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的碎片 (轻色)

2020-03-08

第一次在网上写东西,啰里啰嗦几千字。咱这又不是色文,写那么多干嘛?删,掐头去中间,铺垫过场也去掉。所以,跳跃,不连贯。狼友凑合看吧。见谅
“我婆姨的芯,你吃过没有?”
“没有。”
“想吃不?”
“不想。”
“拉倒吧。你肯定吃过!”
老四脸上充满不信地看着我。“芯”就是屄,这里的俗语。
老四的婆姨四十岁不到,矮,稍胖,姿色平平。脸上西北人的典型特征--红二团。
初春的一天,婆姨敲开了我的门。
“几个月怎么过的?”
“就这么过呗。”
“不想吃芯?”
“没想过。”
“可怜孩子,我请你吃芯!”
憋了三、四个月,除了遗精,撸管咱不干。都送上门了,不吃白不吃!
婆姨上身剩薄毛衣。下面已经脱光。咦,白虎?我兴奋了。没干过啊!!
婆姨拉着我,走向床边,躺在床上,打开了双腿......
来不及细看,一股浓烈的恶臭就散发出来,一口气没回过来,差点吐了,小弟弟还没有完全站起来就萎了。
婆姨不好意思:“这里缺水,都这样。”然后,在我吩咐下,兑好水,把屁屁洗了。
回到床上,虽然洗过,味道没有刚才浓烈,还是有不小的味道。
忍着吧,饥渴很久了。送上门,还是白虎。不干?有违人和呀!
阴部像白板一样光光的,散布着几根卷曲的毛毛,大阴唇紧致,刚好包住小阴唇,顶端的阴蒂就像颗绿豆大小,几不可见。
屄仿佛人抿着嘴、微微吐露一点舌尖的小巧形状。颜色已不粉嫩,但,也不是很深。手轻轻抚上去,犹如剥壳的鸡蛋一样光滑。
找准阴蒂轻轻抚弄,婆姨道:“痒。别弄。”
我只好移下手在阴户上来回打转。不一会儿,扒开阴户,只见一滴半浊半清的液体滑落下来......忍不住啦!
提起早已坚硬如铁的小弟弟,很顺利地闯入湿滑的腔道。紧,里边真紧,包裹着我的小弟弟,甚至能感觉到腔道内壁微微的颗粒。
阴道很短,几乎枪枪到肉,杆杆到底。身下的婆姨发出微弱的呻吟:“吭...吭...”只有一种声调,没有高音也没有低音,隔几秒单调地重复着。
大约十分钟,她掀起了毛衣,漏出了两只比馒头稍大,已经垮垮塌塌的咪咪。婆姨让我完全覆在她身上,双手扶着我的胯。
在底下全凭腰的力量,带动屁股开始了筛箩一样的圆周运动。腔道紧紧地箍着我的小弟弟,仿佛掰开了揉碎了似的反复搓弄。
不到两分钟,缴枪感觉越来越明显,赶紧叫停,缓了几十秒,继续。两分钟后又不行了。
看来这姿势我是享受不了了。只好换回原始姿势,继续打桩机运动。
又约十分钟后,婆姨还是想换回筛箩圆周运动。
几个月不知肉味,哪能不好好享受享受就缴枪?忽然灵机一动:“你在上面。”
于是女上男下,咪咪软塌塌地蹭着我胸脯,下面以小弟弟为中心开始罗圈运动。
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个姿势,小弟弟在里边的感受依然,但刺激没刚才那么强烈。
(此后,我深深喜欢上了这个姿势。可惜,这种消耗体力的动作,没有几个女人能坚持多久。遗憾。)
渐渐地,女人的呼吸明显加重,但吭吭声节奏依旧。
感觉阴囊上湿漉漉一大片,丝丝的凉意不时传输到大脑。尼玛,在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即使水再多也有干的时候,前后差不多一个小时吧,两个人都大汗淋漓。结合部开始干涩,忍不住一管浓精喷了出去。
享受着射精的快感,心底一个疑问:这女人自始至终没有喊叫......
(有人会问,好久不做,怎么能够坚持那么久不秒射?我也不知道,目前爱爱时间已经萎缩到25分钟左右,但这个特点依然保持!勿喷。 )
“老四能受得了这个姿势吗?”
“前几年受伤,下面不行了。”
“啊?!”
哦。两个都有需要的人互相需要了一次。
释然。
PS:真实经历,还留着记忆里
恳请斑竹+1原创--大学课程就差这个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