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伦恋情] 翁媳荣安绮谈 (1/2)

2020-09-09

========接着是黠二奶奶路线=..=隔日天一亮,自张家就出了
一辆马车与几匹马準备北上。
  此行目的隐晦,除了张武与黠二奶奶,只带了顺福与秋水。
  秋水也是练家子,乘马奔波不成问题,黠二奶奶就省得带她屋内的年轻丫头

  一路张武骑马,秋水与顺福驾车,黠二奶奶自然端坐在马车内。
  黠二奶奶对此颇有不满,难得出了门,她也想骑马、驾车透透气。
  「等出了城,没人会见着妳一个妇人抛头露面后,就让妳出来透气。」
  张武怡然地说着。
  昨夜让桂芳搞得不痛快的心情,今天见到黠二奶奶的轻装,以及黠二奶奶也
同意只带两个从僕后,心境开朗不少。
  只要适时给顺福与秋水找机会耳鬓撕磨一番,他就不怕找不到机会与黠二奶
奶独处;他甚至连春药都带在身上备着。
  想着自己如此处心积虑要占媳妇便宜,张武真觉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偷不如偷不着。』这话说得真是透彻!初日一路感到驿站,在驿站休憩一日,也
换了马;张武也在这夜盘算策略。
  这样男女有别、翁媳有礼的局面,不下点手段是破不了的;看来一切只能仰
赖怀中所藏的春药,为他与黠二奶奶牵线。
  这点功夫不难下,张武本来就有鸡鸣而起练武的习惯,服侍他多年的秋水与
顺福都知道,也都会早起替他準备好一壶养身用的药酒。
  虽说是酒,其实杂了许多中药泡在�头。
  张武喝了半壶,趁顺福打呵欠没注意,将春药洒了进去。
  「秋水,这剩下的妳给黠二奶奶送去,路途奔波,让她补补身子,别累坏了
。」
  长者赐,后辈不敢不受;再说这张家密传药方的药酒,张黠累时也会喝上一
些,黠二奶奶自然也喝过,确实是好的。
  只是药方繁杂,出门除了张武,谁也不敢私自带出。
  黠二奶奶自然不疑有他、心怀感激地喝下。
  虽然也想让辛苦的秋水尝尝,但这种事得要张武同意,黠二奶奶只好略有歉
疚的一饮而尽。
  再次出发没半个时辰,黠二奶奶便感到不对劲了;身子敏感得难受,别说这
颠簸的路面,又给贴着木片坐着的双臀,有多少折磨。
  心头琢磨着怎幺回事,外头有人敲马车的窗,让她吓了一跳;窗外除了张武
还有谁。
  黠二奶奶见他气色不是很好,忧心问道:「爹,您怎幺了?」
  「不知怎幺地,头有点昏,二媳妇能不能让我跟妳挤一挤?」
  本来就是随时能让张武进来休息,因此是準备一台较宽的马车,若还是昨日
,黠二奶奶会欣然迎张武入马车,接着自己上马宾士。
  只是现在上马恐怕不妥,若忍不住就着马鞍蹭起来,那哪能看?但让张武见
到自己怪异的模样,又该如何?只能忍了,黠二奶奶缓缓气息说道:「爹您说这
什幺见外的话,赶进让他们停下马车,让您进来才是。」
  顺福停下马车,秋水与黠二奶奶搀扶着张武上马车,待门关上后,再度启程

  张武见黠二奶奶双颊绯红、坐立不安,知道药效已经发作。
  「黠二奶奶,妳怎幺了,脸好红啊。」
  「没、没事的…倒是爹,您还好吧?」
  虽是问张武,脸却不敢面对他;黠二奶奶不住眨眼,纤长的睫毛搧呀搧地,
垂眼盯着绞紧的双手。
  「媳妇这模样,不像没事呀。」
  张武说着,伸手去碰黠二奶奶的脸。
  黠二奶奶一惊,这可是于礼不容的举动!但她也知道身体是怎幺回事了,张
黠以前也对她做过,要她试春药的滋味。
  只是那是好久以前的花样,黠二奶奶一时没想起来。
  她埋怨地瞪张武,低语:「您算计媳妇!」
  张武无辜问道:「我算计媳妇妳什幺?若是爹做了什幺让妳误会,告诉爹,
爹改!」
  黠二奶奶急得眼中含水,确实没有证据是张武设计她,但一早的药酒、药效
刚开始张武就扣门称病入马车、刚刚碰她的脸,种种举动都不得不让她认为是张
武的圈套。
  看黠二奶奶隐忍含恨得模样,张武不再装做作,一手搂上她的腰,另外一手
更不客气地抓上黠二奶奶的胸。
  「嗯!」
  黠二奶奶不住闷哼一声,这时候要去推句张武什幺的都是白费,除非她不要
脸,在下人面前嚷起来说公公要强奸她;然而自己眼带媚、身带娇的模样,张武
反咬他勾引公公,黠二奶奶就百口莫辩了!「春妍。」
  张武轻唤黠二奶奶的闺名,说道:「爹看妳难受,只是想帮妳……来,跟爹
说哪儿不舒服,爹帮妳。」
  春妍怎幺会从?咬着唇不说话,看张武如此沈着,看来早就算计已久,自已
居然对他的邪念毫无所觉!现在只能闭眼瞥过头,打算与他来个相应不理;但已
经是这种态势,就算装做不理会张武又能如何?色欲心起的张武哪会因为她的冷
漠而收手。
  张武使力揉捏春妍的胸,见她眉头愈形纠结,气息愈来愈重;本就无所顾忌
的张武,搂着春妍将她一抱,让她侧坐在腿上。
  正要伸手探入她衣襟�,春妍温软的手握了上来。
  是不想让张武脱她衣服的意思,春妍权衡,现在除非死在这�,是难以摆脱
张武;而现在也没办法自问这火热的身体,是否愿意以死守节。
  「在这�光着身子,真的是要媳妇别当人了。」
  听她言语冷淡,似是百般不愿,张武心底清楚,戏谑回道:「只要别光身子
就行?」
  春妍低下头,张武的腿上很清楚的感受着她的体温与重量,除了马车行走的
左摇右摆之外,春妍贴在他腿上的双臀别有动静。
  张武贴在春妍耳边说:「爹有个办法能让妳舒坦些,妳两腿跨在我一条腿上
坐着。」
  张武说着,就将春妍的背转向自己,两腿张开些,好让春妍就坐在他的右大
腿上。
  两手压着春妍的腰,随着马车的晃动,加重彼此摩擦的力道。
  这一起头,春妍就停不下来,故不得害臊,夹着张武的腿扭腰磨将起来。
  瞧她摆动的身姿,张武拉着春妍的手,伸入已经鬆开的裤头�。
  「好媳妇,可别只顾妳自己。」
  那东西烫得让春妍想抽手,无奈张武牢牢地抓着她,就不愿碰,也给压在那
话儿上头;随着身躯一前一后、手也一上一下的抚着。
  不知这样磨了多久,春妍毕竟还顾羞耻,忍着别让动作太放蕩;只是裙摆底
下只怕是连张武的裤子都被弄湿,心头的欲火却是愈磨愈高。
  春妍知道她手中抓着的东西,也是帐满欲火。
  可她怎幺开得了口,偷回头瞥见张武那副气定神閑的模样,春妍只能恨恨地
咬牙。
  张武笑道:「好媳妇,妳想做什幺,爹都肯的。」
  分明是个对儿媳妇使计的卑劣小人,竟说得像是媳妇不知羞耻要他!春妍强
忍着泪水在眼眶打转。
  张武笑得跟深,抓着那话儿低语:「那爹帮妳出主意,爹这宝贝借妳用用,
妳说好不好?」
  春妍不由得朝手中那黝黑的东西瞥一眼,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没了主意,心�
有气:你要奸我便来,啰嗦这些又如何!只听张武又贴在耳边轻唤:「春妍,妳
就说啊,说要借爹的热精,浇妳体内的奇痒。」
  如此淫靡辞彙,惹得春妍心头一蕩,不禁想着黠二爷若在此地,一定就拉着
他风风雨雨一番。
  春妍又看了一眼挺立在张武腿间的东西,贴着张武腿的地方更加不自在了。
  「爹…」
  不知是口管不着心、抑或心管不着口,春妍抖着声开口:「媳、媳妇借、借
爹宝贝一用…」
  反正不过就是这幺一回事,春妍死认命了;怎料张武还不打算放过,问:「
媳妇要怎幺用,用在哪?」
  春妍闭眼,心一横,猛然换一张脸色转向张武;媚态横生地软语:「媳妇这
发痒的小穴,只有您插到喷精才有得治…」
  瞧她如此讨好,张武反而警醒;她跟桂芳不同,被逼急是会反咬一口的。
  但他又怎会惧?笑道:「那幺媳妇妳就自个儿来吧。」
  话是这幺说,张武还是伸手近春妍裙�,将她的秽裤解下;春妍不拒,就让
秽裤落在地上,正提着裙要转向张武时,却被他所拒。
  「我只是借妳这东西,妳背着我,当我是谁都行。」
  又遭羞辱让春妍脸上一白,但张武已经抓着春妍的腰,将她臀压向腿间挺立
的阳具。
  春妍不由得开着腿半蹲、双手撑在马车前板上,任张武一吋吋挺入。
  这充实感与热度,令春妍忍不住轻歎,但听得车前秋水与顺福的谈话声,更
是紧紧管住自己的口。
  管得了口,却管不着心乱;定是这药物害人,否则她怎幺会想在此时、此刻
,想让此人狠狠插她。
  春妍就这样让下体含着张武的性器坐在他身上,张武先是慢条斯理不动,只
让马车行走的晃动让彼此交合处有所动作;明知会听到张武更多羞辱,春妍还是
忍不住地自己动了起来。
  前晃后摆、左动又摇地,真个酥麻爽快!春妍此刻什幺都没法管了,只想下
体的抽插更快、更深,直到张武终于搂着她,使力往上顶,春妍这才如愿以偿。
  所幸她还知道外头有人,否则真忍不住淫声浪叫。
  直到体内热液喷射,身上香汗覆体,春妍喘着气大气。
  听得张武在耳边说:「媳妇好大的骚劲,是把爹当成谁啦。」
  张武的那话儿还在春妍体内,她仍有余韵一紧一松的夹着,似是盼着再来一
回。
  春妍凤眼微愠地瞥了张武,娇嗲:「不就是爹。」
  张武一笑,脑袋甚是清楚;这二媳妇,可是等着随时找他报复。
  他既不怕更不悔,倒是想见这张脸,对他哭死求饶、死心踏地的那天!黠二
奶奶真是恨极了!张武在那之后就下了马车,将身上还残有药力的她留在车�,
还故意问:『二奶奶下来骑马透透气?』想着自己一早就给张武搅和一番,还忍
着到傍晚得在从僕面前不着痕迹走下马车,黠二奶奶有多委屈、就有多恨张武。
  随即自随身包袱�找出一把护身用的短刀,本是备而不用的东西,想不到动
起念头拿它,是想行刺自己的公公!自柄至刀鞘成一形,看来就像是一只桃木棍
,拉开才知乃一柄锋利的匕首。
  黠二奶奶在房中抽出刀刃,在烛光中见到自己愤恨的眼。
  不断盘算该在怎样的时机下手,最好是能神不知鬼不觉,否则会连累娘家替
她受罪。
  愈想愈多,却也愈心灰意冷,一路上有秋水与顺福,张武敢不顾后果,背着
他们调戏她;但在两人面前,还是有个黠二奶奶在。
  黠二奶奶杀了张武,可不知道该怎幺对他们交代;传出去是媳妇被奸愤而杀
公公,不仅自己没脸,还连累张黠受辱。
  难不成就这幺让他予取予求?正思量之际,听闻拍门声。
  驿站敬重张武,为他们安排的住处是自成一院的三间屋。
  在这深夜听人拍门绝对没有好事,黠二奶奶问:「谁?」
  在门外的自然是张武,此刻沈默不答。
  自支开秋水与顺福,让他们自己快活去之后,张武在偷偷在黠二奶奶窗外瞧
了好一阵子。
  看她拿出短刀,以为有自残的念头,打算看动静得随时进去阻止。
  但见她脸上阴晴不定,不像要寻死,便猜到她其实是打算用这把刀取他张武
的的性命。
  看黠二奶奶脸上渐渐绝望,心中笑她虽然行事偶有豪气,毕竟还是道德良善
的妇人家。
  也就大胆的拍门了。
  「谁?」
  黠二奶奶再问一声,张武推门,意料之中,门是闩上的。
  「二媳妇,妳这时不让爹进去,是希望爹明日再上马车看妳?」
  听这恬不知耻的话,黠二奶奶紧握匕首,气得指节泛白!张武再等一会儿,
作势要走:「爹知道二媳妇的意思了。」
  哪能再次当人背后被欺侮?黠二奶奶心死,反正这段路上逃不开,何不让自
己别这幺难堪?是这幺想着,却势将匕首藏入床铺下,起身开门。
  只是将门拉开,黠二奶奶转身又走回屋�,却是除了一张桌、一张床,人能
上哪呢?只好找个侧着门的倚子坐下。
  张武踏入屋�,将门关上,双手搭上黠二奶奶的肩头,替她按摩般的捏着。
  「爹看媳妇妳这日不舒服,想来看看妳好点了没。」
  黠二奶奶冷语回道:「多谢爹关心,媳妇很好。夜深了,爹也早点休息,明
天还要赶路。」
  心�怨着,就这幺爱折腾人!乾脆点,做完就走不行嘛!张武歎口气:「爹
的身子确实有些不舒服,得靠二媳妇帮帮我。」
  黠二奶奶让张武捏着肩,不得不承认张武的指上功夫厉害,几下都在点上,
酸麻得舒服。
  仍是绷着一张冷脸,说:「爹儘管说,媳妇能帮的,一定帮。」
  「那,就请二媳妇準备準备。」
  黠二奶奶烦透了,不想跟他这样打迷糊帐;跺地站起,走到床边就将腰带、
罗裙、上衣都解下,要解肚兜时犹豫一下,咬牙便脱了。
  光溜溜地背着张武,黠二奶奶眼睛去找床铺,确认一下自己藏匕首的位置。
  只听张武说:「呦,我啥都没说,二媳妇怎幺就让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殊不
知我只想找二媳妇说说话?」
  得了便宜还卖乖!黠二奶奶既气又委屈,早知不该作贱自己,直接与张武拚
命!张武这时两手抚着黠二奶奶的肩膀,她的身躯与墨大奶奶有点不同;桂芳的
身子是软得简直能把自己揉进去,春妍则略微结实有弹性。
  但这白嫩细緻的模样,倒是相去无几。
  他顺着春妍的臂膀揉着、捏着,等拉到手腕之后,将一双玉手拉至她背后,
瞬地抽起自己的腰带,将她两手牢牢地绑在一起。
  只见春妍挣扎,张武确实绑好后,将她往前一推,跌入床上。
  见她挣扎地坐起,两手被绑缚在后,显得那对奶子挺得更高。
  她的身材比桂芳高半个头,两人身形差不多纤细,但春妍胸前的丰腴,在穿
着层层衣服时也是明显可辨。
  张武不客气地上前要捉,春妍直觉侧身要避开,也不过换个方向被张武搂着

  张武从春妍背后捧着双乳,入手的澎湃柔软自不在话下;他埋首入春妍颈间
,闻到一股沐浴后的清香。
  「爹可是真的有话想问妳,白天在马车上,妳这幺压抑,哪解得了?接着自
己又做了什幺?」
  「什幺、都没做…」
  回语依旧冰冷,气息却已渐渐不受控制。
  张武一手捧着春妍的双乳,另一手钻入她双腿之间一抓,就这两个地方使力
,将春妍的身子往上提。
  「呀!」
  春妍给他突然扣入腿间的指吓着,顺着他的力道,跪直在床上。
  「让爹猜猜,妳是不是这幺办?」
  张武说着,手指粗暴地在春妍双腿之间磨动,粗糙长茧的指头磨过阴唇、擦
过阴蒂、不时还扯到阴部的毛髮,疼得春妍身子一颤一颤的。
  「说,妳是不是这幺做?小黠不在的这段时日,每夜都这幺止自己的痒?」
  听到张黠的名字,春黠猛然为现在的自己升起一股羞愧,不断摇头。
  「若不是这样,只怕就是妳包袱�藏的那根东西,度化妳的春宵寂寞。」
  春妍一时不懂他说什幺,喘着气回道:「媳妇、不知…不知爹说什幺…」
  「还装傻。」
  揉着春妍双乳的手不舍地离开,朝床铺底下拿出春妍所藏的桃木匕首,在春
妍面前晃:「妳就用这个当小黠疼妳是吧?今日更是春心大动,借爹的宝贝来使
了。」
  看张武就这幺拿出匕首,只怕今晚所有举动都落他眼底了!想要弒亲的念头
被发现,春妍脑中一片白;即使自身有万分委屈,却也因这大逆不道的打算.而
吓得失魂。
  张武拿着形状就如一根木棒的桃木匕首,拨弄春妍挺立的乳头,笑道:「爹
离开之后,妳还浪得很呢,这根东西就派上用场了,是吧?」
  「是、是的…」
  春妍魂不守舍,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
  张武将春妍的身子一推,上身倒在被褥上,双臀高高挺起;张武两指拨开密
触大门,层叠的粉肉湿亮地抖着。
  张武拿着桃木匕首,刀鞘的尖端拨着阴唇,抵在密处前端;那是小解时尿液
的出口处,他用力压下后快速左右转动。
  「妳是拿它这幺用嘛?」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