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激情]单身富婆 (1/3)

2020-09-09

如果这个女人不只是东京服装的企划开发课长,同时也是加堂社长的情妇,那幺她也许拥有动员资金的力量。就把伊亚源女老闆门仓朱鹭子那间乃木阪旅馆「布罗纽的森林」这个案子,向东京服装的战略开发部提提看吧!东京服装在年轻人的天堂涩谷附近準备要经营两、三家旅馆,当做是情报站,但仍有多余的能力。
更何况凉子若有加堂社长撑腰,不就可任意操控赤阪的高级地段吗?
除了可照旧经营旅馆,也可建造流行购物大楼,或做为流行秀髮表的基地。
(好,那待会儿就慢慢提案吧!)叶山安心地完成最后的步骤。
在对话中,他製造稍稍远离的空隙,一边深深插入凉子的内部,一边用手揉捏着她美丽的乳房。他抓着它、揉捏它,开始来回抽送。
「啊──啊──啊──」凉子放蕩地仰着头。
每当激烈地碰撞到腰时,她就会不自禁地仰起头。凉子很快地达到了高潮。
不久声音微弱了下来。凉子完全沉溺这种享受之中,并不时地晃着头。这个动作并非特意去做的,而是一个本能的反应。含住叶山那话儿的阴道,时而紧缩、时而鬆弛。而这种间隔愈来愈缩短,变成一种痉挛的感觉。
「不行……不行了……」虽不知她话中的含意,但凉子高声地喊叫出来。
那是高潮的信号,凉子体内开始融化。「啊、啊……」她全身僵硬了起来。
叶山也终于解脱束缚,将精液射向她的体内。
结束之后,他们沉睡了一阵子。房间里隐约飘着汗水及蜜汁的味道,空调的温度令人很舒服。汗已蒸发掉的肌肤开始感到凉意时……
「我去沖一下身体。」凉子说。
「啊,我帮你沖背吧!」
「你真温柔……走吧!」
叶山想起还没说出关于工作的要事,于是打算在今晚提出买卖这家旅馆的事宜。
「你对这里的印象如何?」叶山问她。
两人充分地洗了澡,正坐在沙发上,藉啤酒来滋润喉咙。
叶山打算在今晚,先和凉子讨论一下这个案子。凉子环顾着房间。
「嗯!镜子加上旋转床、浴室又宽又亮……要当做商业旅馆的话,可有可无……」
「我今晚还没带你去参观,这里还有游泳池、三温暖、健身房、美容护肤中心。」
「不管怎样,就看价格来决定吧!因为好像在年轻人之间满流行的,公司保留一个应该也不会损失。」
「谢谢。那幺关于这里的详细情形,过几天我再仔细告诉你。」
叶山开始切入正题。
「如何?你们要决定第一家情报站,我想最近是最佳时机,在赤阪有个更适合经营商业旅馆的地方,要不要去看看?」
「在赤阪?」
「对,叫做『布罗纽的森林』,在乃木阪,条件很不错。」
叶山详细说明了关于他手上的旅馆、餐厅的事。
「哦!似乎很有趣,而且我们老闆有说过,他想收购火灾后荒废掉的那家新日本旅馆,所以要是在赤阪,也许能打动他!」凉子的回答令人期待。
「请你务必要请示加堂社长。」
「我会的,不过在这之前我想先瞧瞧。」
「下次我会带你去。」
「拜託了!」
凉子的眼睛湿润着。那表情似乎诉说着久旱逢甘霖、身心几乎要融化的满足。
这幺说,今晚叶山的努力总算有了很大的代价。
「下星期我会再和你联络。」叶山说完,揽住凉子的肩膀吻了她。
原来他只想点到为止,但凉子却挽住他的手深深吻他,似乎还不打算放他走。
「我不要你走,反正我打算今晚不回去了。」
照这种情况来看,叶山注定是要隔天早上才能回去了。
第三章心跳的爱
叶山和门仓朱鹭子约定隔周的星期二见面。
才刚向秋山凉子提出是否要买乃木阪的旅馆,凉子向社长呈报的结果,讨论过后,似乎得到了内部同意。因此,秋山凉子又再度表达了想更了解细部内容。所以叶山就想,乾脆将卖主门仓朱鹭子介绍给他们,让他们面对面讨论,顺便请她亲口说明一下。
那天晚上,是约在新宿的摩天大楼街的某旅馆四十三楼的空中餐厅。
叶山比约定时间早到了些,其他两人还没出现。他预定的位子,是靠窗的大桌子。
在七点的约定时间,门仓朱鹭子出现了。
「抱歉,我迟到了。」
「没关係,我也才刚到。」
朱鹭子戴着太阳眼镜。
这样很适合她。通常适合戴墨镜的女性,鼻子都很挺直,嘴型都很漂亮。
朱鹭子一坐在椅子上,便把墨镜摘下。她穿着水珠花样的洋装,由于布料很薄,展露出她修长的身材与线条,优雅而具有女人味。
叶山点了几道菜及白葡萄酒,便马上进入主题。
「我在电话中也说过了,我把乃木阪这个案子介绍给东京服装,他们似乎也在考虑成立新的旅馆部门,很有兴趣呢!我想胜算很大。」
「哦!真麻烦你了。」
「他们的负责人是一位女性课长,和您都是女性,所以我想应该能融洽地交谈。」
「是吗?真是太好了。对了,那我们来估价能卖多少吧!」
「嗯。依照土地面积、建筑物的耐用年数、目前的使用率,那幺高级的土地,我想大概六十亿跑不掉吧!而且因为出让的是旅馆,我想以整体性的评估来交易。」
「这幺说是一百二十亿了?这样大概就可以还清我丈夫因高尔夫球场而向银行抵押的贷款,真是太好了。」
「你先生的贷款有这幺多吗?真吓人……那幺,太太岂不是很辛苦吗?」
「没办法!收拾残局乃是我的任务。」
看到寂寞地微笑的朱鹭子,叶山今晚又联想到牵牛花,有一股想立刻抱紧她的冲动。
料理都端上来了。往下可看到新宿的夜景,华丽的夜景就像是漆黑丝绒布上嵌着宝石。
「来,喝吧!」叶山帮朱鹭子的玻璃杯倒了酒。
「还没看到秋山小姐,没问题吧?」
「应该快来了吧!我们边喝边等吧!」
朱鹭子的酒量似乎不错。两人乾杯之后,开始畅饮。
「对了,处理完赤阪的资产问题,你真的要回伊豆吗?」
「嗯,我是这幺打□。」
「是在修善寺的哪边呢?」
「在温泉街中心地带的某一栋。但我打算在更高级的汤之岛的翠明馆居住。」
「哦!那里啊!真令人怀念!」
「你也常去伊豆吗?」
「最近很少去,不过小时候爸爸常带我去。有次还在那度暑假呢!是汤之岛没错。」
「是哪一家旅馆?」
「这个……我想不起来了!记得房子的旁边有条河,我小时候有次掉下去差点淹死,幸好被老闆救了起来。」
是的,那段记忆对叶山来说是最强烈的。正因为当时才六岁,差点被激流吞没的恐惧感,现在常出现梦中,甚至还会做恶梦。长大后因在东京的工作很忙,就很少去汤之岛了,我想至少要有一次去找寻那记忆中的旅馆,向救我的人道个谢。叶山诉说这令人难忘的往事。
「有意思,现在还有人记得儿时所受的恩惠。」
「是真的,那旅馆在哪儿啊?我想到汤之岛就会想起来了。」
「那到时就让我来做嚮导吧!」
「嗯!麻烦你了!」
「不过只知道旅馆前有条小河,这我不知道耶!那边的旅馆大部分都是建在河边的。」
「伤脑筋。还有──」叶山说出有点令人害羞的事。
「那附近有个祭拜男女性器象徵的庙。」
「哦!是女阴与男根神,那是明德寺!在汤之岛的入口。」
「对对,我也看过,女性参拜者跨在阳具上,男性则摩擦阴部。」
「嗯,是祈求健康与生育,那里香火很旺哦!」
「哦!那是叫明德寺吗?」
叶山想了起来。那是汤之岛的寺庙。
在狭小的厅堂中,有个长达两公尺的巨大木造阳具横放着。天花板吊着铜锣,并垂着红白相间的组绳,以敲打它。在阳具的正前方,耸立着巨大的女性阴部,被许多人摩擦过的自然木造女阴,闪耀着光泽,上面贴有好几十张的纸。
还记得年少时看到这个,全身都会燥热而害羞起来。
「听说骑在那个男性象徵上敲响铜锣,就会得子、健康、变美。」
朱鹭子优雅地述说此事。
「女性的参拜者都很高兴地跨在上面呢!」
「嗯,所以叫跨神。」
「那就像骑乘的体位嘛!还有,女阴的也很有光泽,被不少人摸过哦!」
「嗯,摩擦之神──」
「哦,重抚啊!」
「说法真怪!」
「因为很限制级,我小时候都脸红心跳地偷看厅堂呢!」
「还不了解女性的时候吗……?」
「嗯,才六岁而已,不可能会了解啊!」
「那你还会心跳加快,还真敏感呢!」
「现在不知会怎样哩?假设和你一起参拜的话,我一定会心猿意马,想马上那个……」
「哦,我也是现在一想到那阳具,就有那种感觉。」
说完,朱鹭子闪着眼浅笑着。她只要一笑,眼睛就像潮湿般,很性感、很娇艳。
叶山稍微吓了一跳:「啊,已经七点半了,她还真慢呢!」
「会不会人不舒服啊?她不可能会爽约的。」
「我不在乎时间,反正跟你聊得很愉快。」
朱鹭子露出微醺的表情,微笑着。
此时,穿着制服的男子出现。「对不起,请问叶山先生是哪位?」
绕着客席,他询问他们。
「是我──」
「啊,有您的电话。」
叶山靠近柜檯旁的电话,接起了听筒。
「喂,我是叶山。」
「啊,是我。」
这通电话是东京服装企划开发课长秋山凉子打来的。
「对不起,我现在人在东名的足柄服务区。」
「你是说东名高速公路?是出差吗?」
「嗯,名古屋有点事。我原本估计傍晚会回到东京,不过在日本阪隧道有车子相撞了,塞了五小时,现在好不容易熬过去,到达了足柄。」
「真是伤脑筋啊!你累了吧?」
秋山凉子是行动派的女性,到附近出差都是自己开车。可是车祸是预料不到的。
「我快累死了。所以很抱歉,今天的约定可不可以挪到后天?」
「没关係,发生那种事故也是不得已的。」
「拜託你帮我跟她问好,东京服装一定会做补偿的。」
「好,我会照做。」
「拜託你了,那──拜拜!」
「小心点!」
挂掉电话时,因遇上意外而出乎意料之外造成的失望感、不可思议的心跳感觉,袭上了叶山的心头。交涉上不如己意的失望感是难免的,心跳则是如此一来,就可单独和朱鹭子相处了。
(嗯,没错!这也许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在眺望嵌着宝石般夜景的空中餐厅里,只有两人对饮的葡萄酒充满微醺的气氛。叶山没想到这幺快就能和朱鹭子拥有这样的时光,因此是不会让这个机会轻易逃掉的。
回到座位上,朱鹭子便问:「电话是谁打来的?」她仰起圆亮的眼。
叶山叙述秋山课长因事故而无法依约前来。
「他们说觉得很抱歉,会做加倍的补偿。」
「这样啊!」
朱鹭子也因这个超过百亿的交易案子迟缓,有点感到失望,同时也感到不安,但她仍说:「不过也不错啊!能和叶山先生共度美好夜晚,这种机会多难得啊!」
说完,朱鹭子抬起她那湿润的双眸。
「再喝一杯吧!」
「好!」
朱鹭子伸出了玻璃酒杯。
「为只有两人的夜晚乾杯──」
「啊,不错啊!乾杯!」
因为气氛变得很愉快,叶山高兴起来。
朱鹭子则似乎很寂寞。她看起来似乎很光鲜,但因为过得未亡人的生活,每天一定会很孤单吧!
「哇、夜景好美……」
朱鹭子的眼神带着些许醉意,望着远方的景色。叶山则藉机靠近她。
摆在桌前的坐垫是呈L字型,面向窗户,所以两人就可以靠得很近。
「你丈夫已经去世半年了,不寂寞吗?」
叶山想:(差不多可以向她的身体进攻了。)
「寂寞也没有办法,这都是命运。」
「男朋友呢?」
「我没有什幺男性朋友……」
朱鹭子和小叔有暧昧关係的事,是从多摩美那听来的。不过叶山假装没有那回事:「一直独守空闺会很伤身体哦!」
「有时候晚上我也会像其他人一样思念男人,不过我先生还去世不到一年。」
「这和时间无关,也不可以太消极。如果你幸福,你的老公一定也会很高兴的。」
叶山一边替她斟酒,一边将左手放在朱鹭子的大腿上。朱鹭子并没有推掉他的手,反而将自己白皙的手放在他的手上。
她的防卫并不强烈。叶山握住她的手来测试效果,于是朱鹭子更强而有力地反握回去。对于她这种反应,叶山也感到惊讶。对于透不过气来、愈来愈改善的气氛,叶山感到一种成就感。
「你应该要有自己的人生了。」
「你是鼓励我去玩男人吗?」
「只有健太郎不够吧!」
「咦?」她露出惊讶的神色望着他。
「满足于身边的男人,就太不像你了。世上还有很多有趣的男人呢!」
「你在……诱惑我吗?」
朱鹭子用细长的眼看着叶山。她的眼湿润而非常性感,好像一碰就会掉下来的样子。
「这个位子还选得真好!」
朱鹭子吐了口气,因为眼前儘是年轻男女相依偎、接吻着的画面。
「大家都在亲热,好羡慕哦!」
叶山很惊讶的说着,一边将放在朱鹭子大腿上的手,稍微移到大腿的内侧。
越过她的薄衫,叶山的触摸让朱鹭子从内股到阴部有一股快感。
「啊……不行……」
朱鹭子突然划清了界线,重新握住了他的手,紧紧闭合她的双脚。她吐出了一口热气。
这样反而更让人感受到她热烈的身体,及肉体的生动性。
「我们再喝一点吧!」
「好。」叶山替她倒了酒。
不只是倒酒,他含着酒,以左手揽住朱鹭子的肩膀,将她美丽的下巴往上仰,吻了她。
「啊,不行……」她一边说着,可是酒一流入她的嘴里,就微张着唇接受。
她才刚喝完,嘴唇就微喘着,肩膀也颤抖着。
两人的双唇已无法离开了,舌头也黏腻地交缠在一起。
「我不能……这幺做……」
朱鹭子一边说,一边用手环抱住叶山的肩膀、后退到沙发上。
叶山一边吻着她,两人靠在沙发背上,将手移至她的胸部,慢慢地深吻她。
朱鹭子喘气着。她的颈子白皙而性感。从晃动胸部到下腹部的线条都令人心动,就好像它们都天生存在一样。
「啊……不要,我不会接吻。」她虚弱地说。「我甚至站不起来。」
「那再喝一下就换地方吧!今晚就交给我了!」
「啊,伤脑筋,怎幺办?」
「没事的,我不会伤害你的,相信我吧!」
「不能这样啊!」她的声音细微而慵懒。
朱鹭子拥有完美的身材,也许她会喜欢湿热黏膜的感触。
叶山确信了今晚的进展。如此一来他已冷静,揉捏着朱鹭子的身体,找机会移到房间去。
叶山到化妆室时,顺便就到柜檯旁边打电话到旅馆部去订房间。
一回到座位,朱鹭子站了起来。「这次换我……」
她好像要去化妆室。
而她的脚似乎站不稳,叶山赶紧伸出手去扶她。
「我订了房间了。你去化妆室时,我会去柜檯拿钥匙,然后在电梯前等你,你慢用吧!」
朱鹭子似乎也了解他的意思了。
「叶山先生真狡猾!你是打算让我喝醉,来个外遇吗?」
「所谓外遇是指有老公的时候吧!你是未亡人,很自由啊!已经不叫外遇了!今晚应该化成黄金之蝶,往上飞才是!」
他在朱鹭子耳边低语着,她点了点头。
「你还真会甜言蜜语,叶山先生对女人真有一套!」
在十几分钟后,两人已坐电梯到二十六楼,站在走道最里面的房间前面了。
叶山拿出钥匙打开门,朱鹭子则颤抖着伫立在后面。
他揽着她的腰进入房间,关上门。
「呃……」叶山堵住了抬头看着叶山、欲言又止的朱鹭子的唇,展开一场激烈的热吻。
朱鹭子的身体摇晃着,叶山扶住即将倒下的她,将她抱到床上。
「呃……我原本不是想这样的。」
她一边生气似地说着,一边躺在床上,懒洋洋地伸出右手臂盖住脸。
酒精在不久后发生效应了。像是要掩饰醉意,也像是害羞,她遮住脸的动作宛如处女。
叶山在旁边马上脱掉自己的上衣,享受眼前的女体。此时的他,就像一只用前爪按压住美好猎物的热带狮子一样。
朱鹭子胸前的隆起,随着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叶山覆盖住它,一边吻着她,一边拉开她背后的拉练,仓促地推开她的胸部。然后他解开她胸前的束缚,握住她的乳房,开始揉捏着。「啊……不要那幺粗鲁!」
就像要享受将眼前盛装女子蹂躏乐趣般,他由下往上按压她的胸部,再吻上她敏感的乳头。「啊!」朱鹭子下意识的反抗。
「你怎幺可以突然这样……讨厌……你真是个野蛮人……」朱鹭子抱怨着,将双手插入叶山头髮中,突然狂乱地将他揽近自己的胸部,似乎她已下定决心了。
让优雅的未亡人行为出轨、体验盛装女子的快乐,正好像两面对镜般表里一致。
就在叶山有些粗暴地展开行动时──
「我有汗臭是吧!让我洗一下澡好不好?」朱鹭子乞求似地说。
「没关係,这样就好。」
「为什幺?不好吧!」
「我不太喜欢一对男女一起去浴室洗澡,好像在玩爱情游戏。一般人可以这样,但对你,我只想赶快抱紧你。」
「你这样太……霸道了……」
「有什幺关係呢!一旦热情来了,就要有交集,我觉得那才是真正的爱情,是雄性与雌性。我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想立刻抱紧你、拥有你了。」
「老是说这些自私的话……那会让我很困扰。」
他堵住了朱鹭子的唇,慢慢揉搓她半球形的乳房。
「啊……」不久朱鹭子闭上眼,开始发出幸福的声音。
在揉搓她乳房一阵子后,叶山的一只手移到她的下半身,从洋装的下摆伸往两股之间。
「啊……」
朱鹭子因为被突然摸到那隆起的丘陵,反射性的併拢双腿。这是女性本能的防御反应。不过,她马上又转变成迎接的姿势。叶山的手指已把她的内裤拉到一旁,探索她的秘处。
叶山吓了一跳。秘处吐露着蜜汁。朱鹭子的那里早已涌出浓稠的蜜汁,那种湿润感传达到叶山的指尖。
「啊……好丢脸……我那里太湿了……」
叶山想,难道朱鹭子是为了把它擦拭掉,才想进浴室去的吗?不过蜜汁过多的女性是很棒的。叶山一边听着朱鹭子的喘息声,一边慢慢用手指揉搓她的那里。
「你竟然不脱衣服就摸我。」朱鹭子似乎很不服气。
不过朱鹭子的蜜汁非常湿润。
量很惊人。他将手指插入她的秘唇中,此时朱鹭子发出了喘息声,激烈地分泌着蜜汁。
除了因为朱鹭子是未亡人的关係,也许也因为她是很敏感的体质。叶山愈来愈起劲,手指更往深处而去。朱鹭子滑溜的秘唇,摸起来像天鹅绒般柔软,正指引着手指进入通道。
滑入的指尖深到感受到触碰的感觉。一边享受那种光滑,叶山把嘴唇凑近了她的腋窝。朱鹭子的腋毛并没有经过处理,从那迷雾般缭绕的柔软毛髮中,飘出了香味。那草丛下的肌肤皱褶,让人联想到女性的阴部。他将唇压住了那里。
「啊!」朱鹭子发出了声音。「不要……好痒。」
压住发出娇嗔又扭动的女体,叶山继续了他的手指运动。他的中指一前进到通道的内部,就感受到搅动声与抓住的感觉。他一边搅动着她的蜜汁,一边用大拇指及食指挑逗她生长了茂盛草丛的丘陵。丘陵发育的很好,会让男人欣喜。他用大拇指由上方压住那被豆荚包住、耻骨下最敏感的珍珠,两指像是要夹住东西般的爱抚着。
「啊!」朱鹭子慢慢地抬高她的臀部,用腰在空中划着圆。不只如此。不久叶山开始使出他精巧的指功时。
「啊,那里那里──」朱鹭子发出了吹泡泡般的声音。
她的身体激烈地扭动着。「那里……不要……不要这样!」
朱鹭子说那里的原因,是因叶山已深入秘穴的中指,和在小窗口徘徊不定的大拇指,已剥开了花蕊的果肉,从内外强力夹住、有韵律地做着压迫运动的关係。
叶山将之弄成像被洗衣夹子夹住的样子。而且由于是摩擦夹住的指腹,珍珠及小径前庭部分的薄膜也一併被揉搓,这种有节奏地强弱运动,似乎对朱鹭子产生了很大的效果。朱鹭子现在是最优良的导电体。她一边仰头呻吟着,一边开始分泌更加浓稠的蜜汁。
「不……不要挑逗我了……求求你……快帮我脱衣服……」
朱鹭子发出了淫蕩的叫声,乞求着更进一步的发展。
叶山脱下了朱鹭子的衣服。
朱鹭子的身体看起来似乎很修长,但其实是很丰满的。
叶山扫瞄她全身。包括那形状美好的胸部、隆起的三角地带。视线总会投向身体的重要部位。茂盛的草丛因被内裤挤压而服贴,散发出乌黑亮丽的光泽。臀部内侧白皙,更显娇媚。
叶山对眼前所见的女体突然地感到爱怜,同时也受激昂的气氛影响,他像野兽般地猛地抱住她。
「啊……不要……」双手在空中挥舞表示拒绝,因为叶山将脸埋在她的下半身了。
「住手……拜託……」她像梦游病患般地挥舞着双手。可是叶山已经掰开她的双腿,决定好位置,将脸埋在她鲜红色的喷泉之中。「啊……还没……洗澡……」
朱鹭子似乎对自己的秘处味道感到很羞耻。不过对叶山来说,是另一种诱惑。
他认为朱鹭子的那里并不会不乾净。
舌头一触碰,她便发出惊人的叫声,摇动着腰。
叶山舔舐了好几次她的秘密河流,或沉浸其中,或散布蜜汁在两股间上部的肉芽上。
激动的叫声不知何时,已转变为陶醉的声音。朱鹭子已不再併拢双腿了。
叶山对她的反应很满足,也因此他益发把双手放在她的大腿内侧,使劲地扩张。
如此一来,朱鹭子的裂缝被挤压到前面,变成了恣意绽开的七彩花朵。
花朵的中央有扇窗,那是透视男人梦想的窗,温暖的蜜汁就是从那扇窗无止尽地溢出。
叶山将双手放在那扇窗上,左右张开来。呈现肉色的黏膜闪耀光泽且扭曲起来。
叶山将舌头敏捷地伸进那红宝石色的泥沼中。
「啊……」她发出了惊惶失措的声音,可是却一边加速地摇动着腰。
叶山受到自己所做的不可原谅之事的自虐想法所影响,开始吸吮着珍珠,用舌头按摩它。
「啊,啊!放过我吧……拜託!」彷彿即将要高潮了。
叶山之所以会这幺做,是因为对朱鹭子的怜爱油然而生的关係。
和丈夫诀别,转让旅馆,在激烈变化的环境中,过着无法掌握未来的日子。不过此时此刻,美丽的朱鹭子为了叶山而开花,光是如此也能感受到怜爱,这样就够了。
如果把花蕊比做小窗,那幺吻它、低语爱意,就能够爱朱鹭子整个人了。叶山不自觉地陷入那种感慨中。如此一来,自然地爱抚也变得更激烈,方法更为精巧细腻。
叶山将膨胀地犹如红豆的珍珠含在嘴里,旁边的手指则滑溜地插入她的核心。
「啊……不要!」朱鹭子惊呼着,发出了洋溢着甜美的喜悦声音。
那种掺杂着羞耻与淫蕩的声音与表情,也表现在朱鹭子的身体上。茂盛的草丛下,是光泽的红宝石色沼泽;从大花瓣到小花瓣的部位都闪耀着光辉。随着叶山手指的挑逗,朱鹭子更显湿润,并且发出了鱼在水面跳跃的水声。
「那声音……真讨厌。」女性都讨厌这种声音。
「好听吧!因为你很湿润的关係。」
「不要……不要发出那种声音!」朱鹭子好像对这种声音感到很羞耻。
「那这样如何?」
叶山将已完全插入内部的手指往里弯,似乎要把秘洞底部往前拉一般。
「啊!」
似乎奏效了。朱鹭子马上就拱起了臀部。遍布皱褶的内壁,像是争先恐后地要抓住他的手指。叶山这次用两只手指往上抓,像是要把她体内最高的部分往前抓。正好洞窟很狭窄,于是变成了将狭隘的部分从内侧抓出。
「啊……」朱鹭子摇晃着臀部。
「不要……」她一边喘息一边抱怨。「不要……够了。」
朱鹭子激烈地要求。叶山也认为时候到了,放鬆姿势躺了下来。
他们面对面,朱鹭子的唇吻向叶山的。
叶山感到一阵怜惜,抱住了她。朱鹭子则用手探索他的重要部位。
一边接吻,朱鹭子的手摸索着叶山的身体,并握紧了它。刚开始她有些胆怯,但马上就确定了意志。她舞动着她每一根手指,叶山的那话儿开始坚挺起来,她搓揉着以示确认。
最后朱鹭子爱怜地用五指握紧了叶山的。她的手又温暖又滑顺。
朱鹭子透过她的手,打算要爱叶山这个对他一无所知的男人。
「啊……我真是……」朱鹭子虚弱地说。「我真是太过分了。」
「我很高兴。朱鹭子的手指既温暖又温柔。」
「我第一次对男人做这种事。」
「我愈来愈感到光荣了。」
「你今晚为什幺想要和我上床呢?」
「我想要你。非常想。光是这样不行吗?」
「你是不是认为我是寡妇,所以很需要男人?」
「没这回事。因为你很吸引人。上个礼拜我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一直想要抱你了。我觉得我们很合,我想我一定是爱上你了。」
「骗人!一定是因为我是寡妇,你才觉得我好骗!」
朱鹭子一边说着,更加握紧了叶山的。叶山觉得有点疼痛。
「你,稍微轻一点。」
「可是……」她说道,「求求你……佔有我……我想要了。」
时机刚刚好。叶山也正好非常地想要。他让朱鹭子仰躺着,先採取正常位。
张开她的双脚採取準备迎接的姿势时,朱鹭子的那里变成了红色的瀑布并闪烁着。就定位后,他并非一口气就进入。而是用前端沾她泥沼般的湿润入口,沉浸、揉搓着。
「啊!」朱鹭子敏感地反应着。「啊……啊……」
她举起了臀部,似乎準备好迎接。
不过叶山仍不一口气插入。他只在门户之前不断地昼着圆、反覆着运动。
「啊……好棒……」她露出吃惊的表情。
事实上,朱鹭子的那里实在太紧了,也有原因是不常有男人进入的关係。尤其是入口处的屈曲部很狭窄,叶山为了突破那里,不自主地发出了吱吱嘎嘎的声音。
感觉上好像要剖开处女的障碍。被幸福感佔满心头的叶山在往内部的狭窄通道前进后。
「有点痛……」朱鹭子更加皱起眉,不过她的表情是掺杂着甜蜜与痛苦的。
「那这样的话呢?」叶山缓缓地抽送着,感觉他渐渐地往深处而去。
「啊……好舒服……我好幸福……快到最里面吧!」
叶山这次一口气地将他强壮的那话儿插入她的花瓣之中。
「啊──」朱鹭子发出了尖锐的叫声。
对男人来说,攻佔第一次的女体的那一瞬间,是难以替代的黄金时刻。
叶山继续前进。朱鹭子的那里,刚开始狭隘而有排斥感,但在突破那里的一瞬间,反而有一股力量要把它拉进来。
朱鹭子那里的入口很紧,不过内侧则很鬆弛。叶山的那话儿正好被完全容纳其中,反而感觉到朱鹭子的淫蕩。叶山想到他怀抱里的朱鹭子,开始兴奋了起来。
热情洋溢的他突然粗暴抱紧她,吸吮她。
他们一边结合,一边接吻。那是黏腻的一个深吻。
每当他们舌头相会时,包住叶山的女人核心就会紧缩。
(对了……)叶山想到一件有趣的事。
他想起最近流行一种有感应装置的郁金香。只要给予一定的声音刺激,感应器就会发生作用,郁金香会迅速开花,刺激减弱之后就会合上。现在容有叶山那话儿的朱鹭子,那里就彷彿郁金香一样,会迅速地开关。而在接吻中的舌头,也似乎发挥了那感应器的作用。
「我……我……已经不行了。」的确,朱鹭子几乎兴奋到最高点了。
再这样下去似乎会高潮。女性的高潮是由各种构造形成的,并非只有一次而已!
一想到此,叶山更加羡慕女性。现在叶山一边忍耐着射精,一边思考着要如何将乃木阪旅馆推销给东京服装。「我已经……不行了。」朱鹭子发出迫切的声音。
愈来愈渐入佳境,情况相当好。朱鹭子的喜悦既新鲜又变化多端。
「啊……啊……我……已经……不行了。」
她不断地表达出自己无法克制,发出喜悦的声音,弯曲着身体。
她的身体不断地要往上提起,因此叶山必须要用手压住她的双肩才行。
于是朱鹭子激烈地摇头说道:「不行……不要再捉弄我了。」
朱鹭子扭动着和叶山结合的那一点,就像欢迎他一般。
(应该快要结束了吧!)
叶山鞭策着。
朱鹭子因为是成熟女子,比起入口附近,她似乎比较喜欢被进攻内陆。叶山一下子深入内陆后,她狂乱地舞动着身体,抓住被单挣扎。对女性来说,有人喜欢被挑逗小窗口、有人则是小径内部。
朱鹭子是属于后者。她已清楚地说出自己的心意了。
当时,叶山似乎看到一个高雅的女性露出她真实的一面,对自己所带来的影响力,感到高兴起来。
对女性来说,深入内陆的欢愉,代表两种意思。其一是男性深入之后,耻骨会互相摩擦,发出声响。其二是女性的子宫颈会突出,和男性尖端的摩擦感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原本女性的感受就是因人而异的,包括阴道较浅或较小、深入内陆便会很疼痛等各种反应,光是突击内陆并不是明智之举。
以朱鹭子来说,她的通道窄且常紧缩,深度则普通,她的突起物会自内部出现。
每当叶山的尖端碰到那突起物时。
「啊……」
朱鹭子会更加狂乱地抓紧床单挣扎着。
「啊……不要……我要死了。」
叶山有点使坏地说:「还没完呢!这次我要你好好当个骑师!」
可是叶山的愿望并没有实现。朱鹭子一直都全身虚脱。
「不要──我已经──」
不久在数度的抽送中,朱鹭子的体内像崩裂般,再转变成一种高潮,捕捉她的全身。
在她的声音渐渐消失时,她迎接了高潮,放开了四肢,全身无力。
热战结束后,两人休息着。
不久朱鹭子起身:「你好坏……」
她瞪着他,握住他那里。「一直在玩弄我!」
「你怎幺那样说!」
「因为我第一次达到那幺多次高潮!」朱鹭子注视着叶山说。
「第一次……真的吗?」
「讨厌,我又不是说我是处女。不过我不曾像今晚这幺兴奋的。我先生去世之后,这是我第一次和其他男人做这种事。好像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
叶山想,她说的像有一部分是真的。可是,叶山知道她与小叔健太郎间的肉体关係。所以他无法接受她成为寡妇后这是第一次这幺兴奋的说法。
也许对朱鹭子来说,健太郎和她是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之下,并不能称为「外人」。或者,也许和健太郎在一起时,无法得到像今晚的充实感。不管如何,对叶山来说,朱鹭子从今晚开始变了。他猜测她会疏远她的小叔,认为健太郎不那幺重要了。
「来沖个澡吧!会很舒服的!」
「嗯,来洗个澡吧!」
说完,朱鹭子裸身下了床。
「我帮你沖背,你可以一起来。」
当朱鹭子美丽的背部消失在浴室时,叶山将香烟捻熄在枕头旁的烟灰缸里。
(喉咙好干,喝个啤酒吧!)他下了床,打开冰箱,拿出啤酒边喝边想。
(不过没想到今晚会变成这样。)他没想到这幺快就可以佔有朱鹭子。
(还真要感谢东名的塞车呢!)叶山喝完啤酒后,进入浴室。
镜中映出自己的脸,一点也看不出倦容。和朱鹭子的邂逅,给叶山带来了丰硕的成果。
(对了,找一天去看看朱鹭子要去住的伊豆吧!我六岁时差点溺死的汤之岛的旅馆,是家什幺样的旅馆呢?)叶山这幺思考时。
「很舒服哦!还不来吗?」
「来了!」
叶山拿着毛巾进入浴室。在白色的雾气中,朱鹭子的裸体摇晃着,多采多姿的夜晚似乎还没结束。朱鹭子已经浸泡在热水中了。
叶山沖完身体后,便进入浴缸中。朱鹭子让出一些空间给他。
叶山面对着她坐低身子。
朱鹭子有弹性的乳房,因刚才的欢愉更显光泽有弹性,乳头红而尖挺。
「你是不是也和东京服装的秋山凉子做了这种事?」
被这幺突然一间,叶山吃了一惊。
「什幺意思?」
「和她做爱。」
「啊!」他有点惊惶失措。「你为什幺那幺说?」
「我有这种预感。」
「不可思议!你还没和那个女课长见过面呢!」
「是呀,我还没见过她,不知道她是怎样的人,可是我总觉得你们之间有关係。因乃木阪这个案子进行地很顺利,对方也很有兴趣,所以我想你和那女课长之间一定有什幺!」
「你想太多了。这是因为东京服装刚好在找适合的旅馆,而你也刚好想卖掉乃木阪旅馆,我只是居中介绍给你们认识,从中分杯羹而已,请不要胡乱猜疑!」
「哦!好吧,那就先这样子吧!」朱鹭子不知为何地笑了起来。
虽然他逃过了一劫,但对朱鹭子的直觉心有余悸。
「不过叶山还真天真呢!马上就会认真起来,好像自己暴露马脚似的。」
朱鹭子一边说,一边笑了起来。
叶山被她捉弄后,有点发火了:「可恶──」他在热水中把手指伸进她的那儿。
朱鹭子发出哀叫声,挺起了腰。然后她立起身子,开始在外面清洗。
看到裸身的叶山的那话儿,迄立不摇地挺立着。在第一个阶段中,他还没有射精,而在现在的对话中,他又有一种想佔有她的冲动。
「那我先起来了,赶快来床上哦!」
「好可怕!好像在宣战一样!」说完,朱鹭子开始吃吃地笑了起来。
叶山回到床上没多久,朱鹭子就跟进了。
也许是泡过澡的关係,朱鹭子的胸部、脖子都泛着桃红色。
「啊,好冷淡哦,还背对着我!」
叶山当时是背对她,盘腿坐在床上。
他并没学过瑜伽,但他是採取挑战女人的高射角姿势。
一方面是怕被看得太透彻,一方面是想吓吓她,他背对她,犹如一个不倒翁。
「嗯……很有精神嘛!」
朱鹭子一点都不吃惊。
「你不觉得很下流吗?刚刚才用过的。」
「不会啊,能感受到男人的慾望,我很高兴。」
朱鹭子一上床就立刻靠在叶山的肩膀上低语着。
「喂,不然你躺着吧!这次由我来挑战。」
了解了朱鹭子的意思后,叶山仰躺着。
他闭上眼,朱鹭子伸出五指,开始慢慢抚摸叶山的身体。她握紧他,对过大的体积惊呼不已。她一边抚摸,一边有节奏地加上强弱。她温柔的手就像在唱歌一样。
可是朱鹭子的手不只是温柔而已,也表露出隐藏不了的淫蕩。每当握紧时,她也在手掌中愉快感受到男性的脉动感。
「……啊,我好像变浪女了,竟做这幺可耻的事。」
朱鹭子透露出热烈的喘息声。
「好,那我就试着做一个更淫蕩的女人吧!」
她自言自语着,弯着身体,把脸接近叶山的挺立之处。
她悄悄地含住尖端,用舌头划着尖端附近。然后她突然地用力含住,上下移动着。
每当她滑动时,脸上总透出一股冶艳。她的侧脸很美,有时候舌头会像火焰般闪耀着。她时而舐着他的桂冠、时而沿着那树干舔舐阴茎,或亲吻根部附近,上下移动。
(她很厉害嘛……)叶山因高兴而感动。
(伊豆源社长在死前对朱鹭子真是调教有方。)似乎看见高雅的赤阪夫人的另一面。
叶山触摸了朱鹭子的大腿。丰满而白皙。手握搓着臀部,手指往茂盛处滑入,朱鹭子呻吟了一声、扭曲身体。「啊,好坏!」她摇动着臀部。
他指尖还残留着秘唇的感触。「谢谢,朱鹭子,已经够了。」
叶山光是看到那白皙的臀部就已无法克制,立刻挺起了上半身,採取再战的姿势。
(我让她背向我、採取后攻法不知如何?)他突然想到这件低级的事。
这是一时情绪高昂而产生的念头。
(朱鹭子会讨厌吧?也许还会生气……)
「我可以从后面来吗?」叶山下定决心问她。
「哇……好像狗狗哦!」
朱鹭子虽这幺说,却没生气。而且还好像等着他的要求,独自採取了姿势。
当初真的没打算第一晚就进展到此。这似乎是抵挡不了的演变。
现在在叶山的眼前,是朱鹭子丰满又白皙的臀部,有一部分是潮湿润泽的。
那个局部地带就像花要散开般蠢蠢欲动,闪耀着透明的蜜汁,因久等那巨大东西的来访,已收缩了起来。朱鹭子跪伏在床单上,突然抬起那丰满的臀部。
在一个晚上中,高雅的朱鹭子会这样表现完全的自己,叶山有一股说不出的感动。
朱鹭子也对赤裸裸的姿势毫无羞耻,似乎感到一种违背道德的欢愉。
(人类只要拥有坦诚相见的爱人同志,就没什幺好惧怕了,这样就够了!)
叶山用一只手指帮助自己的那话儿,慢慢地插入朱鹭子的体内。朱鹭子润泽的花园很快地就吞没掉叶山的那话儿。「啊──」她反过背去,发出不同于以往的娇喘声。
(我们已坦诚相对,已不是外人了。)叶山抱着她的腰,开始慢慢抽动。
那臀部的白皙丰满,似乎象徵夜晚的丰富收穫。
叶山将大手伸到前方,大把抓着朱鹭子丰满沉重的乳房,并用双手揉搓她的全身。接着叶山移动着手,触碰被朱鹭子蜜汁沾满的两人接着点。那里湿润着,发出不可思议的声音。
「啊……受不了了!」从背后插入,朱鹭子几乎要不行了。「拜託!」朱鹭子哀求着。
两人放弃了结合,回到正常位。
再重新插入后,涌上一股不可思议的安心感。果然面对面的姿势,是最让裸身的恋人们安心的。叶山用力地抱紧朱鹭子,然后吻她。结合中的吻,既浓密又有爱怜感。
在紧密感深刻的同时,叶山一口气地进行最后步骤。叶山的步调加快,将骨头勾住、摩擦她的内侧,有节奏地进行抽送运动。
「啊……好舒服……」
朱鹭子面红耳赤、扭摆着腰。
「啊……啊……就是那里!」
朱鹭子不久突然仰着身体,强压近自己的隆起部分。如此一来,他的那话儿深入内陆,配合时机,他适时地冲击内壁。在那瞬间,叶山已几乎有射精的冲动了。
「朱鹭子,我要去了。」
「快一点、快一点。」
还没说完,朱鹭子已被内壁的冲击感感到眼冒金星,最后她一动也不动了。
叶山也得到了深刻的快感。在分开后,朱鹭子乱着发,像死掉般睡着了。
叶山也拿手给她当枕头,一起入睡。
叶山并非拥有回去的家,朱鹭子目前也没有丈夫在,大可以留下来过夜。
这和被彼此的配偶牵绊不同,感觉很轻鬆。
第二天早上当他们俩睁开眼时,新宿的街道也令人刺眼。
从昨晚应可看到夜景的窗户,看得到摩天大楼街的早晨景色。
早晨的太阳光射进市中心的摩天大楼街。感觉像古希腊神殿般充满威严。
「好棒的早晨,起来罗!」朱鹭子在床上伸着腰。
「喂,我想去外面走走,感觉好像一个新世界愈来愈宽阔了呢!」
朱鹭子的脸闪耀着早晨的光辉。
第四章一件事情的发生
叶山并没有马上联络她。
可是朱鹭子确信乃木阪旅馆「布罗纽的森林」是处理得掉的。
之后叶山也会替她和东京服装的企划开发课长秋山凉子交涉的,而且即使不是东京服装,也会有某个企业会收购乃木阪旅馆的吧!若非如此,朱鹭子与「伊豆源」公司的展望就无法开拓了。不过,朱鹭子还有另一件值得担心的事。
其一便是小叔健太郎的事。自丈夫去世后,他们一直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虽然朱鹭子也肩负很大的责任,但大学毕业已两年的年轻的健太郎佔有慾太强,最近老是注视着朱鹭子的一举一动,尤其朱鹭子在旅馆买卖案中和叶山见了面,样子就变得很奇怪。
说了一句话,他就开始嫉妒。那也是异常的嫉妒。
在新宿的旅馆和叶山道别后的早上,健太郎竟然还没有去上班,待在家中。
「你昨晚去哪了?」他露出异样的眼光。
「朋友家。那个静冈的高中同学,她老公去出差,所以我就在她公寓聊到早上了。」
「胡说,你不是和男人去约会了吗?」
「没有哇!为什幺那幺说?」
「我很担心你。你不知道最近有怪怪的人在这附近徘徊吗?」
「是怎样的人呢?」
「怎幺说咧……好像是不动产的人偷看在酒廊上班的女人。」
其实朱鹭子也隐约察觉到了。面对乃木阪有一条小巷子,围绕着黑色的墙壁,里面则是原来草丛茂盛的庭院及餐厅旧址,朱鹭子他们就住在里面,这房子似乎很容易引起人们的注意,连一般的行人都会好奇地想要窥视一下,或晚上也会有情侣偷偷地潜入。
最近就像健太郎所说的,老是会有来历不明的人徘徊着。更过分的是,他们还会无耻地进入庭院目测土地,测量面对道路的围墙高度。
随着泡沫经济的瓦解,土地升值虽已告一段落,但市中心的土地仍持续地升值,事实上大家只有这个目的而已。朱鹭子也感受到这种危机,除了决定回到伊豆的汤之岛,也希望能将乃木阪旅馆及这家餐厅「玉树」旧址一併以适当价格,转卖给适当的人。
「昨晚也有奇怪的女人打电话来。我为了要告诉你而一直等着你,但你都没有回来。你到底去哪了?」
「我想那通怪电话比较重要吧!」
「她叫宫永香穗留,她说是大哥过去的爱人,想要见见你。」
又来了──朱鹭子皱起了眉头。
丈夫专太郎去世之后,就冒出一大堆女人要求赡养费、赔偿金等等,忙得不可开交。
「那个女人有什幺事吗?」
「她没有说,不过她声音很诱人,大概是酒店小姐或特种行业的吧!她说还会再打来。」
那天早上传达完这个留言后,健太郎愤愤然地前去上班。健太郎从大学电子系毕业后,便在大型的电脑公司上班。现在任职于八王子郊外丘陵部所设置的半导体研究所。
几天来什幺事都没发生。到了晚上,健太郎露出渴望的神情,等待朱鹭子的引诱。
但朱鹭子拒绝他的视线,快速地回到自己房里。和叶山见面以来,她开始对和健太郎发生关係之事有所芥蒂,老实说,她不想再允许自己这幺做了。
半夜,健太郎闯进了她的房间。
「为什幺?嫂子……最近那幺冷漠……让我抱抱吧!」
虽然逮到了这个机会,她仍然严厉地拒绝了他。
健太郎露出了发狂的眼神。眼里隐藏着凶暴的光芒。
「怎幺了,嫂子?你变心了吗?」
「健太郎,我们该停止了,过去都错了。这种事还是让我无法面对丈夫,原谅我!」
「可恶!是谁?你有男人了吧?」
「不是的!人生有一定的道路,健太郎也早一点交女朋友吧!嗯……要快一点结婚比较好……我会尽全力支持你的……」
她温柔地说。那晚就这样到此为止,健太郎像被刺伤自尊般,愤怒地走出了房间。
两天后的星期四,健太郎喝得醉醺醺才回来。朱鹭子穿着睡袍坐在卧房的沙发上,开着电视看小说时,门突然被打开,丢下了公事包,健太郎露出愤怒的阴晦眼神。
「嫂子,我有事问你。你星期一晚上是不是和男人到新宿的旅馆过夜?」
「星期一晚上?」
「就是你上次没有回来的那天晚上。」
「我不是说过住在朋友家吗?」
「胡说!那晚和你一起在新宿餐厅吃饭的男人是谁?」
「健太郎,你为什幺这幺问呢?」
「我的朋友是接待,而且是那个旅馆餐厅的接待。结果看到有一个很像你的人经过,一回头,果然是你,就仔细观察。你和窗口的男人好像很亲热的样子。那男人是谁?」
「才没有亲热呢!他是因乃木阪旅馆这案子所认识的仲介人──近代企划的叶山先生。」
「他是叶山哦!听说他很爱玩女人──难道嫂子──」
「你说什幺!我们是因旅馆买卖的案子才见面的。」
「只是这样吗?」
「对呀,为什幺这幺问?」
「我朋友说,你们看起来很亲热,而且吃完饭后,好像还去开房间嘛!」
「什幺开房间,不要说这种低级话。」
「可是没错吧?那晚你没回家,住朋友家根本是骗人的。」
「真的是住朋友家啊!没联络你,很抱歉,我以后一定会事先和你联络的。」
「你说谎!你和那男人上床了吧!」
他的语尾有点狂乱,健太郎就像野兽般的气势,突然坐到朱鹭子旁边,粗暴地抱紧她,并且把唇凑了过去。
「啊……你不可以……这幺粗鲁……」朱鹭子用力地转开头,避开他的唇。
突然之间,健太郎的手伸向两股之间,并滑进浴袍的开口处,到达她的神秘地带。
「啊……健太郎……不要!」
朱鹭子才刚洗完澡,用冰可乐冷却香汗淋漓的身体,所以只披着一件薄薄的浴袍而已!甚至,她连内裤都没穿。由于被黏腻的手突然袭击那里,她根本来不及逃开。
「大嫂,你老实说吧!你那晚和男人上床了吧?他是不是将他的家伙放进你这里呢?」
他的语气不但下流,那潜入秘唇里的指尖,像蛇一样粗暴地玩弄她的花瓣。
「不要……不要……你在做什幺!」
「说啊!老实说吧!到底是怎样?」
健太郎抓住她的阴毛,用手掌按住她的山丘,再用手指玩弄她那里。
「住手,这不像是你的作风。」
「我不住手!我要做我想做的事!」
健太郎把朱鹭子强压到沙发上,强迫她张开脚,狂乱地把头埋进去。
「啊!你干什幺!」朱鹭子哀号着。她被粗暴地压到沙发上。健太郎将双手放在她的双腿上高高举起,往下腹部蜷缩,目标对準她的核心。
「你怎幺了?健太郎!这不像你!」朱鹭子一直挣扎地拒绝。
她第一次看到健太郎这幺粗暴。健太郎已把舌头伸进她体内了。
「啊……不要……」她抵抗的声音像是甜蜜的呻吟。
她惊讶的另一面,涌现的是尖锐的甜蜜感觉。不过,健太郎到底是怎幺回事呢?他似乎是嫉妒心在熊熊燃烧,计划要欺负朱鹭子一般。他再地无法停止。像报复一般,他使劲地抱紧她的腰,将脸压近那茂盛之处,开始使用像野兽般的舌头舔舐着她。
「不要,健太郎,你今晚不太对劲。放开我!」
「我不要放开你,我喜欢你,我不要你被其他男人抢走。」
「我也喜欢你呀!专太郎去世后,都是你来安慰我寂寞的心,这点我衷心感谢你。可是,可是,仔细想想我们的关係,是不太正常,是差不多该结束了。」
朱鹭子说完,感受到健太郎的身体靠了过来。
「喂!你想逃走吗?大嫂。我不要……我不要放开你!」
健太郎愈来愈粗暴地将他的脸磨蹭过来。好像他似乎还不满足,开始动用他的手指。
当他突然把手指插入她的体内时,她有一种意想不到的感觉。在趁朱鹭子瞬间全身变得鬆弛时,健太郎将因嫉妒及愤怒而血脉偾张的东西,一口气压了进去。「啊!」两脚被高举在空中,男人的东西粗暴地进入时,朱鹭子发出了哀号声。「好痛:不要乱来……」
健太郎俯视想要把自己的胸部推开的朱鹭子的脸,已插入那温热柔软部分的健太郎夸耀似地说着:「是嫂子胡闹,我只有这幺做了!不久我会要你像平常一样喜极而泣!」
健太郎的这种行为,几乎就像是暴徒在强暴一个弱女子。
朱鹭子双脚被举到空中,体内也被勇猛的东西插入,因此一点办法也没有。
「啊……不要用暴力。」
「怎样,不错吧?大嫂,不错吧?大嫂的这里很湿呢!刚才在浴室玩过了吧?一个人很寂寞吧?因为我进入你体内,终于满足了吧?是吧?」
「你在说什幺,健太郎。」
「你不要故作高雅。兴奋的话就叫出来啊!」
他一边夸耀似的说,一边缓缓地扭动起腰来。刚开始阴道会有种刺痛感,但随着男性命根子的抽送,那里也开始湿润,自己很清楚变得更滑溜了。
(啊──讨厌……没有这种方法的!)
先不管朱鹭子的这种想法,逐渐感到湿润的健太郎的表情,彷彿在冷笑着。朱鹭子初次感觉自己看错了这个小叔,觉得他真是个令人讨厌的家伙。
以前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她没想到健太郎是这种心胸狭窄、坏心眼的男人。所以她才会放鬆戒备与肉体。在丈夫去世的寂寞时期,两人乾柴烈火,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着。
(可是……可是……他好像变了,从今晚开始,他慢慢崩坏下去……)
朱鹭子有这种感觉。可是儘管朱鹭子这幺想,健太郎的抽送却更加激烈。
「啊……不要!」
朱鹭子发出泫然欲泣的哀求声。健太郎更粗暴地晃动自己的小弟弟,持续着抽送运动。
朱鹭子拱起身体,由于被强压到沙发上,也许是因为男人都喜欢欺负美女那种虐待的欢愉。健太郎的抽动掺杂着虐待与骄傲。像火般炙热、像钢铁般坚硬的东西闯进花瓣的深处,每次在移动时,都会有不同于最初时的甜蜜与剧痛感在扩散,朱鹭子挣扎地呻吟。
「怎幺样,大嫂?好像愈来愈不错了嘛?你看,愈来愈紧缩了!」
健太郎的腰部运动,就像在体会女性核心的紧缩情况或蠢动般,缓慢而安定。
接着,他又再度抱住朱鹭子的大腿,激烈地运动起来。
「你和他就是这样做的吧?他是怎幺对你做的呢?啊?……说啊!」
他发出野兽般的呻吟声,撞击腰部。「大嫂,说嘛!」
「不要……要说什幺啊……」
「说说你和他做的事啊!他是怎幺进入你身体的,说啊!」他当然是指叶山慎介。
「不要,不要问这个!」朱鹭子想塞住耳朵。
听到健太郎这种语气,会觉得那个和叶山共度的美好夜晚受到了污染。
在朱鹭子沉默半晌后,「大嫂,说嘛!你说过这里舒服不是吗?这里……」
健太郎愈来愈得寸进尺,不过即使像是在污辱,那种激烈的「直球」或「短打」,让朱鹭子狂乱起来。刚开始一直拚命压抑嫌恶感的肉体,不知不觉已接受了男人进入,热烈地燃烧着。对于这种出乎意料的变化,朱鹭子退缩了。「啊,健太郎,对我温柔一点……」
她用双手环绕他的头,抱紧他。「啊!」朱鹭子似乎受到了惊吓。
因为健太郎突然摆脱了与她的纠缠,将朱鹭子拖到沙发下的地毯上,然后再度压迫、插入它的身体。之后,他就像个野兽,胡乱地发狂,一口气在朱鹭子体内释放狂暴的能量,一瞬间,他全身激烈地痉挛起来,紧抓住朱鹭子的身体,接着就突然倒在旁边的地毯上。
在几次深呼吸之后,「看,大嫂不也高潮了?」他似乎在为自己辩护。
「健太郎真坏!」
「我先声明:我不会放过大嫂的,如果你乱来的话,我可是有办法对付你的。」
「你什幺意思?」
「不管是这个餐厅还是乃木阪旅馆,并不是全盘交给你,我也有一半的权利,大哥也有东西托我保管。可有很多人来找我,要我卖掉伊豆源的资产呢!」健太郎不经意地说。但这番话表示有人来找他谈卖掉资产的事,这朱鹭子可是第一次听说,同时也令人感到相当不安。
(这到底是怎幺回事?来找健太郎谈的人,到底是哪些人呢?难道健太郎是被一些莫名奇妙的人煽动,想骗取他的钱吗……?)朱鹭子心中掠过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接近你的那些人是谁?」
「这我还不能说,还在秘密交涉。」
「专太郎托你保管的东西是什幺?」
「那也是秘密。也许是某个重要的印监,或是某个土地权状。嫂子可以和叶山那家伙乱来,随便就做交易,那我也可以呀!这就是我一直想说的。我不希望你的心里还有别人。」
(什幺,只是在嫉妒嘛!健太郎察觉了我和叶山的关係,想拆散而威胁我……)
可是她并没有再继续思考下去了。朱鹭子也想像不到,当时健太郎的一番话,竟是发展成不可收拾局面的预兆
那是星期日的早上。朱鹭子在浴室淋浴。
和叶山一阵子没见面,朱鹭子发觉到自己的身心有了明显的变化。
首先老实说,她的身体变得容易湿润。并不是自然变成这样。像在打扫宽敞的桧町家时,突然会呆站,想起那晚和叶山的体位;或看到电视上男女在交欢时等,在身体的内部突如其来地被照亮时,意识就会集中在下半部,感觉自己慢慢地湿润起来。
(我怎幺会这样……)那天早上也是一样。那是八月底。因为没有事外出,所以一早就开始洗衣打扫,早已是汗流浃背了。她打算沖个澡,进入浴室要脱衣时,赫然发现内裤的局部明显地出现不同于汗水、早已湿透的东西。
(啊,我真是……)朱鹭子觉得很羞耻,马上开始淋浴,在迴荡着热水声的空隙中,她彷彿听到客厅的电话在响着。原本以为是心理作用,一把喷头关紧,才听清楚确是电话铃声。
「真是的,是谁啊?」
电话铃声仍持续响着。电话是在客厅的旁边。
因为觉得穿衣服很麻烦,朱鹭子迅速地只用毛巾遮住胸部,连拖鞋也不穿的奔出浴室。
「这里是门仓家。」她拿起话筒说着。
「你是伊豆源的太太吗?」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是。」
「曾和你老公在一起过的香穗留生产了,现在还在医院里。我想有件事,夫人最好明白。」
「香……是谁?」
「你还装?香穗留是我妹妹,也是你的老公,门仓专太郎的爱人。她怀了勇敢爱上的男人的种,并打算生下他,把他扶养长大。」
在这男人的声音背后,朱鹭子感到了一阵黑色的旋风。
真是通令人意外的电话。她虽知道亡夫有几个爱人,却不知外面还有他的孩子。
这真是件没道理的事。朱鹭子于是对着电话说:「你是哪一位?」她尽量冷静地问。
于是,电话那端的男子说话了:「我说过我是宫永香穗留的哥哥。我以前非常地反对这件事,可是妹妹说什幺也要生下她所爱的男人的种。现在她们母子都很平安地在医院里。」
他不肯罢休地说。朱鹭子判断,最好不要和这种男人打交道。
「我丈夫已在半年前去世了。我觉得这件事与我无关,我要挂电话了。」
「喂,等等啊!」
男人发出了低沉的声音。
「怎幺会无关呢?你是门仓专太郎的太太呢!也就是说,他的遗产全由你继承吧!而你先生的爱人生了小孩,至少该出一些慰问金或赡养费吧!」
她感觉到在他声音的背后,有一种恶意的企图。
(他的企图很深。是计划性的敲诈、勒索吗……?)
只用浴巾裹住身体、握着话筒的朱鹭子,感觉就像独自裸身站在荒野中一样恐怖。的确,亡夫专太郎在生前就有许多爱人,因此让朱鹭子觉得很痛苦。
可是,在他罹患癌症,接近死期时,他曾把大家叫到床边,也举行了告别仪式,朱鹭子并交给他们巨额的礼金,对每个人都做了得体的处置。
(难道还有遗漏掉的吗?而且连孩子都生了,这种威胁真过分……)
前几天健太郎接到的电话,似乎就是那个女人打来的。朱鹭子绞尽脑汁,仍对宫永香穗留这个女人没有印象。假使和专太郎有一点点的关係,那个称做她哥哥的男人,在现在突然提出此事,也是很不合理的。
朱鹭子拒绝他:「总之,我对她完全没印象,而且亡夫的事也和我无关。失礼了。」
「喂,等等!」男人开始恐吓她。「你知道你在说什幺吗?」
「咦?」
「人与人相处最重要的就是义气吧!给我妹妹的慰问金、赡养费,如果能用钱解决就用钱解决,你不明白吗?」
「你什幺意思?」
「你自己想一想。」
「我不知道才问你。」
「有时候你也可以用身体来还。」
电话中的男人威胁她,如果不付慰问金的话,就要用身体来付了。
「你在威胁我?」
「我只是在说事实而已。如果不付钱的话,就只有用身体来付了。我妹妹也被你老公玩弄了,所以如果换我来玩弄你,老天应该也不会惩罚我吧?」男子愈说愈过火。
朱鹭子觉悟到不能用一般的办法。「到底应该要付多少钱呢?」
「嗯……我妹妹要一辈子养你老公的小孩,在现在这个时候,五千万是跑不掉的,再加上买公寓的话,大概要一亿吧!」
(什幺,一亿……!)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朱鹭子觉得有些愤怒起来。
「对这种毫无根据的事,恕我不奉陪。我要挂电话了。」
「别那幺急嘛!慰问金的多少可以再谈,至少让我们好好聊聊啊……」
朱鹭子把电话挂掉,不想再听到他的声音。她伫立着的背脊,不断冒着冷汗。
要离开电话旁时,铃声又再度响起。
一定是那个男人!朱鹭子拿起话筒,然后猛然挂上。
(把我当傻瓜!)朱鹭子全身充满了怒气,她冲进浴室里,开始淋浴了起来。
过了正午后,下起了大雷雨。
不过雨马上就停了。星期一的下午,朱鹭子出门购物,正当要往乃木阪方向回去时,「喂──」从后面传来了呼唤她的声音。
那是在赤阪的三筋大道上。朱鹭子一回头,就有一个年轻男子接近她。
「你是伊豆源的太太吗?」
「是。」
「我是乃木阪不动产的梨田。我们老闆说有点事想找你。能不能请你劳驾一下?」
「是什幺样的事情?」
「听说是关于你去世的先生,有些事想先告诉你。」
乃木阪不动产这个公司,在赤阪附近拥有很多租$国产垃圾台;大楼及土地。她曾听说亡夫专太郎,和那里的社长田宫文藏互有往来。
「现在吗?」
「是,不会花很多时间。社长就在那栋大楼总公司里,我带你去。」
犁田在前头,由三筋大道进入乃木阪的大道。没办法,朱鹭子只好尾随在后。
「在这里,请进。」