若是她真的是心不甘、情不愿,居然放出一个杀人的眼神,伯虎那鞭儿只怕会当场软下来,后面的美人也就别玩了。因此在昭容之前先来一位柔顺的春桃,再来一位好说话的秀英,看看是否就此可以引出昭容的兴緻,若是真是不行的话...那麽只好闭起眼睛蛮干了!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48(天香逞强,磨遍七女)
  将醉倒在桃花树荫下七位美人排排躺好后,伯虎便协助天香,从最右边的传红开始宽衣解带,将她衣带解开,将夹裤脱去,里衣、肚兜都解下除去之后,再将外衣合起将胸前掩上,免得她受凉了。然后依续的解开月琴、凤鸣、九空等衣物。
  天香则是早己等不及要嚐鲜了,先解开自身裙带,将裤儿脱去,肚兜儿也解了开,一对傲视群美的硕大又柔软乳房弹了出来,于是就披着外衣,开始要指染唐门姐妹了。
  首先上那传红,当她将躺在传红身边,分开掩在她身上的外衫,两手开始在她身上抚弄之时,传红先是一阵迷惑的眼神,然而到底曾在妓家待过,很快就意会过来,当天香将那巨乳压在自己玲珑淑乳上,同时用玉户磨着自己那「泣血杜鹃」之名花穴儿时,传红那眼神倒是挺顺服的。
  天香在传红那娇小的娇躯上,一阵磨弄之后,感觉到十分爱怜,嘴里一直在讚美传红倒底是能歌善舞的好手,身子娇小玲珑、均匀可爱。只可惜传红当下醉在「三杯百步醉」之下,否则若有传红回应磨弄工夫,一定会配合融洽、十分有趣。
  伯虎在天香开始磨弄传红时,还在替一位又一位佳人宽衣解带,直到脱到最左边,连春桃的那桃花玉户,也在这桃花树荫下露脸时,天香已在传红身上磨了好一会了。一路过来听到天香一面磨弄传红,一面情话绵绵的诉说,身下的传红面容如何的美貌,身材如何的可爱,肌肤是如何的柔嫩,自己平日看到她时,心里是如何的期盼与她同床共枕,享受肌肤相亲,花儿互磨的乐趣。如今多亏寅郎大量,邀她与衆美共欢,令她觉得美梦成真,嫁入唐门与她们成爲姐妹,实在太有趣了
呀呀呀,几位美人儿醉倒在地口不能言,但个个仍是耳聪目明,天香对传红所说的,句句都进了衆位佳人之耳,天香这一番话,倒底是啥意思,难到是想要脱罪,明指着这件性侵衆美女之大桉,伯虎是主谋,而她只是位共犯吗?呵呵,在此可要说句公道话,这天香虽是工于心计,爱算计别人,倒也不会一上来就急着脱罪。
  天香说出这话儿有几层意思,第一件是衆位娘子醉倒在地,就她一个人在衆美身上将那荳荳磨来磨去,若是闷着声干,绝非她的作风,就算是当年当小姐时,将人家闺女诱入自己绣房调教时,就是一面磨弄,一面看着身下处女显现出的眼神,软硬兼施的用言语讚美、倾诉、戏弄或威吓,期待一经磨弄后能将美女降服,列入自己闺中密友名单,三不五时可以招来叙叙旧,不致于一度春风之后就人去楼空失联了。
  因此今日在此良辰美景,美人在怀,当然还是边磨边得讲些肉麻、有趣又贴心的体己话,以培养培养同志情感,倒底经过这番磨弄,尔后还得仍然是伯虎后宫中之好姐妹。
  第二层意思是,她这与衆位姐妹玩磨镜功夫,可是经过那一门之主的淫解元的认可,决非私下乱来,有那官人做认证,衆位姐妹可以安心享用,不必担心用到触法之走私货。只是她倒是闪过了大娘子是否认同这个问题。
  第三层意思则是利用自己那肉麻体己之言语,去挑动衆位姐妹之春心,那麽磨起来会更有趣。
  至于最早所提到脱罪一事,那当然也是有的啦,不过那只有针对大娘子昭容说的,到底咱们这支小辣椒,全家大小只怕昭容一位。天香在唐门排名爲三娘子,二娘子是自己表姐,当小姐在家时都是让着自己顺着自己来,有啥好怕?至于排在自己后面的几位,在她的眼里,不过是任凭自己揉躝的猎物而已。
  唯独这昭容大娘子,在唐门中爲大姐头,又是天香当年在自己心中追星之偶像,这几天上过她那完美无暇的身子后,不知不觉自己又成爲沈溺于其中之粉士,还真是不敢得罪。于是在偷上同门姐妹时,眼睛都不敢往昭容大娘子那儿看,也深怕看到了杀人的眼神,会令自己玉户中的急雨一下子就停了,而那芙桑花蕊也会软掉了。
  哎哟,说到软掉,在下爲了替天香说明爲何一面磨弄一面要讲这些话,却将那大锅炒好戏中断了许久,不知看倌们胯下的花蕊,不、不、不,说错了,是那鞭儿也都软了下去?不好意思,让在下帮各位同志再硬起来...嗯,这说法有点儿怪,大伙是风月同志,在下则不是同志...这话儿还是有些乱;在下的意思是用嘴儿...说,提到嘴儿有点噁心,还是换成用手儿...写,啊呀呀!解释不清楚了,一句话:言归正传!
  伯虎爲七位佳人宽衣解带之后,一面就脱去自已衣裤,这大男人就不必那麽扭扭捏捏,也不伯什麽吹风受寒的,一股脑的就将自己剥了个精光,伸了个懒腰之后,回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杰作,躺在地上七位绝色佳人,胯下都暴露于微微薰风之中,几丛黑乌黑油亮的春草间,显得中间九空那白虎格外醒目,最远端天香那朵花儿正压着传红的名花顶磨着。眼见到如此美景,胯下那鞭儿是不运自动,顶天立地,极不安份的想要在名花之间好好狂抽勐打一番。正是:
  数株名花,吐放于青草地,
  一枝玉竹,直竖于桃花源。
  先前放倒衆美时,个个星目微张,醉态可掬,然而等到伯虎解她们的衣裳,而天香上了传红的身子,干那好事时,现在个个都害羞的避上眼睛,一则是从未在绣房之外赤身露体、十分羞怯,另一方面则是怕会看到令人脸红之事。
  伯虎脱去衣裳后,先跪坐在春桃身边,将她外衣掀开,开始抚弄她雪白娇躯,春桃感觉伯虎触碰到自己,怯生生的张开秀眼,伯虎深情的看着她,唤了一声:「春桃乖宝贝。」就这麽一声,春桃的眼神便从羞怯转爲似水柔情,伯虎低下头吻着她的樱唇,同时移动身躯,将胯下鞭儿的虎豹灵龟,便顶住她那桃花名穴左辗右揉了一番,果然花穴中渗出了露珠,而伯虎也顺势顶了进去。
  伯虎自从破了自身的童子鸡之后,除了在罗府醉姦秀英破了她的身子以外,
倒再也未曾女子完全无抗力之下硬上,对伯虎而言,男女交合还是要有感情在里面,如此才有趣味,既使是最初在扬州风月场上曆练时,与那些风尘女子交欢,总也是婊子受俏,对于他这小白脸十分奉承,从来没有令他觉得像是上了木石美人,此番将所有娘子都醉翻了,如此岂不像是扬着鞭儿骑木马,像是在抱着假娃娃玩性爱家家酒吗?
  若是要这麽说的话,又算是轻估了唐门美女那眼神的功力,与各朵名花的本质功夫了,虽然春桃这位小美人醉酒不能动,那会说话的眼神,倒是对伯虎传达了许多情意,而胯下鞭儿插入那桃花名穴中,引发了「桃花舞春风」之异能,倒是因爲没有腰臀迎合摇摆之溷淆,令伯虎埋在花穴中的鞭儿,可专心感受春风吹拂之快意,伯虎不禁开口盛讚春桃花穴之好处,描述那花唇之蠕动,穴中嫩肉之交夹,令自己的鞭儿有多麽之美快。
  胯下鞭儿一面对着无法动弹的春桃进行插抽,一面嘴里描述着快美感受,令春桃的眼神更是水汪汪的轻柔飘淼起来,彷彿极爲喜悦于自己的名花能够博得爱郎之讚美,一方面彷彿极爲受用于伯虎之抽弄。
  伯虎看那眼神,又怜惜的低头亲了她一下,稍一用力前后抽插数下,春桃闷哼一声,稍稍皱了一下秀眉,伯虎又硬挺了进去,再一次全根尽入,停了一下,然后又缓缓拔出享受一下桃花舞春风之律动,接着熟马轻车的,只见他缓插急抽,又缓抽急插,交互运用,见到春挑秀眉舒展,眼角含春,就知她已入佳境,于是急抽急插,果然那眼神已有招架不住之势,伯虎见自己运用得宜,心头很是得意,稍运内力,令鞭儿自行伸缩,偶尔加粗,不时加长,最后稍一鼓气,鞭儿突然加长直磨春桃花心深处,听得春桃喉中哼了一声,出气多而进气少,果然,春桃已在急喘中丢了精,伯虎运起虎豹灵龟一阵畅饮,一阵酣醉中「噢的一声长歎」,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猴儿酒」一般,吐得春桃满花房。〔注一〕
  当伯虎在春桃豔如桃花的两颊各吻了一下,将醉倒鞭儿自春桃花唇间抽出,发现右边远端的天香已换上了六娘子月琴,这乃是由于传红被磨弄时,本身心里并不排斥,因此两人不需要多久便同上高潮,于是天香便早一步转换了跑道。
  当天香掀开月琴衫子,露出她那坚挺的乳房时,这纯朴田舍女憷的一惊,眼神现出一阵惊慌,令那天香忆起昔日初上那些处女之美好时光,真是颇爲怀念。这月琴万万没想到女子之间,居然可以如此玩弄,在心理上有些怕怕,然而一旦娇躯被磨弄起来,自身名花之本能却是极爲凑趣。
  天香那异品「急雨扶桑」名花与月琴异品「蝴蝶双飞」名花,在女女对磨时有如星月争辉,各自突显本质之异能,扶桑花那长长花蒂,勃起时自是如小指般可以逗弄女子玉户,而月琴那花穴动情时之时,外翻之内阴自然搧动,也会抚弄着天香那长蒂花蕊,两人磨弄之时,都有说不出的麻痒爽利。弄得天香连讚美的话儿,都说得断断续续,中间不时加了个「啊」,「哦」,「嗯」等没有意义,然而却极有意思的字眼儿。
  伯虎见到天香已上了两位,不敢待慢,急急将洞玄子起手功夫初度用上,鞭儿扬起直指二娘子秀英。这秀英在做小姐时节,就曾被天香玩弄过,此番醉倒之时,就已经知道必是伯虎和这调皮的表妹在捣鬼,然而秀英爲人一向守规矩,十分遵守大娘子昭容定下之唐门家规,于是怕被误会与此二奸人勾结,因此也紧紧闭上双眼,装作啥都不知道。
  然而右边传来伯虎干春桃的淫言,左边传来远处天香玩传红的浪言,秀英早已深谙这插穴与磨镜两者乐趣其中之三昧,两边淫乐音浪一不断传来,对于秀英而言如同双重挑逗,当伯虎躺到她身旁,用手探她那雪白外阴时,胯下名花之「春雨樱花」早已发作,淫津汩汩而流,伯虎轻轻一笑,一语双关道:「英秀宝贝苦了妳了。」
  有啥苦呢?表面上是说将她醉倒,如强姦似的上她,所以会苦;实则是让她受到两边淫言浪语沖击,明明很想要伯虎狂插一番却不可得,因此是等得很苦。秀英在伯虎摸着她的牝户时,受到惊吓似的张开了媚眼,然而当伯虎取笑似的说苦了她,又羞红了脸闭上眼睛。
  伯虎双手拉开她那雪白柔嫩双腿,跪坐在其中并将鞭儿抵住秀英之樱花名穴,用手指剥开花唇,向前稍稍一顶,然后双手抱住她那丰臀部往上擡高,嘶的一声,鞭儿便全根而入,秀英那阴壁随着伯虎深入而一紧一鬆,配合伯虎的前后抽插动作紧紧的箍住了它,只见她的两瓣外白嫩内鲜红的花唇,紧紧密密的夹紧伯虎的虎豹鞭儿,翻进翻出,片刻不离,伯虎开始正常的抽动,数十下之后,稍稍加快,吁吁出声,阴中的水流得更多了。
  伯虎舒畅无比,也是放心畅意抽插。一种无以名状之快感自四肢百骸传来。秀英也感受到那美快,无法控制的呼吸急促起来,全身本就出不了力,受到一阵快马急鞭之后,她知道自己溃败在即,但也无能爲力,只得顺其自然了,心情这一放鬆,花房中淫精狂流,小嘴儿张开急喘着,眼神中之浪态比春桃犹有过之,一声娇喘之后,就再也没声音了,虎豹灵龟又是一阵畅饮,再于酣醉中「噢」的一声长歎,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清酒」一般,吐得秀英满花房。
  当伯虎在秀英俏鼻上轻吻了一下,将醉倒的鞭儿自秀英那樱花美穴中抽出,发现右边的天香又换上了五娘子凤鸣,原来先前天香的「急雨扶桑」与月琴「蝴蝶双飞」相互一番恶斗,早早两败俱伤,同告终结,于是天香又早伯虎一步换跑道。
  接下来的凤鸣,似乎早已料到会有这个局面,想必透过其灵通消息网所探得内幕,再结合当前之场面,就已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她那眼神,彷彿在看戏一般,看妳这三娘子天香,会玩出怎麽的把戏!凤鸣之天生媚体似乎是腥荤不忌,当天香那急雨扶桑之名花,湿湿黏黏的磨上那玫瑰名花时,凤鸣就如同极爲受用一般的闭上媚眼儿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